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一曲卻並沒有王樂業預想中那種激動得辯解起來,然後不好意思地臉紅起來,他隻是抿嘴一笑,沒再在這個話題上深入下去。
這樣的反常卻引得王樂業問道:“怎麼?難道你們發生了什麼不愉快的事情嗎?難道是你欺負她了嗎?”
知道按照常規的問法,齊一曲是不會講的,於是王樂業拐了個彎用激將法,而齊一曲果然就中了王樂業的計了。
頓時臉色一變,齊一曲否認道:“我沒有欺負她……”
在王樂業狐疑的眼神逼問下,齊一曲委屈地說道:“我都舍不得欺負她呢,別人欺負她我也是不允許的,我怎麼會欺負她呢?”
這話說得倒是有點掏心掏肺的,所以王樂業當然不會質疑他這句話了,而是關注了他神情上的憂傷。
這抹憂傷一閃而過,卻被王樂業捕捉到,然後在記憶中以匹配就想到了這是與上次在醫院中見到了齊一曲是一模一樣的。
一模一樣的齊一曲,一模一樣的憂傷,其原因不言而喻。
“既然你沒有欺負她,那她為什麼沒有理會你呢?難道是你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對不起她的事情?”王樂業繼續沿用剛剛用著奏效的問話方式。
齊一曲歎了一聲,然後反駁道:“我要是有做什麼對不起她的事情的話,那便也就好了,我便也不會這麼難受的了。”
然後哩?
這想從齊一曲口中得到一個幹脆的答案還真是有點難啊,於是王樂業隻好自己直接了斷地便問:“你是不是和畢昂思的感情受阻了呢?”
這樣問夠明白了吧,就隻差問出‘是不是畢昂思的父親又阻擾你和畢昂思在一起了呢’。
齊一曲露出驚訝的神色,“你怎麼知道的。”
那種神色好像是在說王樂業你是不是跟蹤我了,還是打聽我了,不然怎麼會知道得如此清楚。
王樂業白齊一曲一眼,然後用著最吊兒郎當的語氣說:“我是猜的啊,怎麼,看你這樣說,看來是我猜中了。”
“哦?真的是猜的啊?那你要不要再猜猜是誰阻礙了我和昂思的愛情呢?”這齊一曲就是小氣鬼,立馬就反問道,一點也不順著王樂業布下的局走。
好在王樂業對他還是了解的,所以並沒有因為齊一曲這麼說就受挫,即使是受挫那也隻能是越挫越勇。
王樂業嬉皮笑臉的就說,“反正不是我就對了!”
這個答案一時間叫齊一曲無從反駁了,畢竟曾經他就是把王樂業視為最強勁的情敵的,沒想到後來才發現這個情敵當得一點也不稱職,倒是他這個仇視情敵的人很‘稱職’,還作出了那樣令他後悔又痛苦的事情。
他們兩個已經走到了咖啡店的門口了,因為是上班時間,所以咖啡店離的人並不是很多。可是因為這社會的閑人、尤其是有錢的閑人一抓一大把,所以店裏也不算冷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