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巨大的書桌前,我強迫自己把精神放在書上,專注地做習題……
我明白,想得太多,隻會把自己逼進一個死胡同。
現在的我,隻能放下……
回複安靜。
有時候,不做,比做了更好。
想容姐姐走過來,不過沒有碼字,隻是坐在那裏,靜靜地道:“存在,你重請個人來帶孩子吧。”
這,就是她的決定了!
我點頭,然後道:“那我和冷唯別說下你的事,然後,看具體怎麼辦。”
大主意她要自己拿,可是具體辦事應該讓冷唯別看著辦。畢竟能者多勞嘛。怎麼也不能讓想容姐姐這麼隨便吃了虧回去。
想容姐姐低了頭,唇邊一抹自嘲地輕笑,道:“人生就是一場接一場的冒險,有時候,我自己都覺得自己膽子很大……”
我微笑,我也喜歡冒險,這幾乎是健康人類的共性了吧。
冷唯別知道想容姐姐的事非常高興,在我放下電話不到十分鍾,向東的電話就呼過來了。
想容姐姐握著電話,沉靜地“嗯”了幾聲。抬頭對我說:“他和冷唯別說好了,讓我繼續住在這邊。他以後晚上會過來住。”
我看想容姐姐一臉的驚喜,想來不必,馬上就麵對向媽媽她還是很高興的。
過了一會兒,想容姐姐道:“好像沒地方住?!”
是哦,“這事冷唯別會處理。”我理所當然的說。
想容姐姐看了看我,慢慢地道:“這些事,並不複雜,我們自己可以動手,不需要他那麼忙了,還要為這個費神。”
教育的很有道理,我虛心受教:“讓衛申伍走,然後找個不必住在我們家的鍾點工就成了。”
想容姐姐好笑道:“正好下手對付她。”
我一板臉,開玩笑:“寧可錯殺,不可放過。”
二個人再也板不住臉,一起笑了起來。
結果,陸家豪提議他自己搬到雜物間去,說那除了沒有衛生間,主任還是蠻舒服的……
好吧,我和想容姐姐指揮著陸家豪搬東西,衛申伍打掃,也就一下午,基本收拾完畢。
想容姐姐親自下廚,做了七菜一湯,好久沒有吃到想容姐姐的菜了,萬分感動。
向東的福氣真不錯。
晚上,果然賓主盡歡,看到向東的房間收拾好了,冷唯別當著大家麵把我狠狠誇了一通,想容姐姐在一邊直笑。
哼,這人指不定是要做什麼,我才不想高興地太早呢?!
當晚沒有想容姐姐,冷唯別又睡著不起來,我隻好往返於嬰兒房與臥室……好在冷唯別好暖,不管我弄的多冰,一上床他就將我緊緊擁著,然後,早上,奇跡發生了……
我沒病,我們家冷大人感冒了。哈!
繼續請假伺候咱家冷大少。
降熱,最好不要用藥,溫水浴是最好不過,二十七度的低溫,我用溫度計量過了,才讓冷唯別脫了衣服泡進去……
我坐在一邊,巧笑嫣然,看他還流氓不流氓了!
很同情的看了看他胯下之物,替他擦拭幹淨,熱果然退了不少。嗯,他身體好,不需要吃什麼退熱藥。弄點紅糖薑水就成。
熱熱的喂他喝了。讓他在被子裏發汗。
再泡溫水……冷唯別臉臭的無以倫比,嗬嗬……這算折騰嗎?還早著呢?!
中午了,我從樓下端著大大的食盆上來,估計喂狼狗也夠了,
冷唯別一見,臉就苦下來。一邊鬱悶地說,“做這麼多誰吃的晚啊?”一邊在我的高危監視和詭譎的笑靨的下用飯。
幸福!
我終於可以報複當年冷唯別逼自己吃飯的怨恨了。
我無情的眯著眼,一臉陰森森的冷笑,敢不給我吃完,他就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