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道子與‘幻影’的情義果真深厚啊,自己飲酒還不忘劍先嚐味。”
“這劍相伴一生,非友即故,老友豈能怠慢。”魔道子調笑。
這時,淩霄子直接抱過酒壺欲飲時。
清虛真人對淩霄子說道:“姑娘,也會喝酒?”
淩霄子瞬間尷尬,困惑起清虛真人怎麼識破自己的身份的。
其實現在的峨嵋派掌門並非是二十年前那個淩霄子了,老掌門已經駕鶴西去,這個淩霄子是老掌門的女兒謠鶯。
“我怎麼不能喝酒了。”淩霄子索性抱喝了夠。
“嗬嗬嗬嗬,有些像你父親。”智絕法師說來。
“你也走吧。”清虛真人對她說來。
“哼,我峨嵋也是名門正派,若我今日就這麼走了,留下你們幾個老家夥在,日後世人知曉,江湖裏我峨嵋派顏麵何存?”淩霄子大氣稟然。
“若是你父親還在,我們是絕對不會放他走的,你還年輕,出去日後也好重振江湖。”清虛真人勸道。
“我酒都喝了!”淩霄子在這群老頭麵前不免有些無理取鬧。
“走啦走啦!”封天道長趁其不備運力將淩霄子推了出去,“喝了酒,來年帶酒還來便是。”
這時智絕法師抱起台上的江南送向了淩霄子道:“把他也帶出去吧。”
淩霄子無奈,白練將江南裹了起來,逃出了長安城。
而就在這時,長安城天地突然巨震。常人立而不穩。
趙歸真似乎算到了,驪山陵墓被動了。急忙下令,剿殺六大門派。
眾兵圍來,仙靈子喝了一口酒來,輕歎一聲:“不懂規矩。”
遂即,湧上前的精兵,倒了一地。
那精兵倒下一圈又來一圈,再見留雲子也飲來一口,“不想諸位老兄心中都還依舊堅守著。難得難得。”
話畢,大地除六人所處之處外,皆塵土飛揚。又一圈精兵被震的雙膝跪地。
“嗬嗬嗬嗬,原則而已,彼失我守。此所謂義。”清虛真人念道。
“這口,我敬清虛。”智絕法師爽快道。
“桂花又落桂花酒,今朝複來今朝秋。”清虛真人望著城池邊那顆蒼老而蓬勃的桂花樹吟來。
此刻西風愈烈,毒霧已近城來。以此速度不出一個時辰,恐要淹沒整個長安城。
而在城上的趙歸真已然憤怒如此眾多的精兵,卻不能近他們分寸。又令道:“凡近敵十米者,賞十金;近敵五米者賜百戶;近敵身者封萬侯!”
在此令下,士氣大增,一個個為了家人能過上好日子,不顧生死湧了上去。但有幸的是在六大掌門手裏,對於朝廷無辜之人皆隻傷不殺。
封天道長,找見了趙歸真,一躍而起踏著士兵腦袋飛上城樓。嚇得龍座上的李瀍一哆嗦。
“趙煉師,別來無恙啊!”封天道長問候道。
趙歸真獨修煉造之術,隻見他形影如煙流,移至封天道長身後,有條不紊的說道:“你們江湖門派之間,不是各自都遵守著江湖規矩嗎,你怎麼,在皇上麵前如此無禮,不經召見,就魯莽而來?”
“可如今,為何朝廷也不守規矩,舉兵幹涉江湖事呢?”封天道長反問。
“嗬嗬嗬嗬,事情終是有個先來後到的,你們江湖人將那武林大會設在皇城邊,這不是公然挑釁朝廷嗎!?”趙歸真找理說來,“巍巍皇威,豈能容忍這奇恥大辱!”
封天道長不理趙歸真直向皇帝李瀍走去,道:“皇帝,我們江湖人行事,貫穿其間的全是一個義字。今日,江湖並未動你朝廷一兵一卒,你可記清楚了。我此來是要向你們朝廷要一個人。”
李瀍被封天道長驚嚇住了,直問:“何人?”
“趙歸真本身屬江湖,違背了規矩,自然要清理門戶了。”
“這……這……可,是,你得問問國師他同不同意了。”李瀍顫顫回答。
趙歸真狂笑道:“封天道長,你不必如此道貌岸然,弄得自己很正義的樣子。如果你們能殺我,就盡管來啊,管他什麼江湖規矩。”趙歸真又拿出玉璽道,“我還要提醒你,我不但是朝廷人,我還是這山河九州的主宰!”
趙歸真趁封天道長不防備時,眼神一狠,使出陰招,惡掌推去強泛紫光。封天道長遂即抵刀相擋,趙歸真內力強推,掌力勢如破竹,趙歸真在上,抵掌同封天道長一起墜向城樓,紫氣侵蝕,封天道長口溢鮮血,因身在下空,無處借力反擊,不多時其全身經脈竟被趙歸真紫色掌氣割斷,墜落在地。
趙歸真吸盡了封天道長內力。眾兵將見此便宜,競相湧來,刀戟紛紛入體,沾了那賞金封侯的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