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就在他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一隻強有力的手緊緊的抓住了他。
抬頭,透過那刺眼的太陽光芒映入眼前的是那雙眸凹陷、臉頰蒼白極瘦的骷髏。
骷髏一聲怒吼直接將司徒皓白從半空中給拉了上來。
躺在那滿是水珠的草叢上,司徒皓白閉著眼睛濃重的粗喘著。
就在剛剛那瞬間他真以為自己必死無疑了。
“謝謝!”司徒皓白的氣息依舊處於不穩定狀態。
“這似乎是咱們認識這麼長時間你第一次對我說謝謝!”身高一米八的骷髏,體重卻不足80斤,這是多麼可怕的一件事,而且他的臉色始終都處於不正常白的狀況下,每每夜晚人看到真的會以為是鬼魅來了。
“爺,你沒事吧?”不遠處鼴鼠一聲高喊慌慌張張的奔了過來。
鼴鼠這一喊不要緊,司徒皓白身體裏那剛剛不停躁動的兩隻小東西,立馬又亂糟糟的爬了起來。
“我操!”
司徒皓白一聲怒吼顧不得喘息,從地上爬起來就開始脫衣服。
“爺,您這是幹嘛啊?”鼴鼠不解。
“閉嘴!”司徒皓白咆哮。
聽著司徒皓白那咆哮的聲音,鼴鼠很識相的閉嘴,心想自己這是招誰惹誰了。
隨著司徒皓白衣服的脫下,身上隨處可見被那兩隻小東西啃的傷痕,然後是褲子內褲,最後整個人徹底成赤裸狀態。
無處可躲的兩隻小東西,隻得從司徒皓白脫下的那堆衣服中趕忙逃竄,這時司徒皓白才看清楚,這倆小東西模樣長的確實就跟老鼠是一樣,但卻隻有老鼠仔那麼大,不知是處於嬰幼兒時期,還是本身就這麼大,但是這些統統都跟司徒皓白沒關係了,隻見這兩隻小家夥剛躥出,司徒皓白便兩記鐵腳擦了下去。
額……
後果可想而知!
就連平日裏不為所動的骷髏在看到這幕後臉頰都微微顫動,而鼴鼠則是當場狂嘔了起來,要知道他也是鼠啊,怎麼說也是同類啊,看到同類被殘殺,這心裏……說不出來的味啊!
“媽的,啃老子咪咪,找死!”
司徒皓白一聲怒罵,最後似乎覺得一腳踩爆倆東西還不解恨,還用腳掌死死的碾了碾,然後這才走到鼴鼠身旁道:“把衣服脫了!”
“啊?”顯然鼴鼠沒反應過來。
“啊什麼啊?我說讓你把衣服脫下來,聽不懂人話是不是?”司徒皓白一邊怒吼著一邊揚手朝鼴鼠的頭上扇去。
不明所以的鼴鼠脫下自己那件很是騷包的花花襯衣,赤裸著膀子遞給了司徒皓白。
司徒皓白接過,套在了身上。
然後又指了指他的褲子道:“褲子!”
“爺,不要了吧?”鼴鼠快哭了。
“囉嗦什麼,快點!”司徒皓白怒。
在司徒皓白的未必怒吼下,在他的一百個不情願下脫掉了長褲,然後露出了那同樣很是悶騷的花花內褲,雙手交叉護著重點部位遞給了司徒皓白。
司徒皓白三兩下套在自己身上,除了那張臉能看外,其他部位簡直如同一五十年代的農村小資本家。
然後指著鼴鼠道:“從今天開始不要讓老子聽見鼠這個字眼,否則老子閹了他!”
“爺,那我是不是要改名啊?”鼴鼠快哭了,這叫什麼事啊,就算該死也是那倆小東西,又不失他。
“叫黑貓吧!”司徒皓白道。
倒!
鼴鼠當場暈厥。
而靜靜站在一旁的骷髏也捂著肚子狂笑了起來,隻能說:太有才了!
“爺,你等等我啊!”鼴鼠高喊,抓起司徒皓白剛剛脫下的衣服一邊奔跑一邊穿著朝司徒皓白追去。
昨天晚上風馳告訴他無法追蹤到這群人的方位,他並沒有多大的失落,畢竟這都是他提前預料到的可能之一,第二天當他再次接到那女人的電話後,其實早已做好了答應的想法,隻不要這要讓那女人看來是被逼無奈,因為昨夜他已經暗中聯係了鼴鼠,鼴鼠這一代號不是空穴來潮,他最大的特點就是讓敵人無處追蹤,他知道他會安排好一切,所以這才單槍匹馬提著紅木匣子上山,他知道藏匿在暗處的鼴鼠會在最恰當的時機做好一切,雖然今天發生了點小意外,但總體來說一切都還算順利。
老爺子、古菁被救出後,並沒有直接送往醫院,而是去了龍騰私人療養院,因為司徒現在處於死掐的階段,如果想一次性幹掉這群人,那隻能選擇在最關鍵的時候出現,所以老爺子被救出這一消息絕對是秘密,就連管叔也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