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我隻是以為僅有的敵人隻是瞿龍炎跟歐洛辰,如今又平白跑出了個美國第一大黨黑袍黨查理斯,事情遠比想象中要複雜多,剛剛我從三爺那過來,三爺說這次雷奧悄無聲息退出合作選擇瞿龍炎就是查理斯所為,如果說先前查理斯是因為紅木匣子綁架老爺子這我能理解,但如今他竟然把苗頭轉向了司徒,我倒真有點想不通這到底什麼意思?”
司徒皓白這聲音泛著一抹滄桑的沙啞,更是散發著強烈的不安,是的,他已經隱約感覺到似乎要發生點什麼,雖然他感覺出來了,但懊惱的是他根本不知道要發生點什麼,更別提做出什麼舉動了。
司徒皓白說完等待了幾十秒,見坐在旁邊的鼴鼠沒有發表任何評論,轉頭便見他不知何時陷入了一片無聲的沉默,往日裏那張喜劇話的臉頰此時也發出了不同與往日的陰沉,隱約間有些可怖、莫名的可怖。
“他絕對化是一個有故事的人!”
司徒皓白內心那陰沉的聲音喃喃的說出了這句話。
“鼴鼠!”司徒皓白揚著聲音呼喚了一聲。
然他沉侵在自己的世界太深,完全沒反應。
司徒皓白這又狠狠的抽口煙,直接揮舞著巴掌拍在了鼴鼠的腦門。
“爺,怎麼了啊?”回過神來的鼴鼠,又回到了往日那副諂媚的嘴臉,憨笑。
“你說怎麼了?想小妞呢?”司徒皓白挑眉。
“哪能啊,頂多在想爺!”鼴鼠這句話說的意味深長,說完還不忘將他那兩條戲劇化的眉毛朝上挑。
“抱歉!爺你沒意思!”司徒皓白說這話的瞬間將嘴裏那口濃煙吐出,然後將那燃盡的煙頭狠狠的摁在了地上。
“開玩笑而已,剛剛那不是在思考您說的那句話嗎?”
“那說說你思考的結果如何?”挑眉。
“如今淩海市三分天下,司徒瞿歐各占三分,您沒嶄露出來的時候,明顯司徒家處於弱勢,瞿家歐家自然是想吞並司徒家,隻是瞿龍炎處於主動的狀態,歐洛辰則處於觀望的狀態,但誰也沒想到您司徒家七少爺最不入流的一小流氓,接手了司徒不錯,還將自己一手打理出的SK與之合並,很明顯您的氣勢如出山之虎,不可阻擋!”
鼴鼠說到這裏停了下來觀望了觀望司徒皓白,像是要尋求點獎勵什麼的。
然司徒皓白隻說了兩個字“繼續!”
“您這一出現,那兩家自然是坐不住,更何況你背後還有一個秘密軍隊三爺撐腰,那勢頭更是高了一截,雖然瞿龍炎找了個市委書記做靠山,但明顯勢頭不夠,這時候他就要尋求新的合作夥伴,這時候查理斯就自然而然的登場了!”鼴鼠分析的頭頭是道跟講一很是精彩的故事般。
“說完了?”司徒皓白嘴角又勾起往日裏那戲謔的笑容。
“完了!”憨笑。
“放屁!”司徒皓白扔出這兩個字,起身,雙手插在褲兜裏,一副居高臨下的姿態看著鼴鼠。
“誰放屁、誰放屁了,我沒放屁!”鼴鼠裝慫。
“你就在這跟我扯吧你!”司徒皓白扔下這句話,邁著箭步走出了樓道。
“爺,我扯了什麼了啊,您等等我啊!”鼴鼠嚷嚷的同時起身連滾帶爬的朝司徒皓白追去。
司徒淩海門口停下腳步,那裏麵亦如剛剛般傳來嚷嚷的咒罵。
“開門!”
“爺,二爺真的瘋了,別吧!”鼴鼠苦著一張臉說道。
“叫你開你就開,哪那麼多廢話!”事情發生了那就要解決,不可能關他一輩子,雖然現在司徒家那群人還不知道,但他絕不會抱著僥幸的心裏自己能夠瞞天過海。
鼴鼠很是憋屈的從褲兜裏摸出房卡,然後滴的一聲打開了房門。
房門剛打開,便見司徒淩海瘋一般手裏揮舞著一凳子便朝他的腦門揮來,還好他眼疾手快,一個躲閃閃開了,要不然腦子那還不當場崩裂。
然司徒淩海揚著那副猙獰的嘴臉並沒有就此放過鼴鼠,扔下手中的凳子,便不要命的般朝鼴鼠撲去,這一次鼴鼠未等幸免,便見司徒淩海將他撲到在地兒,跟野獸一般在他身上啃咬廝打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