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夫好奇的很,就讓為夫的試試吧?”徐清遠不依不僥的在她的身上四處的亂摸亂親著,弄的她的心裏又酥又麻的,可他卻偏偏還不如了她的意,就是不肯入到她的身體。
徐清遠愈發賣力的在她的身上點著火,直到林雨芯被他弄的心猿意馬,低哼出聲之時,他才又在她的耳邊,輕聲問道:“好芯兒,好娘子,咱們今兒就試一次吧。”
“嗯。”林雨芯媚眼如絲,迷迷糊糊的看著他,伸手摟住了他脖子。
“娘子這是同意了?”徐清遠心裏竊喜,重複了一句,見林雨芯也沒有再提異意,就把她擺成了春,圖上的姿勢,盡興的折騰了一夜。
到了次日,渾身酥軟的林雨芯就惱了。
“娘子,你想吃什麼?為夫的喂你?”饜足的男人,耐心的哄著。
“哼!”林雨芯故意別過頭去,不看著他。
他昨天竟然對著自己的那裏,又親又……,弄的她現在連走路都費勁!
林雨芯紅著臉隻低頭看著自己麵前的粥碗。
“過幾日,我可能就要離京了。”徐清遠忽然開口道。
“離京?”林雨芯猛的抬起了頭,“你要離京。”
“說是這兩天就有信。”徐清遠柔情的抬手摸上了她的小臉,“是去陝西。”
“陝西?”林雨芯手裏的小湯勺“啪嗒”一聲,就掉到了麵前的碗裏,“怎麼那麼遠?”
話音剛落,她的眼角就泛起了水光,他去了,她怎麼辦?
徐清遠不過是想逗逗她,可是看著她那楚楚可憐的樣子,哪裏還有逗她的心思,忙從炕桌的另一邊坐到了她的身邊。
“這是怎麼說的?一言不合,就要開哭了?”徐清遠抬起她的小臉,“是不是舍不得我走?不想跟我分開?”
“定下來什麼時候走了嗎?”林雨芯杏眸水潤的看著他,哀淒的問道。
“大約三天後。”
林雨芯一聽,心裏就來了氣,“還有三天,你就離京?你卻一直沒有告訴我?”
“我也是才知道的,還以為得再過個十來天呢,但陝西延綏總兵得了急症,看情況好象不太妙,所以才有消息傳出來,說我可能三日後就得離京。”徐清遠忙解釋道。
林雨芯惱怒的從他的懷裏掙了出來,從炕上下來,趿著鞋,就要往門外走。
“你上哪兒?”徐清遠忙把她拉住。
“我去讓人給你收拾東西。”林雨芯側著頭嗡聲說道。
她好象忽然之間就理解了他為何會對自己不停的索取了。
她甚至想著,剩下的這兩日,就隨了他的意,讓他去鬧騰吧。
“別忘了把你的東西也一起收拾了,”徐清遠心疼的,把她抱在了懷裏,“隻是別帶太多,路上太遠,不方便,隻把你緊要的、常用的東西都帶上,其他的東西,到了那裏,我再給你添。”
林雨芯眨了兩下眼睛,有些不信的看著他,他這是何意。
“我怎麼舍得把你一個留在京城?”徐清遠親了親她的眉心,“我會想辦法把你帶走的。”
“那,那怎麼行?”林雨芯看著他,眼睛紅的跟小兔子似的,“大伯父把大伯母帶到西北,還是聖上憐惜他年紀漸長,一直沒有一兒半女的,才勉強同意,現在如何能同意你?”
“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就好。”徐清遠親上了她的眼睛,“你隻要乖乖的把東西都收拾妥當,先不要讓外人知道此事。”
“嗯。”林雨芯激動的腳尖一踮,就抱住了他的脖子。
不管自己到最後能不能跟他一起去陝西,但他有這份心,她就已經知足了。
而且一想到三天後,也許自己跟他不一起去,那他將一個人離開自己,林雨芯的心裏就不由的又慌又亂,又不舍又難過。
她側頭口吻住了他的耳垂,輕輕的口吮口及了一下,然後就親上了他的臉頰和下巴。
徐清遠卻俯身側頭把自己的耳垂又送到了她的嘴邊,“寶貝,再親一口。”
林雨芯依言扶著他的肩膀,有些生澀的親上了他的耳垂。
徐清遠隻覺一道電流,從他的耳朵處,傳達到了身體的四肢百骸,讓他的身心不由的一陣顫栗。
徐清遠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大步的走回了內間,將她壓在身子下麵,就發了狠的要著她,那架式好象狠不得把她揉到自己的血液裏。
而林雨芯知道,武將在外,內眷留守京城,是至古以後不成規定,就算作清遠有天大的本事,他也不一定能做得了聖上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