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眼的小木屋裏,錢眼、林文軒、郭海、王晗。四個家夥正在推杯換盞,大吃特喝著。要問為什麼林文軒和郭海會在這。那還要從郭海和錢眼的關係說起,錢眼管郭海叫表哥,錢眼的舅舅便是郭海的父親,而前幾年錢眼能在登仙閣管事,而不出去幹又苦又累的夥計,還是郭海找自己師傅央求了三天,錢眼才得到了這個位置。郭海的師傅可是本宗的三長老孫毅。而郭海為人豪爽,叫上了林文軒來錢眼這裏喝酒,王晗是來找錢眼聊天,主要打探一下修仙者大會的消息,自己師傅閉關了。王晗也沒去打擾師傅,直接來找錢眼,兩人正在說話的時候,郭海和林文軒來找錢眼喝酒。於是就出現了上麵的畫麵。林文軒道:“王師弟的進步實在是聳人聽聞呀,我記得上次見麵王師弟還是聚氣初期,剛過三年而已就聚氣巔峰了,此等修煉速度真是讓我等汗顏啊。”郭海驚訝道:“王師弟三年就修煉到聚氣巔峰?這不是比雨溪師妹還要厲害!!”錢眼道:“這可是真的,我以前可是看守登仙閣的,王師弟第一次領取服裝還是給拿的呢,那時候王師弟還沒開始修煉呢。”王晗趕緊道:“這都是師傅的栽培,還有一些運氣而已。”林文軒道:“我師傅是大長老徐淩,夜很細心栽培我和我妹子。”我妹子比我晚一年上山,我已經很努力了,還是被我妹子給追上。王師弟就更離譜了,難道是我老了?”郭海鬱悶道:“我說林師弟,我比你還早一年那,以前還不是被你超出,我這經過一年的刻苦修煉,才和你平平。你都老了那我不是更老?”錢眼笑道:“我們中還沒人到二十歲吧,老字離我們還遠了去了。來幹了這杯。幾個師兄弟說說笑笑開懷暢飲。“幾位師兄可知道修仙者大會是怎麼回事?”王晗問道。郭海喝下一口酒道:“修仙者大會我知道,那是我們西霞國修仙界,修士的盛會,在西霞山往西走三千裏處,有一個大峽穀,那大峽穀很詭異。就算宗主那樣的實力也不可以在峽穀上麵飛行。聽我爺爺說那峽穀口有一層無形的光幕擋在入口,誰都可以進去,不過凝液期以上的修士進入裏麵就會被傳送到另一個峽穀,固樹期的也不可能和凝液期的人在一個峽穀。具體怎麼回事誰也說不清楚。”郭海又喝了一口酒道:“那峽穀邪門的是,一次聚氣期的隻能進三百人,凝液期的一百五十人,固樹期就不清楚了應該隨便進吧,西霞國才幾個固樹期的一雙手都能數過來。那裏最怪的是裏麵的怪物不是生命體,隻要把怪物的眼睛拿下來,怪物就會消失,一個怪物就一隻眼睛。”王晗奇怪的問道:“什麼!!怪物就一隻眼睛啊。”郭海道:“要不怎麼叫怪物呢。”郭海嚴肅道:“別的我們不管,就說聚氣期的山穀,能進去三百人,但是活著出來的隻能有一百人。但是峽穀裏的怪物一共就二百頭。和每次死去的人數量一樣多。所以說這個山穀很詭異”王晗叫道:“什麼!!進去三百,活著出來也就一百人左右,那也太恐怖了吧,存活率才三分之一呀。”其他人也都沒說話,都在思索著什麼。林文軒歎道:“存活率這麼低,進去隻為了提升到凝液期,不值得吧。”郭海道:“我們西霞國大大小小的宗門也有幾十個,散修就更無數了,幾萬聚氣期的人。凝液期才多少,最多也就幾百個,就是說一百個裏麵能出一個就不錯了,而去了峽穀裏有三分之一的幾率活著。活著的人有三分之二能成為凝液期,這麼大的幾率難道不值得拚一把嗎,還有一條就是西霞國就這麼大,靈脈、靈晶就那麼多,各大勢力肯定有摩擦,所以都想自己的門派多出一些凝液期高手,你多了高手那別的勢力不就被壓製了?”林文軒道:“所以為了不讓別的門派,多出凝液期的高手,最好的辦法就是,等他們進入峽穀統統殺死。”錢眼嚇得一哆嗦。說道:“這也太他麼危險了,我到底要不要去。”王晗道:“我師傅已經給我報名了,所以我必須要去。”郭海道:“這大會百年才開一次,這是一飛衝天的機會,所以我必須要去。”林文軒道:“那還有什麼好說的,我舍命陪君子。我也去。”錢眼咬了咬牙,發狠道:“豁出去了,能活著出來我就是凝液期高手了,為了凝液期拚了。”郭海道:“來為了大家能成功進入凝液期,幹杯。”當第二天王晗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自己的石室內,昨天喝的太多了,怎麼回來的都不知道。“你醒啦,來喝碗這個,這是我家的祖傳秘方,喝了保準管用。”說話的正是自稱廣靈道人的老頭。王晗叫道:“頭好疼呀。”說著接過廣靈道人給他的碗,看也沒看就喝了下去,剛喝下去就感覺渾身沒有一處不舒服,頭疼完全消失,精神狀態好的沒法在好了。王晗驚訝道:“這是什麼,我完全好了。”廣靈道人嘿嘿嘿的笑道:“這個叫麒麟湯,是我家的祖傳秘方。”王晗向廣靈道人道了謝,廣靈道人也出去忙自己的了,王晗也繼續修煉打坐。三天後修仙者大會即將開啟,凡是要參加大會的弟子,都得到了一枚令牌,令牌翠綠色上麵寫著兩個字,“天羅”。明雲宗宗主藍月枝放出一艘三十米長,十米寬的大船說道:“所有參加修仙者大會的弟子上船,連凝液的長老,一行三十五人。藍月枝一道法決打出,大船騰空而起直奔西方。眨眼間便消失在天邊。這樣的事情在無數的地方重複上演。距離天羅峽穀八百裏外,陳柳正腳踏飛劍在空中前行,他是廢了九牛二虎的勁才在自己的宗門得到唯一的一枚天羅令。他們宗門太小了,隻分配到一枚天羅令而已。想著這次一定去天羅峽穀把修為提升到凝液期。忽然一陣大風吹來,陳柳在野控製不住飛劍,隻能慢慢的降落到地麵。這時對麵走過來一個老頭開口道:“年輕人我和你做個交易怎麼樣。”陳柳一愣問道:“什麼交易。”對麵的老頭從身上拿出一個玉瓶道:“這是能讓你突破瓶頸到達凝液期的丹藥,我和你換天羅令怎麼樣。”陳柳一聽愣了一下心想,“我這次去天羅峽穀不就是為了突破瓶頸到達凝液期嗎,而這直接就有現成的丹藥,要是換了不就省去冒險了嗎,在說了即使進去,那也不是百分之百的把握能到凝液期。有這麼好的事嗎?”陳柳道:“我可以看下丹藥嗎。”老頭沒回答,直接把玉瓶扔了過去。陳柳手一招,玉瓶直接飛到了手中,打開玉瓶倒出一粒藍朦朦的丹藥,一股清香撲麵而來。陳柳道:“這真是聚氣期突破瓶頸進入凝液期的丹藥?”老頭道:“你吃了試試就知道。”陳柳也不客氣直接服下了這枚丹藥。-------兩天後離天羅峽穀一百裏外的高空處,廣靈道人手裏正拿著一枚天羅令,坐在紙鶴上把玩著這枚天羅令。“有意思這下界還有這等所在,也不知道是何人搞出這峽穀。不想驚世駭俗隻能老實進入了。”當廣靈道人來到穀口正聽見一位固樹期老者說道:“每人交納三百下品靈晶就可以領取一份藥水。這都是老規矩了大家一個一個來。”一個人說道:“好不容易攢了五百靈晶這下要拿出一多半,想想我都肉疼。”另一個人說道:“那也是沒辦法,等得到黑白眼珠,在把眼珠放進這藥水裏喝掉,咱們不就成為凝液期高手了嗎,為了凝液期花這些靈晶也值了。”旁邊還有人說:“值不值咱們也得買,難道還敢搶不成?”第一個人說道:“搶?那和找死有啥區別,五大門派的宗主都在這裏,那個敢鬧事,老實的交了靈晶算了。”這些人小聲嘀咕,怎麼能瞞過廣靈道人。這時陸陸續續的人們都買了藥水。廣靈道人為了不露出破綻也買了一瓶。瓶子不大半尺高,手腕粗細。這時聽見藍月枝道:“要進入峽穀的弟子聽好了,進入峽穀半年就必須出來,要不就永遠也出不來了。沒有令牌的道友不要進穀,穀口的光幕會把沒有令牌的人,撤成粉碎,如果誰不信可以去試試。在穀內殺死怪物,可以得到,白色或黑色兩樣眼球,眼球是能量所化的,所以並不肮髒,當一個人,兩樣眼球都得到了,就可以把他們放進各位買的藥水裏麵,等上一天融化了,就可以服用了。各位道友時間也差不多,開啟天羅峽穀吧。”其他四大宗門的宗主也點頭說道:“走吧,我們去開啟。”天羅峽穀門口有一隻金蟾,金蟾的背上有五個鑰匙形狀的凹槽,五人都把自己手裏的鑰匙放在了凹槽裏麵,金蟾立刻金光大放,從金蟾嘴裏噴出一道金光,金光打在十米遠的柱子上,隻聽柱子裏麵一陣劈裏啪啦的響動。穀口透明的光幕消失了,隨之而來的是金色的光幕。藍月枝道:“成了,所有持有天羅令的弟子,趕緊進入,沒令牌的不要亂闖。”半個鍾後所有手拿令牌的人都進去了。剩下的就是些跟班了。藍月枝道:“這次進入的凝液期弟子不多呀。”西霞宗宗主胡立道:“凝液期弟子本來就少,到達後期的就更少了,進的少也正常。”藍月枝笑道:“胡道友不進去嗎。”胡立道:“我還不想進去送死。”其他幾個人聽到也直皺眉,都知道天羅峽穀裏有寶物,但那也得有命享用才行啊。幾個人把自己的鑰匙收回,金色光幕也消失,又變成了透明的光幕。帶著各自的人離開了,隻等半年後在來接人。天羅峽穀方圓千裏,裏麵有池塘,有小河,也有平原,有茂密的樹林也有高山。裏麵還有很多怪物。王晗剛進入峽穀,就發現這裏的靈氣濃度不比畫中洞天的少。好地方呀,比師傅洞府的都要強上許多。抬頭一看,隻見到前麵兩裏處有無數的流光漫天飛,王晗趕緊祭出八寶蓮花。先是在周身三寸凝結了一道風甲,又一道法決打出,蓮花上降落下來一圈光幕,把王晗整個籠罩在裏麵。這是鬧著玩的地方嗎,這裏是什麼地方,隨時可能隕落。這裏可不是宗內的比武場。宗內的比武場是點到為止,這裏可是不死不休。王晗忙活完了才仔細打量自己周圍的環境。周圍是一片樹林,前麵不遠處是個開闊地,周圍是樹林。好像是以前進來的人把樹林砍倒,留出這塊空地休息用的,在往前是一條小毛道,道路上長滿了雜草,其實根本就沒有道路,隻不過兩邊都是樹,所以顯得雜草很低,形成了一條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