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好冷啊,媽媽好冷!”
歐洛辰在觸及那女人驚人的體溫時,那眸子刹那間變得陰沉了下來。
將古菁的腦袋重新放在枕頭上,然後將蠶絲被裹在了她身上,這才匆匆忙忙的去找藥。
向歐洛辰這種體格健碩的男人一般身體極其健壯,很少感冒,所以家裏儲備感冒藥什麼的對他來說絕對化是中奢侈,最後一陣翻牆倒櫃後,在櫃子的角落裏拉出了個不知什麼年代的小藥箱,這還是當年他從歐家老宅搬出來的時候,老管家給他準備的,當時他嫌麻煩,沒想到還真用上了。
歐洛辰從裏麵翻出兩板不知什麼年代的退燒藥跟感冒藥,便重新衝回了臥室。
接了一杯熱水,連溫熱都沒顧慮,把古菁從床上湊起來,將藥塞進她的嘴裏便往下灌水。
古菁是思想處於渾噩狀態,可出於人最本能的反應,燙了會躲避還是知道的,所以一邊掙紮的同時揚手一揮,整杯水直接嘩啦一下倒在了歐洛辰的胳膊上,那股灼熱的痛感讓他當即皺起了眉頭,如果此時躺在床上的換成別人,恐怕他早就惱火了,直到這水倒在他的胳膊上他才知道燙了,然後又重新倒了杯水,嚐了溫熱後,這才伺候古菁喝下藥。
看著那靜謐睡過去的古菁,歐洛辰的手撫摸上了他那潮紅的臉蛋道:“小野貓,你可是我第一個如此用心對待的女人,今天我就放過你,等你病好了可要好好的補償我!”
歐洛辰放下水杯後跳上床,將古菁連被子帶人緊緊的擁入懷中。
“司徒皓白救命、救命!”
雖說古菁這聲音極其低弱,但耳朵極其敏銳的司徒皓白依舊是聽的一清二楚。
“你說什麼?”歐洛辰的聲音陰森之極,同時身上更是散發著黑氣騰騰的煞氣。
古菁極其誠實的又把自己剛剛所說的話重新說了一遍。
“司徒皓白救命、救命!”
隻字未差、絲毫未缺。
同時那雙小手還死死的抓住了歐洛辰的胳膊,那架勢就跟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般。
試問歐洛辰這一瞬間不怒還是男人嗎?他很有想把這女人狠狠掐死的衝動,但硬是抑製住內心的這股暴怒,從古菁身上下來,一腳將她踹到了床底下,就如同小孩子家賭氣一般,抓起被子便連同腦袋裹了起來,而睡的沒有兩分鍾,一個鯉魚翻身從床上跳了起來,怒吼一聲‘shit!’又將古菁重新抱回床上,看著她那瑟瑟發抖的身體,出於憐憫之心,又重新將裹在自己身上的被子裹在了她身上,可這內心就跟燃燒起一團火般,越想越氣、越想越氣!所以又一把扯過古菁身上的被子重新裹在自己的身上。
而就在古菁承受著病痛煎熬的這瞬間,司徒皓白已經抵達了三爺的府宅。
大晚上的三爺自然是早就睡了,但在下人通報了司徒皓白來後,三爺沒絲毫遲疑的重新穿上衣服走了出來,恐怕能夠讓三爺如此另類對待的絕對化屬莫子是也。
“三爺!”在大廳焦慮等待的司徒皓白,見三爺一出來便趕忙迎了上去。
“大晚上的慌慌張張,什麼事?”三爺臉色一片陰沉,身上更是散發出來無限的霸氣。
“三爺,又要勞煩你了!”說這句話的瞬間司徒皓白神色很是凝重。
“少在這跟個女人一樣婆婆媽媽,到底怎麼回事說!”三爺是個爽快的人,直來直取去,容不得別人磨嘰。
三爺的痞氣司徒皓白也了解,所以也沒再多言,給三爺把整個事情的經過敘述了一遍。
“聽你這麼說,似乎是兩個不入流的小流氓綁架的?”三爺挑眉。
“是,如果是道上的人還好說,就怕這小流氓哪!”俗話說行有行規、道有道規,所以就算是玩綁架他們一般也會遵循最基本的原則,可這破石跳出來跟那孫猴子般的小流氓有什麼規矩,他們嘴上答應是一套,幹的是另一套,雖說司徒皓白已經扔下狠話,但他絕不認為能恐嚇住這流氓,更或者說他們在知道他的身份後直接來個魚死網破,死命一搏,抱著破罐子破摔的想法,那就完了,這司徒皓白最為擔心的就是他們撕票,還有蹂躪哪,隻要一想到這裏他就有把這群小流氓剁吧了的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