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鬼蝶(1 / 2)

“要不第一歸你,獎金你分我三成怎麼樣?”李文傑斜看了孟章一眼。

“那就算了,第一就是你了。”孟章立馬拍板道。

“哼,我還沒跟你算賬呢,揭我們老底這件事該怎麼算?”李文傑說道。

“這事不怪我。”孟章連連搖頭,“全都怪寶綱。”

還在吃喝的成寶綱聽了孟章的甩鍋,抬頭怒視著孟章。

“要不是寶綱太直,顯露了元精三重的修為,我至於暴露嗎?”孟章委屈的說道。

“清河郡四傑有一半是元精三重了,隻剩下你們兩個元精二重,別人都會說你們名不副實,會鄙視你們的。”孟章沉痛的歎了口氣。

“萬一有好事的家夥要把你們開出四傑的行列,豈不是損害了我們之間偉大的友誼?”孟章發出感歎。

“所以,為了我們的友情,為了維護你們的尊嚴,我就隻能透露你們的秘密了。”孟章握緊拳頭,一副犧牲了自己的模樣。

“滾蛋吧你,這種事我難道不會自己說嗎?”李文傑毫不客氣。

“我真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孟章指著李文傑說道,“你難道要在擂台上大喊我也是元氣三重嗎?”

“我真沒想到你竟然是這麼直爽的一個人。”孟章故作歎息的說道。

“去你的。”李文傑將麵前的茶盞丟向孟章。

孟章伸手接住,放在了桌上。

“好了,我已經吃飽了,就先回去了。”孟章摸著肚子,腳尖點地,身形瀟灑的出了酒樓。

“哼,這個無恥的家夥。”李文傑低聲罵了兩句。

“諾,你的銀票。”李文傑丟出一張一百兩的銀票。

王瑞金拿過銀票,仔細的檢查一番,才放心的放入了懷中。

“我難道還能拿假的騙你嗎?”李文傑看到王瑞金的動作,不滿的說道。

“你又不是沒做過。”王瑞金鄙視的看了李文傑一眼。

“行了,我先回去了。”王瑞金也起身離開。

“我吃飽了。”成寶綱也站起身來。

“哼,無賴、財迷、吃貨,果然四傑之中還是隻有我是清河郡的門麵啊。”李文傑歎了口氣。

兩人理也不理李文傑,自顧自的走了。

孟家的豪宅占地極為廣闊,畢竟還要馴馬賣馬,僅僅一個馬場就占了三分之一的地方。

在城裏的馬都是千金難買的寶馬,至於普通的都在城外的馬場裏養著。

孟章推門而入,拜見了他的父親孟西風。

在這裏,他的父親已經改名叫做孟聽風。

聽風風更寒,聽雨語多艱。

血海深仇,永世不忘。

“你義父今晚就回來了,你去準備一下。”孟聽風吩咐道。

孟章的義父自然就是童玉飛。

當年童玉飛在大雪崩中救下了孟章父子二人,並帶著兩人逃亡至南沼避禍。

孟聽風帶著孟章在南沼改名,扮做販馬的商人,到了神武五年,掙下了偌大的家業,才到清河郡定居。

孟章在南沼時也染過一次大病,全靠童玉飛的救治才幸免於難,加上兩人知根知底,又有共同的敵人,孟聽風就讓孟章認童玉飛做了義父。

“沒問題。”孟章笑嘻嘻的說道,沒有因為孟聽風嚴肅的臉就小心翼翼的。

孟聽風也知道自己兒子的性格,也並不訓斥。

孟章在這些年裏也不是什麼都沒做,至少在孟聽風眼裏,孟章天生早慧,許多點子也讓他賺了大錢。

孟章表麵輕浮,但實際上穩重可靠,連複仇的計劃孟章也有份參與。

“這次義父是帶了地獄蝶回來了嗎?”孟章問道。

“不錯。”孟聽風麵色嚴肅,不帶笑容。

或者說,自從蘇沐秋死後,孟聽風就再也沒笑過。

到了深夜,童玉飛才從秘道裏悄悄而來。

不同於孟聽風父子,朝廷深知大宗師的生命力之強,對童玉飛的通緝一直沒有放鬆過,甚至因為沉音遺寶的緣故,神武皇對此事也頗為關注,這給了童玉飛很大的壓力。

孟章在地下室裏設下了酒宴,為童玉飛接風洗塵。

童玉飛看起來又老了許多。

白骨青的毒性甚大,童玉飛為了解毒付出了極大的代價,至今還有部分餘毒未清。

“痛快!”童玉飛大口的喝著酒。

朝廷的勢力越來越大,武舉的舉辦讓朝廷有了足夠的人才來充實六扇門的人手,這讓童玉飛隱藏行跡變得越發艱難。

“我這次深入南沼,跟聽幽大巫師達成了協議,地獄蝶已經帶回來了。”童玉飛小心的拿出了一個純黑的盒子。

孟章接過盒子,就想打開。

童玉飛製止了孟章。

“別在這打開,南沼蠱術確實另有門道,地獄蝶確實邪門的很。”童玉飛麵色嚴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