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賈甑心中仍然存著很多疑團,那張不惡到底是什麼人?那老者明明可以自己出手相救自己女兒,為什麼非要叫我來救?張不惡為什麼非要練那損及自身的劍法?但他見趙詩茹這樣看著自己,便忍不住又想逗她,於是說道:“你瞧夠了沒有?”
趙詩茹一愣,隨即反應過來自己正瞧著賈甑,但她也不怎麼放在心上,說道:“你有什麼好瞧的?長得很俊嗎?”
賈甑說:“好吧,反正你救了我一命,索性我就站著給你瞧,你什麼時候瞧夠了,給我說一聲。不過,你要打什麼別的念頭,那可......可也隨你的便,隻是你可別想得太過分了”竟然學著趙詩茹剛才的口氣。
趙詩茹撲哧一聲笑道:“你這人可有趣得緊。不過我什麼時候救過你了。”
賈甑說道:“怎麼沒救過,在那商店的時候,如果不是你突然出現,那張不惡還不把我騙去吃了。還有他在我手中將剛哥殺了,若不是你及時趕到,恐怕現在我胸口已經多了個大窟窿。”說完兀自心有餘悸。
趙詩茹說道:“卻也如此。但有關性命的事,也不可說我救了你你也救了便可抵消的,說‘讓你瞧隨便你打什麼念頭’的話,那......那也隻是玩笑罷了,你卻又說同樣的話來取笑。雖然你不出手,爹爹也必出手救我,但畢竟是你出的手,爹爹叫我教你些拳腳上的功夫,好吧,我就教你幾招便是。”
賈甑嘿嘿一笑,說道:“這樣也不公平啊,你看,我救了你,你就教我幾招功夫作報答,那你救了我,我怎麼報到你呢?”
趙詩茹說:“這怎可相提並論,我救了你是出於無意,再則我身懷武藝,爹爹說行俠仗義是我輩習武之人份內的事,你不會武功,若說你有什麼危難,我救你那便是天經地義的事了,但你以不會武功的身軀挺身而出,仗義相救,雖是爹爹所求,也已是很難得了。”
賈甑把頭搖得跟撥浪鼓似的,說道:“我看還是不對,你看,我救你,是出於你爹爹的指使,並且是他傳了內力,我才能過來救你,還有,我隻救了你一次,你救了我兩次,怎麼說都是我來報答你,而不是你報答我。”
趙詩茹聽了心中一陣不快,心想此人恁地說話行事夾纏不清,凡事總要爭個輸贏,固執己見,現今張不惡那老賊也不知逃向何處,不可再和他夾纏下去,於是說道:“你說得很是有理,不知你要如何報到於我?”
賈甑說道:“這就對了,但我也不知道要怎麼報答,要不這樣,我可以答應你一件事,不管什麼事,我都幫你做到。”
趙詩茹心想爹爹話語中極想收此人為徒,這人資質萬中無一,不定哪天給別人收了去,於是說道:“那便這樣,我爹爹很想收你為徒,你答應我,今後你不可答應做別人的徒弟,隻可做我爹爹的徒弟。”
賈甑說道:“我現在已經是很多人的徒弟了,我的老師一數一大把,你是想叫我退學?”
趙詩茹眉頭微鄒,說道:“我說的是傳授武藝的師徒,不是叫你退學。就是這麼說定了,我答應要傳你幾招功夫,你就先學學防身,待有機會,拜過我爹爹後,便可帶你上武遺群島。”
賈甑先前聽到這些人要傳他一招半勢的,心中喜不自勝,但又想這些人個個武功出神入化,傳些拳腳給我,那也沒什麼了不起,她父親說非收我為徒不可,其實還是我占了便宜,她自己就這麼厲害,她父親不知道是什麼樣一個境界?隻是一旦拜他爹爹為師,那以後就不能出島了,不過隻要我勤學苦練,總會出島,到時候我大顯威風,叫那些***一個個傻眼去吧。他所說的***當然是那些他認識的而自己一向不放在眼裏的人。想到這些,心中豪氣陡生,說什麼也要幹出一翻驚天動地的是事出來。他以前看武俠,也隻是羨慕和崇拜裏麵的人物而已,現在突然發現世上真有江湖這樣一個神奇的世界,一開始他還有些擔心這些人會不會打亂這個社會的次序,給擾亂社會治安,但心中也隱隱暗喜,既然這些都是真的,那麼做一個大俠再不是夢想。隻是現在心中還有很多疑團未解,那些拳腳上的粗淺功夫,他也不怎麼放在心上,於是說道:“傳我功夫也不必了,隻是有些事我還是不明白。那張不惡真是你師伯?他為什麼會被你師爺爺逐出師門?那島到現在為什麼還不被島外之人發現?張不惡為什麼非要練那損及自身的劍法?你爹爹為什麼又不自己出手救你,而偏要傳我內力後,再讓我相救?這不是脫褲子放屁,多餘找事兒做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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