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唯別在磨牙,嗯,聲音不錯聽。
林涵予突然輕笑,象滑過琴弦上的風:“要帶你的保膘同行嗎?”
我看了看冷唯別,顯得有點生氣了,心情大好地說:“嗯!”這個嗯簡捷有力,把林涵予逗得好樂。
互相道別後,突然覺得電視片沒有那麼難看了,看了一會兒對冷唯別說:“這個男人長的好帥!”
冷唯別啪得關上電視,一展被子,對我說:“往裏讓一讓。”一臉不痛快。
我聽話的動了一點地方,輕輕哼:“想容姐姐說她家向陽每天上床都會替她捂暖被子再讓她睡。”人比人才知道,冷唯別也不算多體貼。
冷唯別白我一眼:“向媽媽推崇自然,家裏不許按空調。”
暈眩……過了一會兒,我才問:“有婆媳問題?”
冷唯別看了看我,點點頭。
過了一會兒,樂了,說:“向陽他媽問他,她和想容掉水裏向陽先救誰?”
咦,這不是老婆的經典問題嗎?有婆婆這麼問的嗎?
我縮在冷唯別的懷裏,看他,他低頭笑:“我媽也在,當時也問我了。”
我呆了一呆,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冷唯別的媽媽,想到就有點發怵。
冷唯別道:“想知道我怎麼說的嗎?”一邊樂一邊斜睨著我。這人是不是知道自己這個角度最帥,所以老師用這種表情看我。
我搖頭。不想知道。看也明白不會是什麼好事。
冷唯別想告訴我的時候不容我說不的,當下說:“我說,媽,你和在在一起掉水了我可放心了,在在水性好著呢,我在上麵替你們準備大毛巾,等在在把你救上來。嗬嗬……”此人說完,一臉陽光明媚。
切,鬱悶!
一對一,平局。
我閉上眼,去睡不理這個小氣男人,輸我一點都要找場子,哼!
冷唯別唉唉的叫:“事沒做完呢,想睡?”
怒,我是你家長工啊,晚上睡覺的自由都沒了嗎?
“快點……動手和動口,隨選。”這家夥有前列腺問題吧,天天晚上要。那我不在他身邊這些天,他怎麼解決的。
動口,我咬死你。我不理他,冷唯別不懷好意地道:“你不會忘掉你簽的合同吧?”
繼續裝死,我不相信他那上麵有我必須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夜夜無休息替他做手工的條約,我想他還沒有不要臉到那個程度吧。
冷唯別道:“我們家在在可是答應別人之後死守信諾的人。”
這話,話裏有話啊?!我的反射神經興奮起來,立刻回眸看他。冷唯別道:“合約裏第二十七條說過,你必須在我需要的時候善盡妻子應盡的義務。”
我看他,冷唯別笑得很帥,無賴得徹底道:“現在,我需要了……”
倒,死!
最後,我握著那個,睡著了……
冷唯別化身無數,個個追要我的手工成績單……冷唯別獰笑著,魔音穿腦:“在在,你的手工課不及格不及格!!要重修要重修……”
啊啊啊……全是惡夢!
這個從未在我和冷唯別之間出現過的問題,出現了。
早上起來,覺得頭好暈,沒有吃飯的興致,更別提替某人做飯了。
這地球離了誰都照轉,我不做了,自然有人做。過了一會兒,冷唯別叫我起來吃早餐。我這才懶洋洋的起床。
窗戶外陽光正好。寒氣消退了不少。我換了一件白色毛衣突然發現,自己的小肚子,真的已經很顯了。不知道孩子是那次冷唯別醉了之後有的,還是我上飛機前沒做完的那一次有的。反正日子差不了多少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