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在床上都躺了兩天了,都差點沒把自己給真餓死了,而那個徐清遠竟然一直都沒有再來啊看看她!
他想幹什麼?想把自己就這樣扔一邊了?
他想的到是挺美,以為自己跟他白在一個被窩子裏趴著了?
以為白看到自己的身子了?
哼!想的到美!
王姿容從床上一下子就坐了起來,把旁邊守著的一個小丫頭嚇了一跳,低叫出聲後,才忙捂住了自己的嘴。
“小……小姐,您醒了?”
“廢話!你說我現在醒沒醒?”王姿容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一點眼色都沒有的東西,還不快點把飯菜給我端上來?”
小丫頭被她訓的一愣,連聲“是”都沒應,就慌忙的跑了出去。
王姿容抬手揉了揉自己的太陽穴。
她現在餓的都兩眼直冒金星,早知道徐清遠這麼狠心,她就不應該演這出苦戲。
何苦來讓自己遭這樣的罪。
她吃的飽飽的以後,又躺在床上美美的睡了一覺。
等到傍晚的陽光依然明媚的時候,她開始打扮起了自己。
把小臉擦的雪白,把小眉毛描的精細,小嘴唇也抹的通紅。
她猜著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徐清遠今天晚上應該是能來。
不管怎麼樣,他不可能看著自己就這樣的死在這裏、
那自己該怎麼辦,才能讓徐清遠的心裏也稍微有咪她的一容之地呢?
到了晚上,徐清遠確實來了。
看到坐在正房的桌旁,一身縞素的王姿容,他不由的皺了皺眉。
“你也不要再鬧了,如果你現在想回京城的話,我就讓人給你送回去。”徐清遠有些不太敢看她的說道。
“那不知道總兵大人,想把我送到哪去呢?”王姿容掀了下眼皮,說道:“是送回徐府呢,還是送我回王家呢?”
徐清遠很想說,送她回王家,可是他又覺得說不出口。
“如果是想送我回徐家的話,那到不是不可以,隻是還希望大人能給家裏修書一封,讓我也好有個倚仗。”王姿容淡的說道:“如果大人想送我回王家的話,那隻能求大人幹脆給我一刀得了,也免得我回王家受盡他人的淩辱。”
徐清遠一下子就讓她給弄沒聲了。
“你我二人都已經有了肌膚之親,若是真的讓我回王家,那還不如就直接把我弄死,來的幹淨發。”
徐清遠聽她這麼說,忽然就覺得太沒有意思了。
他一下子就站了起來,二話不說的就要抬腳出去。
“大人就這麼走了嗎?”王姿容一下子也站了起來,哽咽的說道:“我都已經是您的女人了,您就不能留下來陪陪我嗎?”
“那天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我都心知肚明,我不追究,不代表我就不知道。”徐清遠冷聲道:“你想留在這裏,到不是不可以,隻是除了吃喝穿用,別的從我這裏一點也得不到,如果你覺得合算,那你就留在這裏好了,如果你覺得不合算,那去留,隨你的便。”
王姿容氣的一窒,看著徐清遠的背影,狠狠的啐了一口。
她不甘心的在床翻來覆去的折騰了半宿。
而別一邊的林雨芯,看著徐清遠走進了院子,就跟隻花蝴蝶似的迎了出去。
徐清遠忙伸手扶住了她,“幹什麼這麼著急?”
“你今天晚回來了一刻鍾。”林雨芯嬌嗔道。
“軍營中有點事,回來的就晚了一點。”徐清遠伸手摟著她,回了房間。
“是嗎?那剛才還有軍營裏的人來府裏找您?”林雨芯狀似元意的看了一眼徐清遠。
他臉上的僵硬,她盡收眼底。
她鬆開了他的胳膊,“您還是到前院問問張總管嗎,有什麼事,也好早點解決。”
徐清遠知道,軍營既然來人找他,那定然就是有要事。
所以他也顧不得多解釋,就急忙的去了前院。
林雨芯看著他背影,陷入沉思之中。
張大誌告訴他:“在近岸的海域發現了不明船隻,想問問您,是主動進攻,還是隨時防備?”
“有沒有說多少隻?”徐清遠問道。
“天有些暗,看不太清,但至少也能有五隻。”張大誌沿著從軍營回來的路,去找徐清遠了,隻是沒找到,就又跑了回來。
“行了,我現在就去趟軍營,你去後院跟夫人說一聲,讓她先用膳,不用等我了。”
徐清遠說完,又出了院門,上馬急匆匆的奔軍營而去。
林雨芯聽了張大誌的話,輕輕的點了點頭。
她心裏清楚的很,徐清遠從軍營裏早回來了,但卻沒有直接回這裏,而是去了別的地方。
那這個別的地方,顯而易見就是總兵府。
隻是不知道他在總兵府裏呆了多長時間,都做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