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小白啊,你們兩個,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找到的一套碗,現在被摔了一個湊不齊了。”葉北辰誇張的說道,“好啦。現在這片狼藉就你們負責了。”
餐廳裏麵,兩個怒視對方的人冷冷的看了對方一眼,才各沿著一邊打掃起衛生來。等打掃好了,葉北辰才過來視察了一圈,不錯作為兩個都有點潔癖的男人,真是非常適合打掃衛生。
葉北辰這兒房間有限,不方便再留一個徐近堂,徐近堂隻好一個人回他酒店住去了,葉北辰剛好要下去倒垃圾,順便讓他順便帶下去,哪知道徐先生犯起了傲嬌,愣是不同意,葉北辰隻好換了個說辭,她去送徐近堂,順便倒下垃圾。而紀景和看見了,非說晚上不安全,他送陪葉北辰下去,然後葉北辰就夾在兩個男人的中間,接受兩人對對方的敵視,她表示非常的無辜。
路蕭和李尋站在不遠處,看見有個熟悉的人出現在單元門口,立刻躲到了柱子後麵,竟然是徐近堂,這人又想幹什麼,路蕭是見到情敵分外眼紅,雖然徐近堂口口聲聲現在聲稱隻對唐悠然有興趣,他還是報以極大的防備之心的。
一會出來的就是紀景和和葉北辰,許久沒見到葉北辰了,路蕭的眼神是半分不肯從她臉上離開。要不是李尋扯著他,他現在可能就不顧一切跑出去了。葉北辰和紀景和隻是將垃圾倒在單元門口旁邊的垃圾箱裏,就轉身回到單元樓裏去了,夜色有些暗看不清楚兩人的神態。但紀景和轉身回去,而徐近堂卻是出去了沒再回來,說明紀景和是留宿了,雖然知道葉北辰不是隨便的人,可情感上路蕭還是覺得無法接受。也不顧李尋的拖著,就從旁邊的小道上過去,想要進單元樓裏一探究竟。
李尋跟了過去,突然看見徐近堂去而複返,連忙將他拉下蹲在矮樹邊,還好徐近堂走得速度很快,沒有注意到旁邊的動靜。
紀景和和葉北辰正在等電梯,想了許久紀景和還是開口提道,“我看那個徐近堂有些不正經,他對皎皎估計沒什麼好心,你是不是要勸勸皎皎和他保持一定的距離?”
葉北辰還沒有回答,就見一個人走進來了,是徐近堂,看來是聽見了紀景和說的話了,“我說紀景和我以為你是偽君子,沒想到還是個真小人啊?我徐近堂安了什麼心,用得著你管麼?”
“我樂意管。”紀景和冷然道,反觀徐近堂的怒不可遏,他顯得很平靜。
“真是狗拿耗子啊。爺說樂意讓你管了麼?悠然願意跟我一起,你狗拿耗子管什麼閑事?我說你紀公子,帝都城內早就找不到紀家的名頭了,你這還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癩蛤蟆想吃天鵝肉吧你。”徐近堂混的場合不一般,學會的罵人的話真是不帶髒字卻最戳人心窩子。
果然紀景和被成功的激怒了,沒等徐近堂反應過來一個拳頭就打過去了,“不過徐家外室之子,又何必一提。”紀景和依然是輕描淡寫的說道。
蛇打七寸,徐近堂最介意的便是他的出身,外室之子,為了讓徐家本家接受他,他的名字都不由自主的依靠另外一個人,近堂,近的徐堂,又加上被打了一拳,徐近堂怎麼會不還手,一拳出去又快又準打在紀景和的腹部,打得紀景和退了兩步,“外室又怎麼樣,爺還是姓徐,都不知道紀公子改日會不會姓葉了。”
紀景和這次也不廢話了,直接過來狠狠的踹了一腳在徐近堂的腿背上,葉北辰被擠在一邊,看兩人越打越起勁,想試圖用語言穩住他們,可惜兩人都當沒聽見她的話,正當她想跑過去拉開兩人的時候,結果背後出現了個人拉住了她。葉北辰回頭看,是李尋,李尋怎麼會出現在這兒,可這個時候葉北辰也顧忌不上這個了,“呀,李尋你幫幫忙,讓這兩個人消停一下。”竟然還和孩子一樣,一個不高興就打起來了,葉北辰對於這兩個男人表示非常的無語。
李尋過去找了個機會,看兩個人沒出手的時候,站在中間,大聲的喊了一聲停,這個時候葉北辰才得到機會過來站在兩人中間,“喂,你們兩個無聊麼?還幼稚的打架。徐近堂你看看你怎麼回事啊,我表哥不過和我建議一下,我又沒說一定會答應,你那麼緊張幹什麼。還有表哥,你不是最討厭武力解決事情的麼,怎麼就動手了呢。”
“沒事,反正我也想教訓教訓他了,今天打了一架,爺也高興了,我回來是想告訴你和悠然說一聲,明天帶她過去找家教,你記得和她說一聲,我先走了。”徐近堂喘著粗氣,轉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