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司徒皓白拉著古菁已經走出了一段距離,如今聽到後麵一片喧嘩,轉身便見瞿老頭在一片人群簇擁中暈倒,這又是怎麼回事?鷹一般犀利的眸不受控製的眯起,念道下剛剛那兩個字‘素琴’,剛剛他似乎在混亂中聽到了這兩個字。
瞿老爺子突如其來的暈倒使得原本一片豪華盛世的婚禮陷入了一片混亂,也為明天的報紙頭條奠定下了基礎,且觀明天的商業跟娛樂,近乎被瞿家占完,瞿喬兩家聯姻、司徒七少的驚豔登場、老爺子暈倒,可真是夠熱鬧啊。
原本瞿龍炎是想親自駕車送老爺子去醫院,誰知老爺子執意不肯,非要回瞿家老宅,執拗不過老爺子,瞿龍炎隻能朝瞿家老宅奔去。
直到下車那瞬間,瞿老爺子依舊處於一片神情恍惚中,腳下一片癱軟就連站也站不穩。
從小到大在瞿龍炎的眼裏,他的爺爺都是一個無比強勢的男人,如今這一幕說實話他是第一次見,自然感覺到詫異,這種感覺就好像是被嚇到了一般,是,是被嚇到。
瞿老頭下車後並沒有叫瞿龍炎扶他回自己的房間,而是直接去了書房。
剛坐到紅木桌前的椅子上,便聽那陰沉的聲音道:“出去吧!”
“爺爺,你……”
“出去吧!”瞿老爺子再次擺擺手說道。
瞿龍炎略作猶豫點頭,走出了書房,在關上門的那瞬間微微頓了一下,隻見那窩在沙發中的老人神情一片恍惚,就好像是受到什麼刺激般,關上門,速速回想著剛剛酒會上的那一幕幕,雖說剛剛他在陪酒,可自從司徒皓白接近瞿華的那瞬間,他就一直細細的觀察著,才開始兩人想聊甚歡,可是到後麵不知道為什麼老爺子動怒,在緊接著司徒皓白離開,在他趕過去的時候老爺子還隻是動怒,然後……然後便見老爺子將那滿是怒氣的眼神朝兩人的背影望去,再然後……
難道說是……
想到這裏瞿龍炎的眸不受控製的收緊,然後撥通了司徒皓白的電話。
電話剛響沒兩聲,便被接通了,就好像司徒皓白實現就預料到瞿龍炎會打這通電話般。
“瞿總?您這會不是應該在酒會上招呼客人嗎?怎麼會有時間慰問小弟?”司徒皓白調侃。
“司徒皓白少給我來這套,剛剛你跟我爺爺說了什麼?”要知道瞿龍炎可是一溫文爾雅的男人,如今暴露真性情,那隻能說一句‘兔子急了還咬人呢!’沒錯,而瞿老頭就是他內心不可觸碰的那塊,在他心裏他爺爺就是神,不可動搖,任何人也不可以傷害,是的,是任何!
“閑聊家常而已,既然瞿總這麼想知道的話,那不如去問你的爺爺,那樣更直截了當一點!”司徒皓白根本毫不畏懼繼續調侃道。
“七少爺,您的那份禮,可真夠大的!”瞿龍炎加大了最後那幾個字,裏麵所蘊含的意思顯而易見。
“瞿總大婚,我定當要送份大禮,不然怎麼顯現我的誠意,您說對嗎?”司徒皓白那性感的唇不受控製的上挑。
“不要讓我抓住你的小辮子,不然咱倆沒完!”瞿龍炎說這話的瞬間那低垂的手緊攥,臉頰更是一片陰沉鐵青。
“隨時恭候!不過瞿總,跟您的真性情相比,我更喜歡你溫文爾雅的一麵!”隨即電話裏傳來了一連串嘲諷的聲音,緊接著電話被切斷了。
“你到底對學長做了什麼?”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古菁在隱約聽到兩人的對話後坐不住了,這聲音帶著強烈的質問。
“你很擔心?哦不,應該說你很心疼?”司徒皓白挑眉,雖然他在笑,但從這話鋒中可以感覺出他很不高興,單單隻是因為古菁關心了瞿龍炎。
“他是我的學長!”古菁說完又加了四個字“僅此而已!”
“學長?哼!小女人,不要忘記了,他曾經在沙灘上可是那樣對過你!別天真了,在那種男人的眼裏隻有利益!”司徒皓白說完也如同古菁般加了四個字“僅此而已!”
古菁想說本姑娘樂意,你管得著嗎?但想象硬是忍住了,因為跟這流氓沒有必要多言,再說下去隻會是對牛彈琴,所以咬住了嘴巴沒有開口。
見小女人沒有說話,司徒皓白意味深長的笑了笑。
然就在這兩人相互調侃的這瞬間,那邊掛了電話的瞿龍炎卻是久久回不了神,要知道昨天晚上那批貨,司徒皓白竟然就如此光明正大的劫了,而且不留一個活口,其實他並沒有證據證明那是司徒皓白做的,但單單隻是猜測他就有九成的握把,該死的司徒七少,你是在給我下馬威嗎?好啊,咱們走著瞧,最好不要讓我抓住你的小辮子,不然我定當要了你的小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