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玄館。
“回稟義父,顏道他果然如義父所料,執行任務時,他極力阻止我。”刺影向劉玄靖稟報道。
“這個逆子,背著我壞了這麼多事!”劉玄靖勃然大怒,隨後又關心問道,“人殺了嗎?”
“顏道極力阻止,本無法得手,後來突然殺出個白秋山來,替我拖住了顏道,順利完成任務。”
“人死了就好。”劉玄靖鬆了一口氣,又從懷裏拿出一封信給刺影道,“這信就由你飛鴿傳書送到武當山清虛真人手裏。”
“這……此前義父不是將此任務交給顏道了嗎?”刺影疑惑問道。
“他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你明日尾隨其後,出城找個荒郊野外……”劉玄靖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是!”刺影令命道。
劉玄靖凝望著牆壁上的地圖,手指慢慢的撫摸著:“北溟、東海、西域、南疆,中原逐鹿……”劉玄靖手停落在長安城上,暗笑,“這就是江湖!”
白府。
白秋山負重傷走進了白府。
“九月……長安……”白秋山在外府院裏喊道。
“喲,是誰好大的膽子,居然把江湖中鼎鼎威名的風山李白傷成這樣!”白府屋內一個熟悉的聲音傳出來。
“鄧元起!”白秋山驚愕,“你怎麼會在白府!?”
“哼,果然是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啊。”鄧元起狂笑著,本來是打算殺長安的,長安已經離開了白府,卻正好陰差陽錯的遇到了受重傷的白秋山。鄧元起陰險笑道,“我倒要看看,你死了,誰會來給你收屍。”緊接著他讓喚來一個手下來道:“去把長安城最好的仵作給我請來。”
“鄧元起你做盡惡事,遲早會遭報應!”白秋山最後一刻也不曾屈服。
“嗬嗬嗬嗬,報應?你滿身的槍傷難道不也是報應嗎?”鄧元起揣摩道,“聽說最近劉太師鍛造了一杆絕世寶槍,還得了個侄兒。這徒兒欺師滅祖,用那九龍亢金槍把他的師傅給殺了!?哈哈哈……”
“你要想陷害江南!!!”白秋山已經知道了鄧元起計謀,可他已經再無法掙紮了。
“陷害?秋山這話說得恰到好處,我很喜歡聽。”
鄧元起掠身而來一掌將白秋山擊倒,完全失去反抗能力,他隨後對身邊的侍衛做了個手勢,“接下來的就交給你們去結果了,可要長點心,殺人的方式不要太粗魯。”
“是!”一個侍衛接令而上,一眨眼,熟練的一個鎖頸,隻聽“哢嚓”一聲,白秋山便沒了氣息。
過了一會,仵作也來了。
“王作你給我看看這人是因何而死的?”鄧元起隨意輕和的問道。
仵作一開始,沒有領會到鄧元起的意圖,果真認真的驗屍道:“回稟大人,此人身負多出兵刃所致之傷,以我多年經驗看,此兵器應該是槍,但此並非是致命之傷。死者致命傷害在頸部,頸骨錯位,阻塞咽喉導致其窒息而亡。”
鄧元起聽了很欽佩的拍手笑道:“高!高!高!王作不愧是京城最精絕的仵作,寥寥幾眼便就斷出了死者的死因。”緊接著鄧元起走到屍體旁邊,撫摸著道,“可,我怎麼覺得,他是被槍殺的呢!?”
“這……”王仵作想說話卻又止住了。
鄧元起從懷裏掏出一兩金子慢慢的放到了王仵作手裏,對手下喊道:“報官!”
晚,江南私宅。
“九月,我回來了。”江南換上一副好的臉色。
江南直走進九月的房間,卻發現的是兩個被封穴了的侍女。江南大怒著給她們解穴斥問道:“九月呢!?”
侍女被驚嚇得直伏跪連忙求饒:“將軍饒命……白天你走後不久,就來了一個和尚,他把九月姑娘帶走了……將軍饒命……”
江南怒不可遏,“我沒去找他他倒找上門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