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皓白昨晚深夜途中遇到了歐承風跟歐洛辰,將他們送到龍騰,處理完一切的時候已經淩晨三點多,又看望了司徒老頭跟古菁,未來得及小憩便匆忙奔到司徒,誰知這剛坐下高辰便打來了電話,說是古菁的病情有變,掛了電話的司徒皓白那是起身撒腿便朝玄關衝去。
司徒皓白一路狂奔來到龍騰的時候,古菁正在手術室裏。
司徒皓白陰沉著那張臉邁著箭步本來,便要衝進手術室裏,但卻被小護士給拉住。
“司徒先生,這裏不能進。”
此時的司徒皓白隻感覺自己渾身的血液一股腦的朝腦門湧動而去,一把甩開小護士,手直接握住了門把手,隻是還未來得及用力,隻聽‘嘭’的一記悶響蓋在了他的臉上。
司徒皓白隨著這強大的力道,直接一頭栽倒在了地上。
可是歐洛辰未給司徒皓白任何緩衝的餘地,三兩個箭步上前又一把將司徒皓白揪起,嘭的一聲又是一個悶拳。
此時的歐洛辰簡直宛若那被踩到老虎尾巴的野獸,麵目猙獰,瞳孔陰冷,隻見他一把將司徒皓白從地上揪起,直接抵在了牆上。
陰冷滿是質問的聲音道:“司徒皓白,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這聲音近乎咬牙切齒。
他以為自己不會動情他以為自己可以放下他以為自己可以學著忘記,可是到頭來他錯了,他不是動情,而是真真切切的動情,從來未有一個女人能進入他的心,可是他除外,但是他卻輸了,他眼睜睜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嫁給了司徒家的男人,這一幕確實好笑,如果他能料到今天,就算當初這女人恨他,他也會強行把她帶走,他很想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司徒皓白的臉色陰沉的可怖,一路趕來他整顆心都係在古菁身上,如今聽聞歐洛辰這麼一問,當場一愣,但僅僅隻是一瞬間,然後嘴角微微上挑,勾起一抹冷笑。
帶著三分調侃的聲音道:“她是我老婆,你說我對他做了什麼?愛撫親吻上床還有……”
嘭!
司徒皓白這話未說完,便見歐洛辰又一記悶拳砸下。
司徒皓白的調侃,讓歐洛辰的雙眸通紅,麵色猙獰。
雙手緊緊揪起司徒皓白的衣領又問了一遍道:“你究竟對她做了什麼?”
“嗬!”司徒皓白一聲冷嘲,然後用那滿是挑釁的聲音跟神情道:“我再說一遍,她是我老婆,無論我對她做什麼事,都和你沒關係。”
“是,是和我沒關係,但現在她躺在那裏麵就和我有關係。”歐洛辰發瘋一般咆哮,再次揮舞著拳頭朝司徒皓白砸去,隻是這一拳卻被司徒皓白擋了下來。
他說:“你擔心是嗎?你心疼是嗎?你愛她是嗎?你們之間究竟發生了什麼?”
嘭!
這一拳是砸下來了,隻不過砸在的並不是司徒皓白的臉上,而是歐洛辰的臉上。
歐洛辰被這一拳砸的朝後踉蹌了幾步,未穩住,隻見司徒皓白又乘勝追擊,又是一拳,歐洛辰這次直接一頭栽倒在地上,司徒皓白依舊不肯罷休,直接騎在歐洛辰身上瘋狂的揮舞起了拳頭。
“你們究竟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她這樣竟然讓你如此激動?”
司徒皓白的麵色猙獰冷冽,更是極其的陌生。
聽聞司徒皓白如此一說,更是將歐洛辰內心的惱怒推向了極致。
“司徒皓白你哥混蛋。”歐洛辰怒罵,朝司徒皓白揮拳而去。
就在這兩人扭打在一起的時候,同樣手術室裏也是一片緊張凝重。
“水醫生,病人流血不止,而且腦細胞在劇烈的死亡著,根本無法控製,這樣下去,大腦就會死亡的。”一醫生眸子凝重,聲音急促。
水玲瓏停下手上的動作,看著高辰道:“通知病人家屬,說病人情病危,要簽訂手術協議。”
聽完水玲瓏的話,高辰那灼熱的眸緊盯著她,好幾秒鍾後這才轉身朝病房外走去。
誰知打開房門,映入眼前的便是這麼一幕。
高辰並未上去勸架,而是摘掉口罩,凝重謹慎的聲音道:“病人病危,需要簽訂手術協議。”
本高高揮舞著拳頭的司徒皓白,在聽到高辰如此一說後,那揮舞在半空中的拳頭在距離歐洛辰臉頰還有一厘米的時候停了下來,猛的起身便朝高辰快步走來,然後一把揪起高辰的衣領道:“把你剛剛說的話再給我說一遍?”
高辰又何曾不知古菁在司徒皓白心裏的分量,雖然他不知這次究竟發生了什麼事,讓這兩人心裏產生了隔閡,雖然這幾日司徒皓白表麵上看似未曾來看望過古菁,但卻每每深夜,在古菁睡著的時候屹立在她的床前。這些事情高辰統統知道,所以他也能夠了解此時司徒皓白的心境,就好似現在有人告訴他司徒靜琳出事是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