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能夠找到解決天花的方法,那麼白衣飄飄,風度翩翩的老頭子又回來了。
可以看的出來,老頭子在老流氓和憂國憂民的屈原形象之間的轉換毫無壓力,也不知道他的人格分裂了沒有……
徐福表麵尊敬,暗地腹誹的。
“不知道夫子有何教誨?”
老頭子不說話,隻是深深的看徐福一眼,直把徐福看的渾身發毛,難道這個老頭子要把臉皮扔掉,然後從自己的懷中搶回玉佩嗎?
徐福想到這裏下意識的後退幾步,捂著胸口露出大半的玉佩。
“這是夫子給小子的!”
徐福咬著牙齒硬著頭皮說道,徐福已經準備好被搶的準備了,然後構思好接下來是究竟用毒藥把這個老頭子幹掉,還是用黑火藥在炸一次,讓天雷把這個老頭子給收了!
徐福觀察著這個老頭子的臉色,發現他的臉上如同是開了染坊一般,一下子變黑,一下子變青,一下子又變綠,之後再變紅……
“豎子!”
……
……
老頭兒子最終的節操值還是在線上的,人品還是蠻堅挺的,最終還是沒能夠抹下臉皮,去搶一個小孩子的東西,不過他甩一甩衣袖走了之後說的一句話,讓徐福一時愣住了:
“齊國國君人麵獸心,不可久待,吾等不日之後,將撤往趙國,君隨否?”
然後就走了,全然不管愣在原地的徐福!
當然老頭子對著旁邊蠢萌蠢萌隻差在臉上寫著路人甲的李煜,就是一腳:“慫貨,幹事!”
風騷的一塌糊塗……
……
……
走?!
去哪!?
自己去哪兒是沒什麼問題的,可是自己的娘親……
老頭子給了徐福一個很困難的選擇,走與不走!
生還是死,是哈姆雷特的問題,可是如今走還是不走,就是自己的問題了!
徐福現在有百分之七十的把握,確定這個老頭子就是傳說中的鬼穀子,追隨這樣的人,按照自己以前看過的曆史,徐福師從鬼穀子,然後按照曆史的軌跡,一步一步的走著。
這兒沒有什麼可猶豫的!
可是現如今因為自己的出現,好像是一隻蝴蝶扇了扇翅膀改變了曆史的軌跡,徐福現在已經不大可能確定,這究竟是不是改變了曆史發展的軌跡!
畢竟這些患上天花的人,在那個沒有自己出現的世界上,會慢慢痛苦的死去,而現在,因為自己的出現,這些人得以活命。
鬼穀子也不會在接下的時間被一個國家追殺,因為在齊國國君看來,自己這些等人的手中掌握著一股可以顛覆一個國家的力量:天花!
怎麼辦!
難道自己要跟著這個老頭子亡命天涯嗎?
自己的娘親怎麼辦啊!
她已經失去了所有的智力,如同是一張純潔的白紙,隻有看著自己她才會安心!
自己有能力有把握能夠在一個國家的追殺之下,好好的保護好她嗎?
怎麼辦啊?
究竟要怎麼辦啊!?
這個世界上自己在乎的隻有一個人!
至於其他的,徐福說實話真的不怎麼關心,甚至達到了一種漠視的程度!
比如說隔壁家的張三死了,就在自己的麵前麵目猙獰的死去,徐福也不會有任何的感覺,他第二天早晨照樣可以對著發黴的屍體,端上一碗米飯,當然如果是死相實在是太惡心太血腥的話,對徐福的影響僅僅隻是第二天早上不吃肉而已!
僅此而已!
……
老頭子是這個世界上第一個人發現這個僅僅隻有五歲的小孩子,竟然能夠對人命漠視到如此的一個地步的人!
所以每一次老頭子在和這個小孩子對話的時候,他都有一種和一種和洪荒裏麵走出來的野獸對話的感覺,特別是徐福笑起來的時候,老頭子更是由衷的感到毛骨悚然,他有一種錯覺:
一隻從洪荒裏麵走出來的野獸,正在用爪子剔著自己的牙,齜牙咧嘴麵目猙獰的,琢磨著下一口究竟要把誰一口吃掉。
老頭子打死都不相信,就在徐福家門口的天雷真的是一次偶然的事件,如果是騙老百姓的話,還好,如果是騙自己這樣的人的話,真的是還上不了台麵,手段還有一些幼稚!
這個僅僅隻有五歲的小孩子裏麵心裏麵關著一隻野獸,誰也不敢打包票可以控製著頭野獸。
就算是身為鬼穀子的老頭子也不可以!
……
所以他才在撤退的時候,來和這個小孩子說了一句話,要不要和我走?
既然控製不了,那麼就改為監視吧!
老頭子歎了一口氣,這究竟是如何的一個變態啊!
真心是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