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連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哭,而且還是在聽到這流氓聲音的瞬間。
雙手插在褲兜裏的司徒皓白,搖晃著身子走上前去一把將古菁擁進了懷裏,看著她那掛滿淚痕的小臉道:“讓你不乖,讓你到處跑,被人欺負了吧?活該!”
司徒皓白一邊說著,一邊抬手擦掉了她臉上的淚痕。
古菁心想,你才活該呢!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司徒皓白說完抬頭看了看瞿龍炎,又把那滿是戲謔的眼神放在了喬雅萱那紅腫的老高的臉頰上,打了一記響亮的口哨道。
“我隻是聽說過裸妝、彩妝、煙熏妝,難不成喬小姐這妝容是從美國新引進回來的?別說這風格可真是別具一格啊!”司徒皓白打趣的說道,心裏這小女人不但有意思,還夠味,他腦子裏情不自禁的幻想著,古菁朝喬雅萱臉上揮巴掌那情景,那叫一個辣啊!
喬雅萱怎會不知,這司徒皓白是拿他逗樂子呢!但她敢去跟古菁拚命,敢跟司徒皓白拚嗎?肯定不敢,要知道他不單單是司徒家的人,而且還是個小流氓,前段時間把有著瘋子之稱的瞿傲天打成殘廢不說,還弄了兩桶糞便倒在了人家大門上,要知道這種人就好比那狗皮膏藥一旦沾惹上,想甩都甩不掉,所以喬雅萱很識相的鑽到了瞿龍炎的身後,讓這個男人給她出頭。
“七少爺,雅萱跟古菁有一點小小的誤會,所以……”
“所以什麼?瞿大少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這話你不會不知道吧?這女人是我司徒皓白的人,動她就是動我!”司徒皓白那一張臉上滿是壞笑,雖說這話聽著就跟開玩笑一樣,可瞿龍炎絕不認為司徒皓白這話是在開玩笑。
“七少爺您這話說的真好聽,那古菁把我打成這個樣子是不是在扇瞿老爺子的臉,要知道我可是瞿老爺子點頭承認的兒媳!”喬雅萱在一旁唯恐天下不亂般煽風點火的說道。
“你是說她打你?”司徒皓白指了指古菁又指了指喬雅萱說道。
“沒錯!”喬雅萱趾高氣昂的說道。
“還有第三個人看到嗎?”司徒皓白笑著問道。
“就我們兩個人!”喬雅萱道。
“奧……”司徒皓白若有所思的說道。
“你什麼意思?”雖說這喬雅萱不敢去招惹司徒皓白吧,但質問上兩句還是沒什麼的,更何況現在是她在理。
“那你怎麼證明古菁打你了呢?”司徒皓白繼續問。
“廢話,我臉上的傷就是最好的證明!”喬雅萱憤憤不平的說道。
“奧……”司徒皓白再次拉長尾音,然後從兜裏掏出一很是鋒利的水果刀,在手中唰唰唰的把玩了起來。
喬雅萱一看瞿龍炎手中那銀光閃閃的水果刀,慌亂的聲音趕忙道:“你想幹嘛?”
隻見司徒皓白詭異一笑,然後抓起水果刀插在了自己的手背上。
“啊!”
看到這一幕的喬雅萱當即尖叫了起來。
看著司徒皓白手上那嘩嘩嘩朝外不停留的血,古菁也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