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恍然即逝,這轉眼已經過了一個月。
那天古菁趁司徒皓白洗澡的那會功夫給瞿思影去了個電話,結果一問那丫頭竟然正好就在夜豔附近,於是乎兩人直接來了個掉包,逃出夜豔後的她並不敢回家,在路邊攤上花了十塊錢買了條紗巾係在脖子上遮蓋住那斑斑點點極其顯眼的草莓印後,攔了輛出租車便往歐莎莎家投奔而去,還好一切順利,不然她真的可能要流落街頭了。
一直被歐莎莎盤問到深夜,最後不得已她裝死,這妮子才放過她,第二天懷著坎坷不安的心情去了公司,要知道她這可是屬於無故曠工啊,如果因此被革職了,那也太冤枉了吧?你說說發生這檔子戲劇化的事情她這是招誰惹誰了?
不過還好司徒若龍跟梁譯豪並沒有說什麼,她才不會自戀的以為是自己臉白的緣故,很明顯是那流氓打了招呼的緣故,不過這一切都不重要了,隻要能夠保住這個金飯碗就足夠了。
下了公交車的古菁一如往常般提著自己的包包就朝那魏然聳立的司徒大樓奔去,直到進入大廳滴的一聲打了卡,這才如同一頭累殘的牛一般趴在前台上噓喘了起來。
隻不過此時的古菁已經沒有了以往那副大媽的姿態,那身包裹的極其嚴實的深藍色套裝跟腳下的那雙走路會發出咣當咣當聲的大頭皮鞋早已是不翼而飛,此刻取而代之的是白襯衣、一步裙,還有那頭被飄逸的長發,給那強悍的職業化的女裝中增添了一分韻味,不得不說經過這麼一番打扮後走在街上的她明顯回頭率暴增。
如果說古詩諾是那妖豔的罌粟,那麼古菁絕對化是盛開在雪山上的一朵白蓮花,不沾染人世間絲毫的雜質。
“我說小姐,您現在已經不是大媽了,好歹一高層人物啊,您能不能注意點形象嗎?”歐莎莎看著趴在前台上粗喘的古菁,很是嫌棄的說道,心想這女人怎麼戴上鳳冠也不像皇後啊?難怪人們常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啊!
“高層怎麼了啊?高層都不吃喝拉撒睡了啊?真是,就算你是皇帝你還有三急呢!”古菁抬頭滿不在乎的說道。
此時正直上班高峰期,大廳裏來來往往都是那急促的腳步聲,古菁這不輕不重的聲音立即在周圍的人群中炸開了,所有人都朝這邊投來了異樣的眼神。
歐莎莎感覺很是丟人的用小手遮蓋住自己那大半張臉,此刻他是真真切切想裝作不認識這女人啊!
古菁又粗喘了兩聲恍然間想起司徒若龍昨天讓自己做的那個關於山寨卡爾茲的最終報告表,於是抬起腳步就趕忙朝那即將合住的電梯奔去,同時還不忘朝歐莎莎高聲喊道:“莎莎中午別忘記請我吃豬大腸炒青辣子!”
咣!
在聽到古菁的這聲高喊後,歐莎莎很直接了當的一頭栽倒了前台下麵。
出了電梯古菁便朝自己的辦公室奔去,恍然間發現這沒有流氓在的日子連空氣都是如此的清新,不過她這心裏每每想起一個月前的那一檔子事情總隱約間感覺有些怪怪的,依照那流氓有仇必報的個性,怎麼可能會讓自己如此舒舒服服的過了一個月,他安分的有點過頭了吧?
就在這時一曼妙的身影擋在了古菁的麵前。
“玫瑰姐,有事嗎?”古菁笑著問道,說實話她對這女人著實有點不太感冒。
“七少爺去什麼地方了?”玫瑰沒有絲毫的委婉直接開門見山,想她好不容易釣上這個豪門,兩人才纏綿沒兩天,這人便失蹤了,而且至今已經整整失蹤了一個月,想想她能不急嗎?
“啊?”聽玫瑰如此一問古菁微微傻愣,有點回不過神來。
“我告訴你古菁,或許別人看不透你,可是你別想懵我,所以收起你那裝傻充愣的一套,我隻要知道七少爺去什麼地方了?怎麼樣聯係到?”玫瑰很強勢的說道,她已經強忍了一個月的時間,這道嘴邊的鴨子她不能讓他給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