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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世間充滿了瘋子,變態,極品,神棍,以及還有幾個如同秋後螞蚱蹦噠著的偏執狂。
瘟疫爆發了,天雷響了,這一次的事件很明顯披上了一層神秘的色彩,因此吸引一些奇奇怪怪的人,並不是什麼說不通的事情!
天上劈下來一道雷,然後天花就爆發,這兩者相隔的時間是如此的曖昧,以至於如果有人說這兩者沒有關係的話,那麼絕對不會有人相信。
當然,之前徐家發生的事情,並不能夠瞞過這些神通廣大的神秘人。
所以徐福又再一次的在老頭子的住所裏麵見到了這些人,這些人正在給老頭兒子行上一個古怪的禮,然後送上一份竹簡之後,用一種詭異的眼光上上下下子子細細的打量這個小孩子,特別是對他的這一雙天藍色的眼睛,更是仔細的來回掃描了幾遍!
似乎想要從他的身上發現究竟有什麼不同之處,一雙雙通透的眼睛,似乎想要看通這個小孩子的身體,從而知道徐福所有的秘密一樣。
徐福在能夠下床活動之後,就遇到了幾個穿著道家道袍的道士,臉上用不知名的顏料畫出詭異的圖案的人,還有一些穿著黑色鬥蓬衣服的神秘人,在自家門口,也就是原來爆炸地方轉悠,似乎在搜尋著什麼似的。
這些渾身充滿仙氣,不食人間的模樣,時不時從袖子裏麵掏出一些藥丸子,然後吃下去。
據離他們不遠的徐福分析,這很有可能就是道士所謂的能夠飛升的丹藥,當然在徐福的眼中,這可是含著鉛毒的鐵丸子。
真虧得這些人是身體倍兒棒,磕了這麼久的藥,竟然還沒有飛升真是……彪悍呐!
徐福對這些用生命作死的牛人表示了崇高的敬佩,並且及時地獻上了自己的膝蓋,對於磕藥黨,徐福可是有多遠就要跑多遠的!
如果跟這些人相處久了,徐福相信自己的三觀也會被扳彎的!
這些人對他表示了很大的好奇,以及友善,希望從徐福的嘴中套出一些有價值的信息!
徐福對此不表示什麼,反正一問三不知,如果實在還要繼續追問下去,就使出他的大招:賣萌。
你們可都是一個個有身份的人,不好和我這個小孩子一般計較,對吧!
年齡的優勢被徐福無限的放大,使用。
誰叫咱是小孩子來著呢?!
你們有什麼問題,盡管問吧,反正我都不!知!道!
……
老頭子現在很囂張,一副智珠在握,天下我有的惡心模樣,仿佛天花在他麵前,隻是一泡尿就可以解決的事情。
當然,他還是保持最後的理智,沒有把治療天花的方法和這些人共同分享,他要做到的就是一家獨有。
要知道,在什麼東西都可以作為砝碼的政治家來說,能治療天花的方法,那可是重的不能再重的砝碼了!
沒有道理,把它放在一旁,不好好的運作一番。
反正老頭子表麵很是風輕雲淡。
不就是一個天花嗎?
瞧你們一個個嚇的!
看老夫是多麼的淡定!
嘖嘖嘖!
表情很是裝~逼,語氣很是平淡,動作很是瀟灑,仿佛擁有了談笑之間檣櫓灰飛煙滅的能力一樣……
全然沒有前兩天剛剛聽到天花爆發後的慌張,反正在徐福看來,老頭子已經很有向螃蟹進化的趨勢,因為剛才徐福看見他這個老頭子走路已經是橫著走……
……
“什麼?小子你要錢?”
天花爆發兩天之後的早晨,老頭子顫顫巍巍的伸著手指著徐福,渾身如同是打擺子一般哆嗦著。
徐福無奈的看了他,攤手說,這是一種交易,難道這個老頭子看不出來嗎?
有什麼是難以理解的嗎!?
“對啊,對啊,這有什麼問題嗎?醫生為了救治病人,都要收取一定的診金,我救了這麼多的人,難道不應該收取一點點的好處費嗎?我這個人就是這樣,心底裏麵充滿了善良,唉,真是煩惱啊,隨便給個十萬八萬的,也就夠了……果然人還是要知足常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