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芯把自己畫的圖紙,放在了徐清遠的手裏。
“這是我按照昨天我看到的景色畫下來的,”林雨芯指著其中的一處,跟徐清遠說道:“這裏從石崖上看是尖的,但我在礁石那看的時候,卻變成了方的,就好象被人給剪去了一塊似的。”
“我看你昨天跟他在一起,挺開心的。”徐清遠看了眼手中的圖紙,不冷不熱的說道:“他對你很它愛啊?”
“你在想什麼呢?”林雨芯看著他臉上醋意,竟然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惱,“我昨天就是利用他一下而已。”
“堂堂的一島之主,是那麼好利用的?”徐清遠半笑不笑的看著她,“除非他心甘情願的被人利用!”
“那沒辦法,誰讓我長的花容月貌,人見人愛呢?”林雨芯眉稍一挑,嘴角微微一翹,露出了潔白的貝齒,道:“你要是再不快點想起來我的話,我還真不敢保證會發生什麼事情呢。”
徐清遠的眉頭一皺,伸手就把她摟在了懷裏,低頭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
林雨芯伸手回摟住了他的脖子,兩人緊密的貼在了一起。
許久許久以後,徐清遠才依依不舍的將她放開,“離他遠點。”
“嗯。”林雨芯乖巧的點了點頭,“咱們能不能離開這裏?”
“能!”徐清遠昨天從陸家發現了信號彈,他準備今天晚上就放一隻試試,但他不想懷裏的女人擔心,所以並沒有跟她說。
“我都想咱們的女兒了。”林雨芯有點傷心的紅了眼睛。
“我知道。”聽到“女兒”這個詞語,徐清遠的心裏也忍忍的一疼。
林雨芯不敢多呆,跟徐清遠說了幾句話,就急匆匆的走了。
徐清遠站在果園子裏又呆了一會兒,才也下了山。
如果今天晚上發了信號彈,卻沒有人來救他們的話,那他就得想法子弄艘船,說什麼也得在這個女人嫁人之前帶她走。
而離這座小島不足五海裏的地方,宮皓軒和林雨航正在船上分配人以此為中心,分散開搜尋呢。
“已經十天了,也不知道雨芯現在怎麼樣了。”林雨航看著比自己還要憔悴幾分的宮皓軒,心裏還真是百感交集。
他甚至會產生懷疑,當初如果自己立主妹妹嫁給宮皓軒的話,是不是就不會有後來的這麼多事?
“雨芯聰明著呢,她一定會想辦法自救的。”宮皓軒心裏雖擔心的要死,但他卻更願意相信林雨芯不會有事。
“大家已經出去找三天了,如果還找不到呢?”林雨航對於宮皓軒執著的那些事情,是一竅不通,但他在無計可施的情況下,又不得不相信他,“你說真的有那麼一個地方,咱們的肉眼看著是沒有的,但它卻又是真實存在的?”
“有這麼一個地方,林雨芯也知道。”宮皓軒走出船艙,“我有種很強烈的預感,咱們馬上就要找到她了。”
林雨航頭疼的撓了撓腦袋,“托你吉言吧!”
當天晚上,宮皓軒看著正南方的信號彈升起時,他幾乎是大吼著讓所有的船隻都向那個方向全力行進。
不到兩刻鍾,船就停在了那處漁民都說起的漩渦之外,眾人都不敢再上前。
“把船上的小船放下來,用繩子綁住,多找個地點衝進去。”宮皓軒看著後麵黑茫茫的一片,堅定的說道:“她應該就在後麵。”
林雨航聽他說的肯定,心裏卻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但還是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了想法,讓船隻都做好了準備。
“派點會功夫好的。”宮皓軒不經意似的在林雨航耳邊說道:“誰也不知道裏麵會是一種什麼樣的情景。”
“是。”林雨航的神情也鄭重起來,認真而快速的挑好了人選。
而島上的宮庶在信號彈升空後,幾乎是立刻就穿衣起了身。
“怎麼回事?”他看到院子裏的管家,急聲道:“快去查是誰幹的。”
“是。”二十多年來,管家還是第一次遇見這樣的事情呢,忙小跑著出了院子。
而宮庶則是大步的走向了廂房,輕敲了兩下門,也不等裏麵的人有什麼反應,他就直接推門走了進去。
“誰?”被驚醒的林雨芯抱著被子坐了起來。
“是我。”宮庶走到裏間的床邊,伸手把車幔掀開,看著跟小鹿似的慌亂的女人,挑唇笑了笑,“我剛才聽到你房間裏有動靜,不放心,就進來看一眼,你接著睡吧。”
林雨芯睡的有點迷登,眨了下眼睛,問道:“什麼動靜?”
“可能是老鼠碰了什麼東西吧。”宮庶伸手要扶她躺下,林雨芯忙躲開了他的手,自己躺在了枕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