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韻好不死心地哀求道:“焦臨予,你就放我出去吧,我真的不想看中醫,我好怕打針。”
“老中醫,針灸不會疼得,你放心吧。”焦臨予淡淡地解釋道,無論如何也不肯淩韻臨陣退縮。
“我真的很害怕打針!”淩韻認認真真地說。
焦臨予抓住淩韻的小手,給予她勇氣和溫暖,信誓旦旦地說:“放心吧,有我在,我會陪著你。”
知道自己的哀求無果,淩韻也不再大費口舌了,隻好乖乖跟焦臨予坐在一起,一分一秒等待時間的降臨吧。
半個小時過後,終於輪到淩韻了,怎麼說是女人問題,淩韻不大希望焦臨予跟過來。
可是一臉決意的焦臨予完全沒有理睬淩韻眼中的顧忌,與淩韻肩並肩進去了。
坐在裏麵的老中醫厚厚的眼睛托了托,隨性看了一下焦臨予和淩韻,問道:“誰來看病的?”
焦臨予立馬抓住淩韻的手,嚴肅滴說:“她月事來了,疼得很厲害。”
一聽焦臨予毫無顧忌地說話,淩韻臉紅得不得了,羞得簡直巴不得挖個地洞鑽進去,連連別過頭。
“把手生出來,讓我瞧瞧。”老中醫淡淡的口吻,像是見到在平常不過的事情。
淩韻不願意,可在焦臨予的眼神威逼下,無可奈何伸出手腕。
老中醫一邊把脈一邊沉穩地“嗯”了幾聲,接著說:“她的經痛是因為寒濕凝滯引起的。”
“那怎麼治療。”焦臨予急急忙忙問道。
“吃些中草藥,還要忌口,少吃點生冷辛辣的東西。”老中醫一邊說,一邊在桌上的小單本寫下東西。
淩韻瞅見裏麵的藥草名字,心裏樂啊樂,不用針灸就好,吃中藥對她而要小菜一碟,隻要不針灸,什麼都好商量。
“隻是吃藥?”焦臨予不敢相信地看著老中醫,不解地說:“隻是吃些中藥怎麼行!”
“中藥當然要吃了,也要針灸。看她的臉色那麼不好,看來要好好調養一段時間才行。”老中醫隨行的話,讓淩韻一下子從天堂掉到了地獄。
針灸啊,針灸,還是要針灸的。
淩韻死死揪住焦臨予的衣角,哀求道:“我可以不針灸嗎?”
“不行!”焦臨予冷冷地拒絕道:“醫生都說了,你現在身體很不好。”
得不到焦臨予的允許,淩韻隻好將目光放在老中醫身上,幽幽喚了一聲,“醫生……”
隻可惜老中醫完全不理會淩韻的哀求聲,隻顧手中的工作,還蹦出一句驚人的話,“來這裏看病的,十個中有九個是不願針灸的,聽你家愛人的話,你現在身體很不好,針灸一下,讓氣順暢些,就不那麼疼了,以後多注意調養身子。”
老中醫一邊說,一邊拿起針灸包,用眼神指了指裏麵的臥榻。
一見老中醫手中的針灸包,淩韻臉都青了,死死拽住焦臨予的衣角,痛苦叫喊道:“我不要,我不要紮針。”
“放心吧,不會那麼疼得。”老中醫淡淡說一句。
老中醫的話,焦臨予十分愛聽,即便淩韻多麼不願意,焦臨予將她抱進去,鉗住淩韻的手腳,不讓她逃走。
“我不要,我不要紮針,我不要啊!”淩韻的哀哭聲響徹病房。
接著老中醫在淩韻肚臍下三寸的地方穩穩地紮了一針。
開始淩韻還以為老中醫心軟了,沒有下針,還僥幸地在焦臨予懷裏偷笑。等到老中醫說一聲“好了。”
淩韻才錯愕的抬頭看了看老中醫,看了看焦臨予,問道:“紮了?”
老中醫在收拾針灸包,沒有回答,而焦臨予則柔笑地點點頭。
“真的紮了?”淩韻難以置信再次問道,瞪大了迷惑的水靈眼睛看著焦臨予。
焦臨予再次點頭,柔聲笑起來,“真的紮了,都說不疼的,你不信。”
確實不疼啊,隻是有點酥酥麻麻感覺,像是被小蟲子叮了一下。
隨後焦臨予取笑道:“你剛才還呼天搶地地喊著,不知道有多少人站在外麵看著。”
一聽這話,淩韻立馬臉紅起來,剛才殺豬般的呼喊聲,想想都覺得羞死人了。
經過老中醫這麼一紮,淩韻頓時感覺好多了,整個人不再緊繃在一起,接著拿著老中醫開的藥單,直接去拿藥了。
臨走的時候,老中醫還囑咐一句,“記得了,這些藥要按時吃,吃完飯才吃,還有要忌口,生冷的,辛辣的以後最好少吃。”
淩韻心情大好地一口答應,記得多少那也是未知數,而焦臨予則是認真地將老中醫的話記在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