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這是哪。”當張言謙睜開眼睛,眼睛一時被陽光刺中而有些不適應。
“哦?醒了?”一旁傳出張文斌的聲音,那聲音給人的感覺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張言謙揉了揉眼,感覺張文斌的這句話略微顯得欠揍了。
“嗯。”張言謙雖然覺得欠揍,但還是應著聲,手撐著打算坐起來了。“呃?”張言謙覺得起來時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正趴在自己的身體上。
張言謙緩緩的望去,外麵早上的陽光打在那個人的身上,顯得十分安靜,有種說不出的美感。一個女孩正側著臉趴在張言謙的肚子上,均勻的呼吸著,似乎睡得很甜。
“襄怡姐從昨晚就一直陪在你這,我今天早上來才讓他勉強睡了一會。”張文斌一邊放下自己手中的推理小說,一邊說著。張言謙笑了笑,手輕輕揉著王襄怡的腦袋。
“說吧,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張文斌很急迫的問著,“從昨晚我和周警官趕到後就發現了昏迷的你,還有被割頸的,晨星小姐。到底發生了什麼?”
“什麼!晨星被割開喉嚨,她,她也遇害了!”比起敘述事情,張言謙更急迫的還是這件事。“沒有,雖然鮮血直流,但幸好醫生就在一邊,急忙采取了措施。沒有事,晨星隻是住院了,隻不過,住院的話,依舊沒有清醒。”
“可惡。”張言謙揉著王襄怡腦袋的手不僅使大了手勁,夢裏的王襄怡也是不滿的咂了咂嘴。“所以呢?你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我需要你告訴我!”張文斌也是聲音大了些。
張言謙緩緩的交代了那晚上發生的所有事。
“對了,你是怎麼讓周警官撤銷我的通緝令?”張言謙表示了他的疑惑。“你難道不覺得這是陷害嗎?一場假意為你殺害琦天與王襄怡的預謀?”
“呃,可是又怎麼知道的?”張言謙不解。
“嗬,你不知道,有人竟然敢偽裝我,告訴周警官,我把你迷暈之後,逃了出來。”張文斌的臉上充滿了不屑,“難道你不覺得這是為了套情報而偽裝成我來想害你的嗎?”
“你怎麼回答的?”張言謙一臉好奇。
“呃?笨啊!直接說一句‘嗬嗬,我根本就沒有離開審訊室’不就好了?”張文斌一臉鄙視,“等等,你敢確定,那個人,的確是?”
張言謙沒有應聲,緩緩點了點頭。一時間,兩人陷入了沉默。
“為什麼?”張言謙嘀咕了一句。
“呃,什麼?”
張言謙緩緩抬起頭,一臉真誠的望著張文斌:“為什麼?凶手為什麼殺人呢?”
這一問,張文斌怔住了,對啊,動機呢?
“呃,哈欠~誒,言謙哥,你醒了。”王襄怡醒來了,瞬間打破了沉默。後者看見張言謙平安無事,“嘻嘻”的笑了起來。
張言謙一怔,揉著王襄怡手部的頭依舊沒有鬆開,王襄怡依舊是笑哈哈的,整間屋子都是充滿了陽光。
“好了,襄怡姐,你先出去吧。”張文斌的雙手插在褲兜裏,站起身來對著王襄怡說道。王襄怡點了點頭,對著張言謙又是一笑,轉身離開了病房。
“什麼事?”張言謙明顯心情不錯,猜到張文斌有事,問道。
張文斌隻是望著王襄怡離開的房門的方向望著,過了一會,說道:“今天晚上,有時間嗎?”張言謙點了點頭。張文斌把頭朝著張言謙一偏,說道:“今天晚上,在你家天台上見如何?”
天台及房頂,別墅的房頂。
“今晚天氣不錯,我有些事,想和你聊聊。”張文斌頓了一下,繼續說著。張言謙依舊是點了點頭,沒有答話,但臉色變得尤為的凝重。
張文斌擺了擺手,朝著病房外走去,緩緩說道:“你中午就可以出院了,我酒精過敏,不能久待,待會護士還回來噴酒精的,再見了。”
從張文斌那不冷不熱的口氣中,張言謙知道,自己過於緊張了,今晚的事,應該是極為的輕鬆吧。
晚上,滿天星辰,微風輕拂,天台。
張文斌將坐著輪椅的張言謙推到天台上,自己做到一旁的長椅上。
“什麼事?”張言謙笑嘻嘻地問道。
“你確定你看到的是他?那個白色連衣裙?”張文斌問道。“沒錯,是他。”張言謙答道。
“你確定不是?”張文斌說著,用手指指了指臉。
張言謙當然知道張文斌說的什麼,從目前來看,似乎嫌疑人和張文斌都會一種技能,自製人皮麵具。列如有人扮成張文斌的模樣去套取周警官的情報,又或者是張文斌戴上了張言謙的人皮麵具而去冒險,還有張言謙為了逃離醫院,而帶的張文斌給他準備的麵具。很明顯,那個嫌疑人,正是利用了這一點。
“呃,這就不確定了。”張言謙虛心的答著。
“嗬,算了。我今天想說的是,謝謝你。”張文斌自歎了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