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鄉在大雨裏滂沱不堪,
而我住的地方風聲拚命搖曳。
我說它將我吹的到處都是,
散落在每個清晨裏。
你說你拿著個網兜去裝我,任憑你怎麼使力,可就是裝不住。
你笑了,而我毫無顧慮的抓緊你那顆紅潤的嘴唇,
可總覺得它來的不夠猛烈,怎麼都不覺得夠。
在回家短暫而漫長的路途中,遠處那聲聲汽笛卻勾勒出每個能夠使我夠力的回想五年前的臆想。
那時候,卻總少了那份勇敢。
我說你現在是我那麵難以跨過的南牆,你卻說你一直在招手。
我說我想帶你去看看大漠邊疆,你卻說你想看莽莽草原。
可是哪個又不是遠方呢?
始終難以駕馭那些突如其來的畫麵,總覺得這在之前都能夠發生,現實卻將我們拉進那些我們本來不敢橫越的隔路。
陪伴我三年的獅寵,我毫無顧慮贈於你,它承載了太多的孤獨,是該終結在幸福的末端裏。
這紛繁蕪雜的都市裏充斥著太多套路與虛假,每個人都躲在麵具背後暗裏藏刀,我脫下麵具將刀狠狠的刺向自己,沒有流血,沒有疼痛。
因為我不諳世事,對於你,我寧可重蹈覆轍,遍體鱗傷。
我結束了五年年前所有的顧慮,那些被雨水洗刷過混亂的街道裏,有你那笑如海棠花的模樣。
情緒無限擴張,突然就不那麼開心了,因為抵擋不住那些複雜的情緒,不管它的時機來得好與壞,都請時光能夠優待我,所有的所有都來的慢點吧。
我喝光了冰箱裏所有的酒,可總覺得所有的酒都不如你。
冗長的梧桐道路路旁,是你騎著那輛你最愛的電單車,多希望溫情來的快一點,載著我往那些沒有目的地的地方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