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齊淼動作微作停滯的一刻,呂將軍誤以為她不再抗拒,一把將她摟緊,垂下頭就要去吻那嬌嫩欲滴的朱唇。
那強烈的占有欲的氣息噴灑在齊淼的臉上,熱呼呼的,令她立即回過神,眼睛一眨,那又長又翹的眼睫毛已掃在眼前那近得看不著表情的臉孔上,小嘴已經被那柔軟的溫熱吮住。
浴香池中的齊淼是清醒的,並未因體內的處花情毒而意亂情迷,深知自己的力氣是無法推得動身前這強健的體魄,於是伸出那雙柔荑捧住呂將軍的臉,使出吸奶的力往他的身後推去,可他的頭怎麼如此地重?還是他的力氣太大?竟然毫不動搖地繼續在自己的小嘴上地吸吮著,貪婪的舌頭已侵入她的小嘴裏放肆地糾纏著。
身體沒有任何渴望的感覺和需要,眼前這人並不是她所愛的男人,一陣惡心頓時湧心頭,正想用力去咬住那堵得她幾乎要窒息的小蛇,可它突然一縮,抽離而去。以為呂將軍停止了動作,可沒想到他那溫熱的厚唇卻在臉上一路狂吻到自己的脖頸。
盡管無意中碰到她那敏感的地帶,可她始終任何渴望工得到某些滿足的感覺,並且厭惡著,。
齊淼昂起螓首繼續掙紮著,可眼底下的餘光卻不經意地掃到一個身穿明黃色衣袍的人影,唯恐被他看穿了什麼,於是沒敢睜大眼睛去看清楚那人的表情,可她的心中卻知道那人是誰,齊淼繼續裝作沒看到的樣子,兩手依然推拒著,而且還一麵無奈地哀求著,“呂將軍,不要,求求你不要!”
女人都是口不對心的,明明是她在勾引著自己,現在還裝作清高,呂將軍絲毫沒有感覺得身後那萬人之上的九五至尊此刻正怒發衝冠地看著他的一舉一動,立在那裏看著他如何地給自己帶‘綠帽子’。
“呂將軍,浴香池現在人少,是你逃走的最好機會。皇上已經來了,正看著我們。”齊淼一邊掙紮著一邊在他的耳邊嚶嚀地說完後,才用一種乞憐的目光向身穿明黃衣袍的人望去,看到那人時又將眼神換成了又慌又喜。
那身穿明黃衣服的人,臉色氣得發紫,一雙玉白的手竟激起了一條條凸起的青筋,映襯著他那頭上無形的綠帽子。
呂將軍倏地抬起頭,看到齊淼那一雙驚慌的眼神,正在望向自己的背後,一種不祥的感謝覺‘轟’一聲在腦子裏爆開,不可能的,呂將軍驚疑地望著齊淼,兩手沒有意識地從她那嬌嫩的肌膚上滑下,滲入水中不見其形。
“皇上!嗯!哎!”齊淼倏地推開有些呆滯的呂將軍,極之無助地轉身遊到浴香池後的一個角落,背著他們,傷心地哭泣起來。
呂將軍竟然有些懵懂地看著齊淼那哭得傷心的背影,這可怎麼辦?
“呂——將——軍!你保護齊妃可真是貼身得很啊!”
身後傳來一聲威逼性的聲音,呂將軍垂下頭,卻沒有轉過身,隻是慚愧般喃喃地說:“臣罪該萬死,沒有麵目見皇上!請皇上直接治臣的罪吧。這事與齊妃無關,隻是臣看到齊妃絕世美色,一時衝動做錯事,懇請皇上莫怪罪於齊妃娘娘 ”
是,你是罪該萬死,竟然要侵占朕的女人?今日侵占的是朕的女人,他日就有可能侵占朕的江山,如此將才有何用?秦丹那如深潭般寒冷的銳眼掃了一眼那泡在水裏露著美背的美人兒,又看看在水中央的呂將軍的背影,怒,真想上前踹他幾腳消心頭之火,然後把他的雙眼了挖了來解恨。可是他是開國大將軍之子,而且他從來沒有犯過任何過錯,若因此事把他殺了,恐怕會惹來眾人的誹議,殺不得。
沉思片刻,秦丹才沉著氣,一臉的暗紫之色,“你還在浴香池裏幹什麼?難道還要繼續這樣貼身保護著齊妃嗎?還是想把齊妃的清白毀掉?”
“臣愚昧!”呂將軍傷懷地說完,腳底如吊了千斤砣般艱難地涉著水一步一步地走上岸,來到秦丹跟前,“啪”一聲跪下,失魂落魄地說:“臣懇請皇上降罪!”
憤怒與失望交雜著形成一道複雜的眼光,看著呂將軍身上那套原本威武十足的將軍衣裳給沾滿了花瓣而且‘嘩啦啦’的水不斷地從衣服上瀉落在地,如此狼狽不堪的樣子,秦丹那森寒的眼眸閉上,深深地吸了口氣才睜開眼說:“朕念你父親是開國大將軍的份上,朕不治你的罪,可朕從此刻開始不想再看到你!脫下你的軍衣,從此貶為庶民。永遠不得再踏入皇宮半步!”
呂將軍垂著頭,看不到他的表情,隻看到他兩手握了握,語氣哀傷地說:“臣——草民謝皇上不殺之恩!”說完,伸手就去解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