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呼嘯著吹過,一片片雪花打在張文斌的臉上,令張文斌不由得拉緊了衣領。

“呼~,好冷啊。”

正值正午,太陽卻被呼嘯的風雪掩埋,抬頭不見日,四周卻依舊那麼明亮,紛飛的雪花不住地飛舞。

突然,一陣強光突然射來,仿佛穿透了無數的雪層,刺中了張文斌的眼睛。僅僅是那麼一下,張文斌抬起胳膊擋住了強光,緊接著朝著光源處望去,卻看到了不可思議的一幕:

那個身體捂得跟著粽子似得黑衣人赫然站在自己麵前,仿佛一尊雕像,隻是衣擺不斷的擺動著。

張文斌隻是一驚,趕忙伸手抓去,隻是雖說不遠,但還是有些距離的,那黑衣人隻是占了估摸兩三秒鍾,立刻反身就跑,跑前似乎還踢到了照著他的強光手電,導致這那道光束直射雲霄。

“怎麼會!難道他認出我來了?”張文斌一邊驚訝,一邊根據記憶往哪個地方追去,他剛剛看到那個人離他似乎並不遠,可是轉瞬間就沒有人影了,跑的那叫一個快。張文斌想起了昨晚的事。

他隻是照慣例站在窗戶前向外望去,結果就看到一個鬼鬼祟祟的人正站在張言謙家外院的圍牆角那裏,眼神似乎在看著這個方向,而似乎也看到了張文斌注意到了他,轉身就跑。

張文斌立馬拾起傳呼旁邊用來掛衣服的叉子,立馬就從窗戶上跳了下去,穩穩地落在雪地上,而後向著那個人逃跑的方向去追,結果那人隻是跑了一戶,到達了一條較寬的巷子中,立馬抽出匕首反身朝著張文斌刺來。

張文斌沒有傻到白白被刺一刀,連忙拔起棍子就是一擋,匕首被擊退,而自己也為了小心而收回了棍子。

刀棍之間的較量。

張文斌倒也理智,這一次隻是為了試出對方的深淺,對案子再做一些線索,所以拔這棍子照著那黑衣人就是當頭劈下。匕首再長,長不過棍子,用匕首去架住棍子無異自尋死路,那黑衣人倒也聰明,一個側身,非但躲過了棍子,而後一反手,匕首竟然朝著張文斌飛去。

張文斌嘴角輕蔑似得一挑,棍子竟然沒有落到地麵上,很顯然是收住了力道,而後一側棍,棍子便自懸似得衝向了黑衣人,而自己身形被棍子帶著一低,匕首貼著張文斌的背飛了過去。而後手一握拳,整個身形朝著那黑衣人飛了過去。

那黑衣人試圖用手接住棍子,但是棍子飛來的力度完全不受控製,身影一斜,棍子飛向後方,一隻手還捂著被打疼的手,接著就看到張文斌正朝著自己飛來一拳,於是一腳探出,抓住空擋,飛腳踢中了張文斌的胸口,當張文斌身形沒有退卻,而是一圈重重的擊打住了黑衣人的嘴。

兩人身形皆退。

可當張文斌再次抬起頭來打算尋找著第二次攻擊目標,但是麵前已經沒有人了,張文斌左右張望,卻看到了很遠處那黑衣人利索跑路的身影。

“這速度,汗。”張文斌一麵低頭自歎,現在回想起來也是放棄了再次追擊的想法,不僅是因為對手實在太快,而是腳下。

一個不高的雪堡絆倒了張文斌的腳步,可以看出,這個雪堡下有什麼東西。雖說是雪堡,但其實也就是比平常地麵高一點,像一個小墳。說是墳也不太好啦,因為張文斌此刻正在挖開著這個雪堆,裏麵傳來了沉重的喘氣聲。

張文斌自覺地加快了挖掘的速度,一張臉便出現在了自己的麵前。

果不其然,王襄怡。

張文斌此刻也是下意識將鼻子探到王襄怡的嘴部聞氣味,王襄怡卻突然醒來:“言謙哥,你來了,你幹嘛啊。”剛剛醒來的王襄怡看到“張言謙”正趴在她的嘴邊,不懷疑此人是否圖謀不軌都不正常。

張文斌被這突然的一醒驚了一下,但隨即後者便如同說夢話似得再次昏睡過去。張文斌卻在沒有往前麵湊,因為他已近得到他想要的結果了。

王襄怡的昏迷,是因為吸入了上一次和張言謙,小可還有晨星昏迷的藥物是一樣的,很明顯出自一人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