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韻難以相信那一刻的尷尬,連忙叫焦臨予住手。

“要我住手可以,那麼我問什麼你就回答我!”焦臨予一口毋庸推卸的語氣。

無可奈何之下,淩韻點點頭答應了,接著淩韻乖乖地坐在焦臨予的身邊。

“隻是什麼?”

淩韻的眼珠子左瞄瞄右瞄瞄,支支吾吾半響後才開口小聲道:“月事到了。”

一說完,淩韻難堪地把臉沉下去,一點也不敢看焦臨予的臉色,心想對方肯定在取笑自己了。

沒等到焦臨予的取笑,而是安靜了一片,淩韻好奇抬眸,小心翼翼瞄了瞄焦臨予的臉色。

怎麼那麼奇怪?

瞅見焦臨予直直皺起快要打結的眉頭,一臉不可思議難以置信的樣子,淩韻忍不住跟著蹙了蹙眉頭,迷惑地轉動著眼珠子問道:“焦臨予,你怎麼了?”

好不容易焦臨予才緩過神來,眼直直看著淩韻,心想女人來月事會這麼嚴重嗎?疼得跟生孩子似的。

“你沒有騙我?”焦臨予還是不相信地說。

一聽,淩韻怒了,不爽地別過臉,氣憤憤地說:“信不信由你,不信就算。”

氣勢洶洶說完後,淩韻有感覺都腹部傳來撕心裂肺的痛。那種痛楚簡直就是要了她的小命。

淩韻忍不住抬手輕輕撫摸腹部,低頭看著欲哭無淚的神態,低喃道:“小肚子啊,小肚子,你乖乖的,不要再鬧了,再鬧的話,我會受不了的。”

一感受到腹部像熱浪在翻滾的打鬧,淩韻當場巴不得哭起來,恨不得拽著焦臨予的手臂大哭一場。

可是這麼丟人的事情,淩韻做不出來,原本讓焦臨予知道女人的事,已經夠尷尬了。要是那樣的話嗎,豈不是雪上加霜了,淩韻打死也不要這樣做。

認真地撫摸小肚子,突然聽到焦臨予困惑一聲,“真的那麼疼嗎?”

淩韻立馬抬眸白了一眼,振振有詞地說:“你不是女人,當然不知道女人的痛苦了,這不是用疼就行形容的,是撕心裂肺的那種。”

淩韻一臉認真地述說著女人的婦科所帶來的痛苦,焦臨予不是女人當然不知道這些,不過看見淩韻這麼痛苦的樣子,可想而知即使那麼一回事了。

隨後焦臨予抱起淩韻,讓她斜著身子躺在他的懷裏,厚大的手掌學著淩韻的動作輕輕地撫摸著,低頭問道:“是這裏疼嗎?”

淩韻點點頭,感受到焦臨予手裏傳來的溫暖,小肚子漸漸地聽話了,雖然還有點疼,不過好多了。

淩韻原本皺起的眉毛緩緩地鬆開,臉色漸漸地變得不再那麼蒼白,淩韻第一次覺得原來男生的手可以那麼的輕柔和溫暖,真的是件非常奇妙的事情。

淩韻忍不住小手覆蓋焦臨予的大手,就像小孩子天真可愛地玩命媽媽的大手的感覺。

“怎麼了?”焦臨予狐疑地柔聲問道,嘴角掛著點點笑意,看著淩韻調皮地玩弄自己的手指。

淩韻抬眸可愛地看著焦臨予,帶著點點笑意道:“我隻是在想,男人的手可以這麼溫暖嗎?”

“你沒有接觸過嗎?”焦臨予隨性問道。

淩韻搖頭認真回答,“你是第一個讓我覺得男人的手可以這麼溫暖的。”

淩韻無心而認真的話,讓焦臨予聽得非常舒心和快樂,“第一個”這三個字足以讓他高興幾回。

瞅見焦臨予不說話,淩韻困惑地看著他,用小腦袋蹭了蹭焦臨予的胸膛,“你怎麼不說話了?”

焦臨予會心笑笑,“因為我在認真聽你說話。”

淩韻長長地“哦”了一聲,接著調皮地蹭了蹭焦臨予的胸膛,她覺得焦臨予的胸膛可好玩了。

“好了不要鬧了。”被淩韻這麼一弄,焦臨予的身體的火苗點燃了。

“為什麼?”淩韻好奇地望著焦臨予,有點失落地不能玩弄了。

焦臨予當場無語一番,說淩韻是笨女人果然沒錯,確實一點自覺性也沒有。

焦臨予無奈長歎一聲,抿了抿嘴角勾出一抹難為的笑意,淡淡地說:“因為這樣,我非常不舒服。”

“可是我覺得舒服啊,我要繼續下去。”一說完,淩韻又開始蹭了蹭焦臨予的胸膛。

稍停片刻後,淩韻愣住了停了下來,這回總算明白焦臨予那一聲長歎是怎麼回事,還有剛才那一抹難以言喻的笑意又代表著什麼。

感覺到腰部下麵蠢蠢欲動的物體,淩韻吃驚一下,尷尬地咬了一口下唇,難為情地說:“好了,我不動了,聽你的話,所以你也不要動了。”

淩韻的話惹來焦臨予一聲大笑,淩韻紅著臉別過頭不理會焦臨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