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地下酒窖中,淩心語幫著冷清品嚐紅酒。
樓上的大廳裏已經賓客盈門,賓主盡歡,喧嘩熙嚷聲還可以清晰地傳來。
淩心語默默地坐在酒桶上,腦海裏浮現的是君子龍緊摟著鳳雨桐的纖腰,一臉的幸福表情,接受著諸人的道賀聲。
她想不到,才幾日不見的光景,他竟然和鳳雨桐那麼親密無間,一如之前他們倆在一起那麼幸福和親密。
前幾天,他還剛剛和她差點兒就進行了最後一步。她的身上似乎還可以感受到他的氣息和炙熱的觸感,有點兒煩躁,淩心語皺了皺秀氣的眉頭。
嚐了一口酒,忽然從出口投射進來一片陰影,緊接著一個修長的挺拔身影映入眼度。
淩心語的心跳漏了半拍,同時握住酒杯的手滯了滯,微微的蹙眉,轉頭就要看過去。
還沒有看清楚來人的長相,突然就被橫空伸出來的一隻手扣住了纖腰,整個人身體一輕,直接被來人一把抱了下來。
淩心語幾乎是同一時刻,抬手就去攻擊,卻在鼻翼間嗅到熟悉的氣息後,放棄了攻擊。
整個人也立刻變得虛軟無力,放棄了掙紮,而她潛意識裏麵,也不願意去掙紮。
心中湧起了一股難以言喻的感覺,他現在不是應該摟著鳳雨桐,陪伴在她的身邊,和她一起接受賓客的祝福嗎?
為什麼,他會下來了?
淩心語還沒有想明白,君子龍就已經把她放到了一旁的長木桌子上,整個人擠進她的雙腿之間,扣緊她的纖腰,另一隻手快速的把上麵的東西拂下去,冰冷的薄唇對著她的紅唇狠狠地攫住,將她的呼吸也一並緊緊地封閉住。
他的吻帶著狂虐狂肆,明顯的有憤怒的懲罰意味。
淩心語坦白說,不喜歡這樣的吻,帶著憤怒和惱怒,隻是她此刻無力去反抗隻能無奈地閉上了眼睛,雙臂緊緊地捉住他的衣襟,任他予取予求。
君子龍的怒氣顯然很深,吻得她頭暈目眩過後,卻還沒有滿足。居然張開牙齒,幾乎是啃噬著她的紅唇,直到淩心語再也忍不住疼痛,悶哼出聲,他方才放緩了力度,粗喘著氣放開了她,大手依然緊緊地扣住她的香肩。
昏暗的房間裏,淩心語看不清楚他的表情,卻仍然可以敏銳地察覺到來自他的冰冷眸光,以及狂虐的審視著屬於自己獵物的占有目光。
淩心語的手緩緩地垂落,搭在了桌沿邊,咬了咬嘴唇說:“你怎麼下來了?”
“嗬…”君子龍嗤笑一聲說:“怎麼,不是雨翔你似乎很失望?”
“我…”淩心語眸光一閃,有點兒複雜地看著他,試圖解釋說:“沒有,我沒有認為是雨翔。”
君子龍似乎不大相信,繼續冷笑一聲說:“真是這樣子嗎?可我為什麼不相信呢?小野貓,你才從我身邊走開今天,就變成了雨翔的女人了?到底是我小看你了,還是你本就是裝得太完美,連我都被你純真的外表蒙騙了?”
他的聲音帶著滿滿的怒意和質問,大掌忽然上移,輕佻地摩挲著她已經紅腫的唇瓣,邪氣地說:“這裏麵,他是不是也碰過了?那麼,技巧和我比起來,怎麼樣?”
君子龍到現在腦海裏還浮現著,她居然任由鳳雨翔抱住,乖巧地坐在他的腿上,他的怒焰頓時洶湧澎湃著熊熊燃燒著。
聽到他接二連三珠炮般的質問和職責,淩心語心裏麵閃過一絲受傷。她將他的手從自己的唇邊拂開,悶悶地說:“是嗎?你現在才發現我不純真嗎?嗬,我已經答應了要做鳳雨翔的女朋友,現在,我是他的人!”
“誰準許你這麼做了?”君子龍的眸光裏忽閃著暴虐:“淩心語,我告訴你,我不準!我不允許!我怎麼告訴你的,淩心語?我說,讓你給我離雨翔遠一點,你忘記我對你的交代了?”
淩心語微微一怔,他居然直呼她的性命,可見,他是憤怒到了極點了。
“可是我們也已經說好了,互不幹涉彼此的私生活和自由權。更何況,事實上我們那晚也沒有發生什麼實質性的事情,應該來說我們之間沒有任何關係,現在你我,隻是毫無關係的兩個陌生人而已,君子龍,你沒有資格幹涉我的交友自由權!”
“聽你的意思,難道說是抱怨我那晚上不該離去你而去?可是你也要記清楚了,是你在關鍵時刻來開了,我才沒有來得及好好的愛你!”君子龍哼笑一聲,抬起手輕佻地扣起了淩心語的下巴說:“小野貓,你確定是和雨翔在交朋友嗎?普通朋友之間,有必要那麼親密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嗎?你難道看不出來小魔神恨不得想要一口吞下你嗎?你居然還任由著他親密的抱住你,還是說你根本就是在我這裏得不到滿足,所以想要妄圖從雨翔那裏尋求安慰,你是期望他要你嗎?”
混賬!淩心語怒了,他把她淩心語想得這麼不堪,當成了淫娃蕩婦了嗎?
淩心語生氣地一把推向他的胸膛,氣呼呼地說:“你走開!我討厭你!我就是迫不及待,饑餓難忍得想要他要我!活該我被他占便宜,有苦說不出!小魔神欺負我,對我親密,我喜歡,我樂在其中!你管得著嗎你?這和你有半毛錢的關係嗎?你的責任就是管好你自己的女人,我的事才不需要你的胡亂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