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芯,你膽子太大了!竟然敢幹出這樣的事!”
王夫人的怒氣衝衝,讓林雨芯很是不解,“不知道我做了什麼大逆不道的事情,讓夫人您這麼大動肝火?”
“是不是你讓人去打的王敬亭?”王夫人一想到剛才自己看到的外甥那慘不忍睹的模樣,王夫人的心裏就一陣陣發堵,看著林雨芯的眼睛就好象毒蛇似的凶狠。
“您可真能說笑,我閑著沒事去打你甥生?”林雨芯笑道:“我還真沒有那閑情逸致。”
“不是你,還能是誰?也就你才能指揮得動那些人!我告訴你林雨芯,你別以為自己現在很神氣,有你哭著求我的那天!”
王夫人說完,就氣哼哼的走了。
林雨芯簡直就莫名其妙。
她看著旁邊的蔡三,“她外甥怎麼了?”
“屬下馬上就讓人去查。”蔡三也是一頭霧水。
林雨芯點了點頭,回了內院,還沒等走到正房的門口呢,就又聽到門口傳來了吵鬧聲。
林雨芯出去一看,這回來的竟然是徐瑞欣。
“林雨芯,是不是你把我表哥打傷的?”
林雨芯眉毛一下子就立了起來。
王夫人不管怎麼說,還占著“長輩”二字,可她徐瑞欣憑什麼也這麼跟自己指名道姓的?
“你在跟誰說話呢?”林雨芯的臉上帶著笑意,但聲音卻微冷,“按長幼排序,你應該叫我一聲‘嫂子’,按著尊卑排序,你應該尊稱我一句‘世子夫人’。我不知道你是憑什麼叫的我名字?”
“你!”徐瑞欣氣的聲音一頓,“我就問你,是不是你讓人打的我表哥?”
“你還沒有這個資格來質問我!”看她如此刁蠻,林雨芯便毫不留情的冷哼了一聲,轉身就回了院子。
“你給我站住!”徐瑞欣氣的大叫,可是門口的侍衛卻將她攔在了門外,不讓她進去,“林雨芯,你好大的膽子,竟然敢不讓我進院子?我這就去告訴父親和母親,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林雨芯連頭都沒回的就進了二進的院子,氣的徐瑞欣自己在那罵了幾句後,就也隻得憤憤的走了。
林雨芯進了二進院子樂樂和林雨強的房間,先坐在到桌前喝了杯茶水,才臉色微緩。
王氏母女也是真夠可以的,她們王家的人跟我有什麼關係?
到了下午,蔡三就跟她送來了消息,原來王夫人的外甥昨天晚上讓人給打了,兩條腿全都打折了不算,右胳膊的手筋也斷了一根,就算治好了,將來可能也會留下殘疾。
“這跟我有什麼關?”林雨芯奇道:“閑著沒事,怎麼能怪到我的頭上?”
“那個上門來訛您的那家的長子在王敬亭的鋪子裏做掌櫃的。”
林雨芯的眉稍一挑,就明白了原因。
“看來真的是她做的!”林雨芯心裏想到了宮皓軒,這件事情十之八九是宮皓軒讓人做的。
“現在看著應該是。”蔡三也是想到了四皇子殿下,他不由的就冒起了冷汗,四皇子殿下現在都已經躺在床上不能動了,竟然還想著查王敬亭的事情?
這樣做合適嗎?
讓世子爺知道了,還不得急眼?
林雨芯有心讓蔡三去探聽一下,威遠侯和太夫人知道了王夫人和徐瑞欣來過自己這裏,會是何種態度,可是她猶豫了一下,又決定不去探聽了。
現在徐府各處應該都有威遠侯和太夫人的人,別再讓他們知道了,還以為自己在背後做了什麼小動作呢,反而會生自己的氣。
那還不如就隨他們去了,他們愛怎麼想,就怎麼想好了,反正自己做到了坦坦蕩蕩。
事情跟林雨芯預想的一樣,威遠侯和太夫人都沒有來問她此事。
王夫人母女也沒有再來找她鬧。
林雨芯到了晚間,就給徐清遠寫了一封信,沒有提王夫人母女找上門來的事,但是婉轉的提了王夫人的外甥受傷的事,別外又寫道,也不知是誰打傷的。
她想著憑徐清遠的腦子,也一定會想到是宮皓軒的,至於該怎麼回報,那就是他的事情了。
他第二天早上把信交給了蔡三,現在她已經知道了,蔡三跟徐清遠有特殊的聯係渠道,可能就是之前徐清遠提到的那個胭脂鋪子吧。
可是讓林雨芯吃驚的是徐清遠的信下午就到了。
林雨芯忙打開了信,徐清遠竟然在信上說,他已經收拾了那幕後的主使之人,至於王夫人所行之事,他也已經告訴了威遠侯和太夫人,如果威遠侯不出麵處理的話,他自然會再另想辦法。讓林雨芯以後出門的時候,多帶些人,他會讓蔡三安排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