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了一下,還是問出來:“冷唯別呢?”

花自棄笑笑:“幾個人忙去了吧,你父親在發瘋呢?他們要把你弄來的東西搞定啊。我們家存在真厲害。那幾個男人早早這樣,什麼事和我們商量,也許根本不會弄到今天這個局麵。”

我笑了,父親發瘋,那可不算是什麼好事吧。估計還要來找我,唉!

花自棄看著我的肚子說:“這小東西沒出世呢?就掀風作浪的,比爹媽還會惹事。”

我看了看肚子:“男孩子,自然玩皮些。”

花自棄突然說:“我是幹媽。”

我抬頭,明白她的意思,當然“嗯嗯”地迅速回答。

花自棄立刻追加一句:“唯一的。”

我一愣,唯一的,以後,若是汪汪啊,花想容姐姐啊要給孩子當幹媽我怎麼辦?

花自棄生氣的哼哼:‘什麼時候我家存在心裏有一堆人超過我了,真不爽,我告訴你,你要是再答應別人,當心我翻臉。“

這話,和冷唯別的話,好象有異曲同工之妙,我苦笑著說:“知道了。不情不願,哼。”

花自棄白了我一眼。繼續做菜,我就繼續收拾東西。

他們什麼意思,他們自己心裏可是容很多很多的人和事,也希望我能走出自閉,接受別人,可是,我真是這樣做了之後,又嫌我不讓他們成我心裏的唯一,這一筆爛賬,怎麼算?!

都是自私自大的家夥!

哎,不過花自棄這樣也蠻可愛的,她跟著要挾一句,得到小滿足後就行了。冷唯別卻要的太多太多,他自己以前的女朋友大概要按堆來算,我可是清清白白一個沒有,結果他反過來吃一些普通朋友的醋,還男女不禁。什麼意思,我就應該躲在那邊當自閉,天天隻等著他大老爺一個人臨幸嗎?!

飯做好了,一家子上來就吃,回來晚的,誰理他們......

吃過了,沒了向陽,我和花自棄也不準備洗。眼睛凶凶的掃向陳規,他看東看西就是不看我們。後來司晨說:“我來洗吧。”

花自棄問陳規:“你不能洗啊,就指著這二個男孩子替你做,以後你還指著什麼事都給汪汪做嗎?”

陳規道:“我洗,”一邊不快的說:“我最討厭洗碗了,明天大家都吃泡麵好了。”

花自棄道:“三天年過了,大家就自己找吃的,泡麵還是炒飯,怎麼方便怎麼來。天天等著人伺候著,什麼都不要幹了。”

一邊悻悻地走開。

我留下來,幫著收拾下客廳,司家兩兄弟一致表示他們動手就行了。果然沒一會兒工夫,也收拾的清清楚楚的。嗬嗬,花想容姐姐走了,大家都勤勞多了。

我和花自棄進了書房,開始整理文件,應該毀掉的全送進碎紙機裏然後再開始打一批無聊的東西出來充數,讓接管的人摸不清頭腦。這工作其實很細致,要知道這世上聰明人極多,有時候我們覺得無意的東西,也能讓人看出蛛絲馬跡來。稍有存疑的東西都考慮清楚了才行。

還有條樣單據,更是小心審理,哪一張可以留,哪一張要帶走,哪一張要銷毀,都要搞清楚。這工作量其實真的很大,而且要在半個月裏搞定。難怪花自棄有點不高興。

三個人一直做了足足四個小時,花自棄才勸我休息一下。“存在,你回去睡吧,我們在搞一會兒也睡了。累狠了就不好了。明天還有一天的事呢?”

我也沒有多說什麼,畢竟現在懷著孩子,太逞強了也不好。答應了一聲就出來了。司家兄弟正在桌子邊下棋,棋子的位置,有點怪,我想大概是在下殘局吧。也沒多想就走進了衛生間。

洗漱完畢,爬上床,已經十一點了,冷唯別,一個電話也沒有打來。我鬱悶,他是不是又恢複原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