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源在瞄準鏡裏尋找著第一個目標,那些正在瘋狂輸出的機槍柯源暫時放過了,他要找的是這裏的指揮官,隻有先把他們的長官擊斃了,敵人才能更快的瓦解。
稍微搜尋了一下,柯源找到了他的目標,那是個手持日本武士刀的家夥,從他的軍服和刀柄來看是個中佐,柯源將準星對準了他的腦袋,輕輕扣動了軒牙的扳機。
“砰——”
僅僅是激烈的戰場上一聲毫不起耳的槍聲,卻無情的帶走了日軍指揮官的生命,在那個中佐身邊負責保護他的鬼子隻聽見一聲悶響,隨之他們的臉上和身上都濺滿了鮮血,前一秒鍾還在指揮呐喊的指揮官,瞬間就成了一具腦袋開花的屍體,倒在地上再沒有生息。
準確擊斃敵人指揮官之後,柯源沒有做絲毫的停留,槍頭對準了那些鬼子中佐的警衛員,兩三秒鍾之內連開了五槍,五個警衛員上一秒發現自己的頭頭死了還沒來得及發出聲來,下一秒自己就去找他了。
柯源的射擊動作之迅速,打擊目標之精確是這個時代的人無法想象的,憑借著出色的狙擊技術,再加上無堅不摧的軒牙,在戰場上柯源就是主宰敵人命運的死神。
隻在一瞬間這夥鬼子伏擊隊的指揮中心就被端掉了,那些還在專注於戰場的鬼子沒有還沒有察覺到這個異常,渾然不知自己的指揮官已經不在了,所以還沒人發現柯源的存在。
接下來,柯源的目標就是限製我軍的最大障礙——機槍手。
陳宏路依照柯源的吩咐部署好了人手,潛伏在鬼子陣地的對麵,靜靜地等候柯源的指令。
“副連長,到底什麼時候打,二營都快撐不住了。”
“再等等,連長還沒下命令,我們就不能輕舉妄動。”陳宏路果斷地拒絕了,柯源既然這樣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
“還要等多久,連長怎麼還不下命令。”
“都別著急,要服從上級指揮,這是作為一個軍人最基本的原則,前幾天跟你們說的話都白說了嗎?”陳宏路的語氣比之前更嚴厲了幾分,這些畢竟是剛進入戰場的新兵,有時候就會意氣用事,因為心裏的衝勁而不聽從上級的指揮,這是所有新兵最普遍的毛病,陳宏路不得不嗬斥他們這種思想。
果然,在陳宏路的命令之下沒有一個人再多說一句話,隻能等著柯源的命令。
日軍伏擊陣地上一共有五挺重機槍,十六挺輕機槍,從開始戰鬥到現在火力壓製就一直沒停過,而這些也是二營被打的幾乎毫無還手之力的原因。
此時最靠近二營的那挺92式重機槍正在瘋狂的輸出,彈殼乒乒乓乓的源源不斷地從機槍裏蹦出,一串子彈打光之後立馬有彈藥手幫忙補充,從戰鬥開始到現在倒在它的火舌之下的戰士不少於三十個。
然而就在這個重機槍手猶如發瘋一般對著二營陣地不斷掃射的時候,一粒毫不起眼的子彈帶著刺耳的破空聲呼嘯而來,貫穿了他的頭顱,鮮血從洞口出飆灑出來,澆滅了那條持續已久的火舌。
旁邊的彈藥手以為他是是被普通流彈擊中的,想也沒想的接替那人的位置準備繼續開槍,但他手剛碰到那挺機槍,又是一粒子彈襲來,他遭到了同樣的待遇。
這兩人死之後,附近的鬼子都專注於自己的目標,沒有注意到這個火力點已經停止運作了。
見暫時沒人過來,柯源迅速轉移了目標,槍口調轉指向了其他的重機槍手,毫無懸念的,其他的火力點也遭遇了同樣的命運,等到最後一個機槍手倒下的時候,柯源果斷地下達了進攻命令。
“開火。”
“打!”
陳宏路大喊一聲,早就按耐不住的四連戰士一窩蜂的對著日軍的陣地瘋狂的射擊,輕重機槍同時開火,對麵的日軍一下子被打的措手不及,陡然間死傷慘重。
本以為已經無力回天的二營看見了友軍的支援,就如深陷大海抓住了一棵救命稻草,紛紛開始組織起有力的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