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淩韻有知覺的時候,覺得腦袋好像被人用硬物撞擊一樣,疼痛不已,想睜開眼睛看看,眼睛不聽使喚一樣,怎麼用力也睜不開,最後淩韻放棄了掙紮,乖乖地等待身體恢複。
隨即想起昏迷前的遭遇,淩韻立馬覺得不妥,自己應該是被迷暈了,怎麼會感覺到頭疼和眼疼呢,難道、、、
此時淩韻不敢多想,使勁吃奶的力氣睜開眼睛,片刻後終於重見天日了,不過這裏是、、、
淩韻回顧一下四周,陌生的臥室,看在眼裏的一切都是陌生,突然想起昏迷前平頭男的那句話,該不會是、、一想到這,淩韻心頭不禁地愣了一下,有沒有誰告訴她發生什麼事了?
正當淩韻鬱悶著,一把熟悉的聲音從身後傳來,“想知道怎麼回事,你應該問問我”
淩韻條件發射地轉過身,瞥見在浴室裏出來的焦臨予,穿著一條睡褲,光著的上身,露出上半身好看的六塊腹肌。淩韻驚叫一聲,連忙扯起床上的被子忙蓋在身上。
順勢眼光往下瞟,瞧見自己身上的晚禮服好好地服帖在身上,這才緩了口氣,隨即又小心眼地斜睨一眼焦臨予,不客氣問道,“你有沒有什麼?”
焦臨予輕笑一聲,用幹毛巾擦拭著剛洗的頭發,“你覺得呢?”
聽到對方這般回答,淩韻怔了怔,該不會什麼吧,不過有沒有感覺到傳說中的疼痛,應該沒事吧。
淩韻小心翼翼瞥見坐在沙發上若無其事的焦臨予,抿了抿唇,不好意思問道,“那個,我們沒發生什麼吧?”
焦臨予忽然轉過臉,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向淩韻拋了拋媚眼,“你說呢?”
淩韻嚇了一個激靈,該不會真的出事了?淩韻不死心地下了床,用力掀開被子,發現、、沒有,什麼也沒有,幹淨潔白的床單,這時,淩韻跳動不安的小心肝穩穩地下落了。
接著淩韻聽到一陣陣的偷笑聲,淩韻黑著臉轉過身氣憤憤地來到焦臨予跟前,“你剛才在耍我”
“我並沒有”,焦臨予依舊在偷笑,剛才淩韻的那個樣子,實在太好笑了,就像是一隻害怕的小白兔。
“你還敢說什麼”,淩韻氣呼呼地瞪著焦臨予,臉上紅了一片,一聽到焦臨予的笑聲,臉上的紅暈更深了,“笑什麼笑,有那麼好笑嗎?”
焦臨予不假思索地點頭,“確實很好笑,要是時間可以倒回去,我一定會錄下來給你欣賞的”
“你敢”,淩韻雙眼冒火地氣得牙癢癢,恨不得揍一頓焦臨予,然而下一刻,她按住心中的怒火,不客氣地說,“我為什麼會在這裏?”
“對待救命恩人是這種態度的嗎?”,焦臨予將毛巾扔在一邊,一臉究竟的望著淩韻
“救命恩人?”,淩韻吃驚地張大嘴巴,他是她的救命恩人,淩韻一點印象都沒有,不悅地說,“不要跟我開玩笑了,你是我救命恩人,我的腦袋裏一點都不存在你救過我的信息”
焦臨予走到淩韻跟前,嘴角勾起一個邪笑,半幹的頭發襯得他更加迷人,緩緩道,“當然了,那時候你都被人迷暈了,怎麼會看到我救你的情景”
淩韻忙後退一步,本能告訴自己要與眼前的人保持距離,特別是那個殺人不眨眼的迷人笑容,十足的危險。淩韻隨意打量一下焦臨予,隨後努力在自己的回憶中尋找相關信息,小心翼翼不確定問道,“真的是你救了我?”
焦臨予笑而不語,進一步靠近淩韻,瞧對方靠近自己,淩韻本能地後退一步,最後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後退了,淩韻死死貼在牆上,戰戰兢兢看著眼前被她定義為變態色狼的人,“你想怎麼樣?你不要亂來啊”
就在淩韻像隻小白兔雙眼寫滿慌亂和恐懼的時候,焦臨予噗嗤一笑,嬉笑道,“跟你開玩笑而已,有必要那麼緊張嗎?”,隨後揚手輕抬起淩韻的下巴,邪魅道,“該不會你以為我會對你怎麼吧,或者是你希望我這樣做”
被人當小狗耍來耍去,淩韻已經受夠了,無論是上官天羽還是眼前的變態色狼,都把她當成好欺負的小狗。
淩韻猛地用地推開焦臨予,罵了一聲,“死變態”,隨後氣憤憤地朝門口走去,卻被焦臨予從後抓住,扭過頭,不爽地說,“你想幹嘛,變態狂”
焦臨予隻是輕笑一聲,“對於你的救命恩人,你這樣的態度很不妥”
“你說你是救了我,就救了我了,那我豈不是很吃虧,在我的腦海裏一點沒有關於這事的記憶,所以你說什麼都會不會相信的”,淩韻一口否認,死不承認,打死都不承認這這個變態狂救了,要不然到時候肯定死死糾纏。
淩韻的心思,焦臨予怎麼會不知道,別有意思瞅了一眼淩韻,輕聲道,“無論你承認不承認,我救了你,這是鐵定的事實,要不然你怎麼會安然無恙站在這裏”
雖然淩韻不想承認,可是眼神裏出現的他說的沒錯啊,和臉上閃過的猶豫,完完全全出賣了她。
焦臨予暗地裏偷笑一下,一本正經地說,“所以你說對於剛才的態度,你是不是應該向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