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天羽像是沒有聽到淩韻的話,依舊與大腹便便男愉悅地聊著天,感受到對方近距離的熱情光線,為了不讓上官天羽抓住痛腳,責罵自己,淩韻即便受不了也要保持笑容。

在淩韻受不了不能展露出笑容的時候,上官天羽突然一句話,讓她如獲自由。

在上官天羽一句,“失陪了,李總,我過去跟黃總打一下招呼”,淩韻巴不得加快腳步,來到上官天羽所說的黃總跟前。

邊走邊撫平自己受傷的小心肝,倒吸一口氣,隨即一個想法蹦出腦海,對著上官天羽皺了皺眉頭,詢問道,“上官天羽,你剛才是故意的,對不對?”

上官天羽紳士微笑,不解道,“我完全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明白,淩韻才不會相信他的鬼話。用眼神指了指大腹便便男的方向,淩韻鐵真真道,“你敢說,你剛才不是故意的,明擺著在耍我”

“我有嗎?”,上官天羽依舊微笑著

“明明就是有”,淩韻嘟著小嘴不滿地說

“你說有就有,沒有就沒有了”,上官天羽若無其事地說,餘光瞥見淩韻氣憤揪著小嘴,心裏莫名暗爽。

在淩韻忿忿吐出“變態”兩個之後,上官天羽俯下臉,玩味一笑,用僅容得兩人聽得見的聲音說,“這個見麵會沒有你想象中那麼簡單,看到他們你怕不怕?”,言畢上官天羽用眼神指了一下場上的男士。

淩韻順著他的目光環視了一下全場的男士,如同看到獵物般的欲求眼神,忍不住顫抖一下。對上上官天羽玩味的眼神,淩韻重重點點頭,忽覺得平時討厭的眼神,這回變得順眼的多,平時鎮定的她,這回真的變成了一隻小白兔。

上官天羽非常滿意淩韻的表現,眼角的笑意更濃,小聲警告道,“既然知道害怕就乖乖的跟緊我,不要跟丟了”

淩韻沒好氣瞥了一眼上官天羽,“我又不是三歲小孩,怎麼會丟了”

上官天羽揚手食指碰了碰淩韻的鼻子,取笑道,“那可不一定,到時候真的丟人了,那就臉丟大了”

淩韻擦了擦鼻子,好奇地看著上官天羽,企圖在他的臉上找到一絲蛛絲馬跡,總覺得今天的上官天羽有點不一樣,哪裏不一樣呢,淩韻又說不上。

餘光瞥見淩韻驚呆瞅著自己,上官天羽心裏頭有種說不上的喜悅,淡淡地將淩韻的樣子記住。

隨後上官天羽所說的黃總出現在他們的跟前,這回淩韻起碼自在許多,那位黃總的眼神一直停留在上官天羽身上,這讓淩韻不知該多慶幸。

黃總走後,淩韻站得腳有點累,而且人有三急,對上官天羽說了一聲,“我去一下洗手間,你在這裏等我一下”。

上官天羽還沒來得及說話,淩韻一支箭地飛奔到洗手間,見到淩韻這麼急忙的樣子,上官天羽沒有上前阻擾,不過心裏有點擔心淩韻。

剛好有一位男士走過來與上官天羽交談,望了望淩韻離開的方向。一想到淩韻本身的實力,一般人是難以接近的,上官天羽懸掛的心穩穩下落。

大腹便便男看到淩韻脫離上官天羽的保護,臉上堆滿笑臉,眼神裏的貪婪非常濃厚,足以將淩韻活生生的吞下去。

大腹便便男示意身邊的手下,指了指廁所的方向,接著低聲說著什麼,當他笑起來的時候,臉上兩邊的肥肉抖了幾下。

身邊的刀疤男和平頭男一邊認真聽著,一邊打量了一下不遠處的上官天羽,大腹便便男話一落,兩人不約而同擔憂道,“老板,這樣不好吧,要是給上官家知道了,不知鬧出什麼事來了”

“你以為我怕了那個上官天羽,不就是個乳臭味幹的臭小子,盡然上次敢搶我的生意”,大腹便便男邊說邊忿忿吐氣,“我這次是給那小子一個教訓,從他身邊的人下手,叫他以後做人厚道點,”

刀疤男和平頭男還是擔憂勸話道,“老板,上官天羽近幾年的發展程度不容小看,要是老板跟他扛上了,恐怕以後麻煩的日子不少”

大腹便便男雙眼冒火地瞪視著身邊漲別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的手下,抬起肥大的手掌,給了他們兩人個一巴掌,“給你們去辦事,就去辦事,在這裏唧唧咕咕那麼多幹嘛”

刀疤男和平頭男麵麵相覷,不大願意幹這個活,要是真的幹了,隻怕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上官天羽出名了狠烈,要是敢碰他的人,明擺著死路一條,這種活無論誰都不願去幹。

見手下沒有任何動靜,大腹便便男火了,朝他們腳踝上各踢一腳,由於會場上人多,而且大家各顧各人,沒有人把心思放在這主人教訓手下的身上。

被打得刀疤男和平頭男不敢出聲,隻能默默地忍受著,見自己的主子還氣在頭上,到嘴邊的勸話一下子咽到肚子裏去了。

看見手下不行動,大腹便便男怒火道,“如果你們不想家裏人有事的話,就給我乖乖去辦事”,說完後他拿出手機,剛要按下數字的時候,刀疤男和平頭男阻止了,不情願地說,“老板,我們這就去,請你不要驚動我們家人”

見到他們慢吞吞的樣子,大腹便便男催促道,“趕緊給我去”,接著幻想到淩韻,不禁地色眯眯起來,“小白兔,很快我就可以嚐嚐你了”,言落雙手手掌來回摩挲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