“走吧!不說好話吧!”說完,便起身,叫了門口的侍女,預備了倆頂轎子。
足走了一個時辰,曹夢文下轎子,看著整個紫禁城霧蒙蒙的。
隨著進了內宮,曹夢文的頭一直低著,走到一處大殿中,隻聽一個尖銳的細嗓子的男人大喊:“恭親王側福晉覲見太後,商人曹夢文拜見太後。”
曹夢文跪在地上,大喊:“草民見過太後,祝太後老佛爺萬壽無疆。”
“側福晉這就是曹夢文嗎?你幾次和我說,沒想到今兒個硬被你給拉來了。”
“太後這不是讓他沾沾仙氣嗎?”側福晉走到上麵,給慈禧敲打著腿。
“你做的那些事還能瞞得過我?你這個小丫頭。”說完,大殿便安靜了下來。
“曹夢文抬起頭來,讓太後老佛爺看看你的模樣。”側福晉低聲說。
曹夢文趕忙抬起頭來,惹的倆旁的宮女太監忍不住“嗤嗤”笑了起來。
“你太後帶了什麼禮物?趕快遞給安公公。”側福晉繼續說。
“草民帶了一顆赤膽忠心,要是太後老佛爺想看,草民……。”
“快算了,快算了。這張嘴不是能把她騙了,要是把你這心挖出來我到不是成了吃心的妖鬼了?”
曹夢文低下頭,隻聽安公公說:“曹夢文見過了太後,就去吧!”
曹夢文便要退出去,卻聽側福晉在上麵說:“太後你就讓他這麼走了?”
“難道還要留在宮裏住下?這地方可不留男人的,除了皇帝隻有太監。”
“太後你把他留下一晚上,就留下一個晚上,行不行?”
慈禧對安德海打了一個眼色,他對周圍的太監和宮女一揮手,那些人便齊刷刷的一齊退了出去。
“現在宮裏還有一位太後,這事要是被別人知道了,你如何自處?”
“姐姐我管不了那麼多了。”側福晉一份刁蠻的模樣。
“安德海你說這事……。”
“在宮裏倒是幹淨。這件事交給奴才吧!一定辦的妥妥當當的。”
曹夢文心裏“撲通撲通”的跳個不行,這側福晉並沒有告訴他有這一回事啊!
“這下稱心如意了吧!今兒個後你們二人可不敢再做這樣的事了,要是被恭親王知道了,你……。”
“姐姐麻煩你了。回到王府你難道忍心讓我受委屈嗎?”
曹夢文心裏盤算著,忍不住開口說:“老佛爺我……。”
“今兒個就留下來吧!這宮裏又有一個男人留下了,還是個做買賣的。”
曹夢文不知道自己怎麼出來的,頭腦昏昏沉沉的。在一處空下來的大殿坐下,一旁的側福晉笑眯眯的看著他,對一旁的安德海交代道:“這裏安全嗎?”
“側福晉放心,要是被人驚了,安德海直接撞死在石頭上。”說完,便退了下去。
曹夢文等這安德海走了,看著側福晉,忍不住問:“這是要幹什麼?在這地方我留下是要殺頭的。”
曹夢文在王府裏就嚇的心驚膽戰,再留在這皇宮裏,到時候出事可跑不出來了。
“你怕什麼?不是還有我嗎?要是砍頭大不了一起死。”
曹夢文無奈,看著這個女人,站起來伸手抱著她的脖子,感慨道:“你這是為了什麼?”
“本以為在尼姑庵中獨自老去,偶爾見上你一麵也好。現在卻要回到王府,怕再見的時日不多了。”
二人在這皇宮大內熱熱鬧鬧的過了這一晚,正所謂強風壓稻草,觀音坐蓮花……。
第二天一早,曹夢文起來看安德海在門外,便先起來,推開門。
“曹東家起了?我這就吩咐人送點心過來。”
“安公公豈敢,豈敢。”曹夢文把手裏的銀票遞給安德海後,低聲問:“會不會有事?”
“曹東家放心吧!放心吧!你我還是親戚,自然不能讓你出事。”
曹夢文繼續低聲問:“老佛爺那裏我該送一些什麼?多少銀子合適?”
“現在太後不需要銀子,需要的是一顆心。先前你說對了。可太後也需要銀子啊!這宮裏的太監哪一個不指望著打賞?”
“安公公我現在多餘的銀子沒有多少,但願意每一年從九信裏送十萬兩銀子給太後用做體己的銀子。”
安德海微微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低聲告訴曹夢文說:“太後不稀罕銀子,主要是手底下的人愛銀子,沒辦法,沒辦法的事。將來要是想要見側福晉,還是宮裏安全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