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伸手按著李葵葵,林海二話不說,一針紮進男人的肩膀,一推到底……
男人驚慌失措的看著林海,還沒叫,林海道:“打錯了,我重配藥水。”她看著男人驚慌的樣子就特別鬱悶的說:“別這樣看我,不會收你錢的。”轉身又配了一管,我看著那個男人本來就蠻大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林海凶惡地說:“按住她!”
可憐那個男人哪裏還有本事按緊李葵葵,早一頭撲倒在李葵葵身上,再也沒起來……林海也不細看,隨便在李葵葵的胳膊上紮一針算完事,可真幹脆。
我崇拜地看了一眼林海手裏的針管,這女人對於傳染病問題比我還不在乎!這是什麼東西,效果就這麼好,我很虛心受教。
林海說:“你喊我來什麼意思?”
神騎的法醫大人啊,你都不知道什麼意思就放到了二個!
我想了想,簡明扼要的說。“外麵那個夏之傑想要傷害林涵予。”
林海道:“夏之傑好像和前一陣子沒有破了的分屍案有關,你過會出去,誘他說話,我身上有高端竊聽器,外麵有人正在監聽並錄音。雖然是非法取證,不過本國國情一般來說還是有辦法作為呈堂證供的。”
我點點頭,林海把隱身麥替我裝在胸衣上,然後一轉身開始給李葵葵取子彈了……
我看了看,還有一支針管,把二支都吸了麻醉劑,和那把刀一起放進皮草披肩在胸前的暗袋裏,針頭別好,正準備走出去,林海對我說:“要槍嗎?”
呃……?什麼意思?
林海從急救箱底取出一把槍來,扔給我,我接過來,覺得……林海才是真正的強人!我把槍也放在皮草裏的暗袋中,輕輕一撥長發,開了門,走了出去。
幾個人正在吵架……夏之傑已經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林涵予……嘴裏罵的好凶:“你媽的,你以為你是誰啊?老子一直就看你不順眼……今
天你要是不按我說的做,就別想活著出去!”
冷唯別看到我,站起來道:“在在你怎麼出來了。”一邊走過來,扶我。
夏之傑回眸看我。
我輕輕說:“這次血太多了,看著暈……反正她來了,我也幫不上忙。”
冷唯別抱著我道:“你先出去吧。”
夏之傑道:“冷少,我不會傷害她的,不過,現在是誰也不給出去。”這話一出,有二個男人立刻擋著了門。
本來夏桀和花自棄就坐在靠窗的位置。林涵予居左,我們坐在右邊。夏之傑一來,就坐在林涵予同一麵的單人沙發上……
冷唯別也不爭辯,把我扶到靠窗戶的位置,將我夾在花自棄和他自己之間,然後懶懶道:“那傑少現在要怎麼做?不給我老婆走,讓她在這裏看現場合適嗎?我不知道你是怎麼對待女人的,但我相信大家都知道我是怎麼對待女人的。如果你硬要這樣,那就是逼我了。”
夏之傑無賴道:“她也不是沒看過,有什麼了不起的。又不是讓她……”
冷唯別將手中的被子碰得一聲扔在地上,將我推向花自棄,站起來:“你說的是真的嗎?”
夏之傑沒說話,隻是眯著眼,冷笑。
那個大金牙趕緊打圓場:“冷少,你知道我們家老大不是那個意思……”
冷唯別看了他一眼,輕蔑道:“你是什麼東西,這裏有你插嘴的份嗎?傑少,你調教的人也一年不如一年了,怪不得,鏡宮鬥能隨隨便便被人砸了,你就不要到外麵找場子,還是回家看看原因吧。”
夏之傑怒道:“姓冷的,別以為我怕你,我是給你麵子,這家夥殺了我弟弟,我不找他他還要來砸我的場子,打傷我的女人,你說,我要怎麼辦?今天他要是不留下什麼?我以後,還有什麼臉見人!”
我輕輕地說:“那你就不要見人好了。”慢慢的拾起一個香蕉,剝了皮,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