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邁巴赫在寬大的油柏路上急速的奔馳著,坐在駕駛位置上的瞿龍炎此時哪有平日裏半點溫文爾雅的神情,渾身上下那籠罩的一層黑氣騰騰的煞氣簡直把他映襯的宛如一地獄裏的惡魔。
“瞿龍炎,事情已經發展到這一地步,我也不怕告訴你,古菁的姐姐跟哥哥都在監獄裏,他爸爸一氣之下想不開住進了醫院,本來我今天想好言勸說讓她離開淩海市,誰知那女人不領情不說,竟然將一杯咖啡潑到了我身上,還扇了我一巴掌,如今這一切都是她自找的,和我沒半毛錢的關係!”喬雅萱那精雕細琢的臉頰有些猙獰。
聽喬雅萱如此一說,瞿龍炎先是一愣,然後冷笑著後退,平日裏她再怎麼任性怎麼刁蠻他都忍了,可讓他沒想到的是她竟然把歪念頭動到了古菁身上,難怪自從他跟她在一起後,身邊再也沒有那些鶯鶯燕燕圍著他纏繞,原來都被她暗地裏打發了,喬雅萱啊喬雅萱,看來我平日裏還真是輕看你了。
“我再問一遍,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瞿龍炎強忍著內心的暴怒咆哮道。
喬雅萱冷哼,未言。
“說!!!”
瞿龍炎那怒吼的咆哮讓喬雅萱的身體不由自主為之一顫,滿是驚恐的眸子看著眼前這極其陌生的男人。
“你愛她,想去救她是嗎?我就偏偏不告訴你,我告訴你瞿龍炎我喬雅萱得不到的東西,任何人也別想得到!”喬雅萱狠狠的咬下自己那潤紅的嘴唇,完全一副豁出去的架勢。
啪!
就在他話音剛落的那瞬間一個清脆的巴掌落在了喬雅萱的臉上。
這一巴掌扇的喬雅萱徹徹底底的懵了,半響回不了神,那火辣辣的感覺讓她半張臉都在微微的顫抖著。
“你……你打我?”這茫然的聲音滿是不可思議。
“我再問你一遍,你到底對她做了什麼?”瞿龍炎的聲音雖然沒有了剛剛那震人心扉的咆哮,但卻充滿了強大的氣勢。
“我不會告訴你的,她隻不過是一個不要臉的狐狸精罷了!今天晚上一過她就是一三流封麵女郎!”喬雅萱惡狠狠的說道。
瞿龍炎那低垂的雙手被攥的咯咯作響,陰沉的聲音道:“你最好給我保佑她沒事,不然我不會放過你的!”
語落,抓起自己的外套便朝玄關外走去,但被喬雅萱一路小跑上前來給擋住了。
“滾開!”冷冽的聲音滿是可怖的煞氣。
“你想去救她,我告訴你休想!”喬雅萱惡狠狠的說道。
瞿龍炎未言抓住她的胳膊一把將她給甩了出去,幾個箭步走出了玄關。
砰!
一聲悶響,房門緊閉。
“瞿龍炎,你給我站住!!!”
“啊!!!”
那房門緊閉的悶響參雜著喬雅萱那近乎瘋癲的叫喊聲。
鷹一般犀利的眸靜靜的看著前方,腦子裏回蕩的是剛剛跟喬雅萱的對話,說真的此刻的他簡直就跟司徒皓白一般如同無頭蒼蠅般在大街上亂逛著,雖然知道古菁出事,但根本不知道她人在哪裏,發生了什麼事?
“該死!”瞿龍炎怒吼一聲從口袋裏掏出手機撥通了龍允的電話。
“用最快的時間給我找一個人!”
瞿龍炎草草跟龍允交代了幾句便掛了電話。
血門
詭異如同血液一般的男子坐在那黑色的軟皮沙發上靜靜的聽著妖狼的報告。
“你的意思是說這一段時間有大量的鑽石從南非湧入淩海市,從而導致咱們的鑽石貶值?”歐洛辰挑眉,單單這不經意的一個動作就散發著強大的氣勢,縱使妖狼跟著他這麼長時間始終摸不清楚這男人的脾氣。
“是,我懷疑是走私,而且跟淩海市的一部分官員脫離不了關係!”一臉陰沉的妖狼很是恭敬的說道。
“去查,看這批鑽石的最後走向進了誰的手中!”這是一條黑路,進去的人大把的票子賺,進不去的人一輩子也進不去,如果說這一批貨物是司徒家或者瞿家任何中的一家,那麼這事還真不好辦。
妖狼離開後歐洛辰將手中的資料扔在了桌子上,然後將頭靠在沙發的後背上,捏了捏鼻梁上天明穴。
沒多久,便見一雙柔軟的玉手捏上了自己的肩膀在輕輕的按摩著。
要知道歐洛辰有很嚴重的潔癖,一般沒他的命令任何人都不會觸碰他的。
帶著疑惑跟很不爽的情緒睜開了眼睛,看到的是一張經過精雕細琢的臉頰。
女人正好對上歐洛辰那陰沉的眸,趕忙走上前來單腿跪在地上道:“主子,抱歉,我隻是看你有點累所以……”
這女人不是別人而是司徒若龍那十二朵金花中的其中一朵,跟古菁關係很好的伊莎!
“不是交代你沒事別到這裏來嗎?”歐洛辰的聲音不溫不慍,聽不出絲毫的情緒。
“是有事!”伊莎膽戰心驚的說道。
“什麼事?”歐洛辰挑眉。
“古菁已經三天沒去上班了,才開始我並沒有在意,隻是今天偶然間聽梁譯豪說起古菁那天匆忙離開後就再沒上班,也沒請假,因為涉及到卡爾茲產品方麵的一些業務,所以便去聯係她卻發現根本聯係不上,打去她家裏也沒人,我這才感覺是不是出事了,所以去查,結果……”伊莎說到這裏微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