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記得王氏想提的是哪個?”徐清遠低頭在她的臉上啃了一口,“我隻知道我喜歡的是你,別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林雨芯聽了,就笑了。
她對他的回答很滿意。
兩人在床上免不了又是一陣子折騰。
到了第二天林雨芯扶著自己越來越酸的腰,心裏暗暗的下定了決心,今天晚上開始說什麼也不能再跟徐清遠胡鬧了。
可是到了晚上,徐清遠再一糾纏一撩撥的,她就又沒忍住。
如此這般的過了三天,林雨芯終於惱了。
大清早,起來去淨房的她,回床上就一腳把睡的正香的徐清遠給踢醒了。
“怎麼了?”徐清遠從床上一下子就坐了起來,回身就抱著林雨芯急聲問道:“你哪不舒服了?”
他臉上的擔心那麼的顯而易見,他緊張的手都有些微抖,就跟那天晚上她要生孩子一樣。
林雨芯的心裏不由的就一軟。
她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含嬌帶嗔的說道:“你煩不煩人?天天在晚上總是要做那事,弄的人家腰酸背痛的,跟要折了似的。”
“是嗎?”徐清遠一聽她沒有別的事,心裏一鬆,就把她摟在了懷裏,用自己的胸膛用力的在她的胸前壓了兩下,才說道:“你可真嬌氣,每天都躺在那不動,還能累成這樣?”
“誰說我沒動?”林雨芯不滿的抬頭問他:“你再想想,我昨天動沒動?”
這還用想嗎?她昨天晚上可是第一次那麼主動的在他身上扭著身子,那滋味,可真是一言難盡的舒暢。
徐清遠一想到那感覺,就覺得自己渾身都有些躁動起來。
被他緊摟在懷裏的林雨芯立刻就覺察到了他的反應,忙紅著臉推開他,“我要起來了。”
“再躺會吧?”徐清遠還想著再勸勸她。
但最近常受他哄騙被壓在身下的林雨芯,已經猶如驚弓之鳥,推開他就跳下了床,接著就衝著外麵叫了聲:“誰在外麵呢,把熱水端進來吧。”
坐在床上的徐清遠看著自己還高高翹起的某處,隻能無聲的笑了笑,在床上又呆了一會兒,才起身穿衣服去淨房。
林雨芯看著他的背影,抿著嘴直笑。
兩天後,林雨真帶著奶娘和一個大丫鬟,兩個小丫頭,由兩個婆子一個車夫給送來了。
她一見到太夫人的麵,就撲到她的懷裏,哭了起來。
太夫人就摟著她,也紅了眼睛,一陣心肝肉的叫著。
“您看看,這是怎麼說的?”林夫人上前把林雨真從太夫人懷裏扶起來,用絲帕幫她把眼淚擦幹,“這雨真是一路上受了苦,見了您才委屈的直掉金豆子,您說您天天在家裏風吹不著,日曬不著的,可委屈的是什麼?”
林雨真聽了林夫人的這番話,嚇的頓時就呆住了。
在她的印象裏沉默古板的二伯母,竟然敢說這樣忤逆的話?
她忙偷偷的用眼睛去打量太夫人。
她驚訝的發現,林夫人的一番話,不但沒讓太夫人生氣,反而還把她說樂了。
“我還第一次聽到有兒媳婦敢這麼說婆婆的,你可真要翻天了。”
“媳婦可不敢。”林夫人笑著讓林雨真坐在太夫人邊上的錦杌上,然後才笑著跟太夫人說道:“古人雲:有理走遍天下都不怕。我說的話可是半句假的都沒有,說出大天來,了隻能說我這人說話比較直爽,不弄虛作假,別的卻半句也說不出來的。”
太夫人就笑著跟林雨真說道:“你以後可離你二伯母遠著點,她現在學壞了,可不是你以前的二伯母了,你要是沒事的話,就去找你妹妹,你妹妹還是原來的妹妹,她到是個好的,不隨她娘,卻反倒隨了祖母。”
說完這話,還沒等別人笑呢,她自己就先笑了,回頭白了林夫人一眼。
“你可真是的,歲數越大越沒個正經。”
“母親大人,您可真是風一陣兒雨一陣兒的,前幾天,還私下裏跟我說:你在我麵前不用太小心謹慎,免得雨芯有樣學樣的在她婆婆麵前也直不起腰板。”林夫人委屈的說道:“這才幾天呀,您就又這樣說媳婦?現在弄的我還真不知道怎麼做是對,怎麼做是錯了。”
太夫人被她說的哭笑不得,隻得指著她道:“今天我大孫女來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你看你再下次,我不讓人打你板子。”
“是兒媳婦的錯,兒媳婦下回再也不敢了。”林夫人忙笑著向太夫人作揖,“兒媳在婆婆麵前以後一定畢恭畢敬,再不敢有一點點馬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