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芯嚇的連叫都沒叫出來,就已經跑出去了幾十米,聽到徐清遠驚呼了一句:“抓緊了,別怕。”
林雨芯忙依言緊緊的抓住了韁繩,任它如何的折騰,她也隻是趴在馬背上,抓著韁繩不動。
她心裏雖怕的要命,但也知道徐清遠定會來救她,隻是這踏雪跑的太快,嚇的她連頭也不敢回,隻能緊緊的盯著前麵,眼看著就要闖上前麵的護攔之時,她才驚叫出聲。
隻見踏雪前蹄一抬,後腿一蹬,一躍而起,從護欄上擦身而過,竟然跳到了莊園外麵!
徐清遠在後前狂追,可任憑他輕功如何了得,也一時追不上發了狂的千裏馬,不多時,兩人就拉開了距離。
他看著前麵的影子,聽著林雨芯的驚呼,嚇的肝膽俱裂,愈發的玩了命的往前追去,等他跳出護欄跑到河邊的時候,正好看見一個穿著寶藍色披風的男子抱著林雨芯從馬上飛身而起,飄飄然的落在了河邊。
“林雨芯!”徐清遠衝到跟前,把剛站到地上的林雨芯一把拉到了自己的麵前,白著臉緊張的將她上上下下的打量了一番,才問道:“有沒有傷到哪裏?”
“……沒有。”林雨芯心有餘悸的,半天才搖了搖頭,說出了兩個字。
徐清遠氣喘籲籲的伸手就把她摟在了懷裏,驚魂未定的說道:“嚇死我了!”
林雨芯也是嚇的半死,腿腳發軟的任他抱著自己。
“清遠?”旁邊的人出聲叫了徐清遠的名字,徐清遠和林雨芯才想到旁邊出手相救的人。
“四皇子?”徐清遠手上未鬆,隻是側了下身子,吃驚的看著站在兩米外的宮皓軒。
宮皓軒的眼睛看向了從徐清遠的懷裏出來,沒看他,卻站到了徐清遠身後的女子,剛才她近在咫尺的美麗,讓他無比驚豔,他之前怎麼沒有發現她長的是如此的可人?
“你們也是來騎馬的?”
“嗯,今日無事,就來這裏逛逛。”徐清遠說著就回身,仔細的彎腰看向了林雨芯,輕聲問道:“是不是嚇壞了?”
“還好,”林雨芯小聲的說道:“你別忘了替我謝謝四皇子的救命之恩。”
“好。”徐清遠點了點頭,再三確定了她沒有事情以後,才又回頭看向眼光莫名閃爍的宮皓軒,“你這是做什麼來了?”
“我到寒山寺去看看師父。”宮皓軒笑道:“本來還想邀你同去,看樣子,你今天是走不開了,那我可就先走了。”
“你帶我向師父他老人家問個好,我過兩日再去看他。”
四皇子看女人一直躲在徐清遠的身後,連臉都不再露一下,就有些失望的點了點頭,轉身走了。
林雨芯看到四皇子走遠,才從徐清遠的身後走了出來。
“你跟他是什麼關係?”林雨芯從徐清遠的身後走出來,清淡的看著他,問道。
“我跟四皇子是同門師兄弟,可以說是一起長大的。”徐清遠鳳眸緊緊的回盯著她,“你怕他?”
“我怕誰?”林雨芯正詫異著,為何前世自己不知道四皇子還有師父和師兄弟呢?
“四皇子宮皓軒!”徐清遠道:“你為何會怕他?”
“我才不怕他呢,”林雨芯挑眉道:“我為何要怕他?我隻是不想跟皇室的人扯上什麼關係而已。”
“現在你跟我已經有了婚約,所以你就放心吧,憑我跟四皇子的關係,他以後斷不會再對你有任何其他的想法。”徐清遠到是自然滿滿。
林雨芯輕抿了一下嘴角,“我知道。”
徐清遠走到河邊,伸手有些凶惡的拉住了踏雪,回頭跟林雨芯說道:“這匹馬還是別要了,我讓人把它宰了,再給你換一匹好的。”
“不要。”林雨芯一聽他要把馬宰了,連忙攔道:“它隻是跟我不熟悉而已,等時間長了,自然就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剛才差點沒給我嚇死。”徐清遠眼露凶光的看著踏雪,這可是一匹上好的汗血寶馬,隻是卻差點傷了她!
“我以後常來幾次,等到跟它熟悉了,它自然就不會再如此了。”林雨芯走到跟前,伸手輕摸著它的頭頸,“這匹馬,我很喜歡。”
徐清遠走到跟前,把她往後拉了拉,伸手把她微亂的發絲,輕輕攏了兩下,把她的發簪扶好,才說道:“女子會不會騎馬,沒有什麼關係,但你若真心喜歡它,等會我就跟這裏的管事說一聲,以後,你有時間就自己過來,多接觸幾次,它自然也就認得你了,隻是每次來,都要帶上個會些武術的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