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蕭卻想到另外一從上去了,他以為葉北辰是被欺負了,所以以為自己會嫌棄她是,所以才內心不安穩,路蕭一陣心疼,開口道,“北辰,你不用如此,無論如何我都是愛你的,我一輩子都愛著你。”
“路蕭,一輩子太長了,我們又怎麼知道明天會發生什麼了,我隻要在一起一天開心一天就好了。”葉北辰卻異常的堅持,甚至趁路蕭不注意,將他推倒在床上。
然後就攀上去吻住了他的嘴,而手上的動作在快速的解他剩下的衣扣,由上往下,想著上輩子關於這事情的經驗,又時不時拂過他的下半身。
路蕭不過是血氣方剛的青年,被喜歡的人這樣對待,久了也把持不住,有些迅猛的的咬著嘴上的焉唇,手也被隨著葉北辰的動作,探進了她的衣服內,雙手的觸覺是那樣的柔軟。可緊要關頭,路蕭還是咬緊牙關停了下來,抓著葉北辰動亂的手,眼神猩紅,“北辰,不行,起碼現在不行,你,我不能在這種時候對你如此,你快助手。你身上肯定還不好,北辰,我真的不介意的,我隻要你就好了,你別委屈自己。”
“我就知道你在胡思亂想,路蕭我和表哥隻是起了爭執,我們什麼都沒有發生,你想到哪裏去了。”葉北辰這才開口解釋道。
路蕭盯著葉北辰的眼睛,細問,“當真?”
“如假包換?”葉北辰點點頭,她承認自己在刻意勾引路蕭,這個多事之秋,她在勾引路蕭,她想要借著一些事情鬆開緊繃的神經。
“你個壞蛋,明明知道我想歪了,卻不對我解釋。”路蕭說完像是再也忍不住,反身將葉北辰壓在身下,堵住了還帶著笑意的嘴。
兩具年輕的身體,漸漸的赤裸著,交纏著,仿佛可以借著身體的糾纏將自己的愛意傳給對方。葉北辰緊緊的摟著這個男人,最終一陣悶痛,她皺著眉頭,突然張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路蕭醒過來的時候,天色才微微亮,葉北辰還緊閉著眼睛沉睡著,借著微弱的天光,他靜靜的看著她的側臉,心裏卻覺得深深的幸福,不為什麼,為的是能在醒來的時候看見她。他悄悄的爬起來,去洗漱,然後穿戴好,輕輕的關上了房門。
等葉北辰醒過來的時候,路蕭已經拎著早餐回來了,葉北辰慵懶的躺在輩子裏,微微眯著眼看著他,外麵可能還在下雪,他的肩膀上還帶著雪花,臉上的神情有些冰冷。抬頭望著這邊的時候,卻露出了個燦爛的笑容。葉北辰回以一個更燦爛的笑容,“早上好,路先生。”
“早上好。起來吃點東西吧,今天我去找紀景和談談,那個人不能在美帝使館留多久的,要不然暫時限製紀景和的自由也是可以的。”路蕭現在肯定無法再答應讓葉北辰去受委屈了,尤其知道紀景和還會如此禽獸之後。
“別,我和他已經談好了,他說那人原本就沒有關於大伯的證據,不過是死前亂咬人罷了。”葉北辰攔住她,她剛剛和紀景和通了電話,紀景和已經恢複正常了,兩個人很友好的談了一通,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一般。
“他這麼容易鬆口?”路蕭有點不相信。
葉北辰卻是笑笑,沒有更多的解釋,其實過了多少年,葉北辰都相信紀景和其實心地不壞的事實,或許是從前的他太過溫和美好了。昨日的事情,葉北辰想就當作他對真實的葉北辰的情感回應吧。
果然在此事鬧得沸沸揚揚之後,政府也開始行動了,首先是葉沐銘的個人聲明,表明自己行得正坐得端,對於陳威的威脅,他一應言說讓陳威拿出證據來,不要借著躲起來,傷害他個人名譽,傷害政府的形象,和人民的情感。他兢兢業業為人民服務這麼多年,大家看在眼裏,他接受大家的監督。
葉沐銘的聲明是以新聞稿的形式發出,沒多久便在全國上下傳開了,此事之前鬧得沸沸揚揚,大家對於葉沐銘確實有懷疑。可如今葉沐銘敢以這種形式發聲明,立馬就得到了大家的支持,且葉沐銘這多年都是在地方為官,他的所作所為當地的民眾也是有目共睹的,葉沐銘確實是個好官,一時間支持葉沐銘的聲音到處都是,而陳威自然是人人喊打,說他首先是叛逃的行為,還敢威脅政府。
外麵的風雨並沒有影響到葉北辰,她現在在葉沐楷的靈堂前,跪坐在葉柏辰的身邊。來吊唁的人並沒有很多,畢竟葉家現在還在風口浪尖,而葉沐楷身前又不是很會做人的人,能來的都還是念著老爺子從前的麵子。靈堂上葉沐楷的掛像非常的年輕,溫和的笑著,倒是比平時端著一張臉好看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