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重文一口氣沒上來,臉都氣成了豬肝色,可是挨不住身上到處癢,兩隻手不夠抓,南宮靈和李清逸對視一眼,南宮靈開口道:“小百草,你就別玩了,小白知道錯了。”
“哼,”小百草轉身走,“要麼他道歉,不然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白重文氣炸了,“我可是有尊嚴的人,絕對不向惡勢力低頭,”大義淩然的說完,轉頭苦哈哈的問南宮靈,“你一定能解的吧?”
南宮靈攤手,“她研究出來的毒藥,我還真沒辦法,因為我不知道她到底用了些什麼材料,亂弄解藥的話,可能會更糟糕,”她拍拍白重文的肩,語重心長的看著白重文,“去道個歉吧。”
白重文轉而把目光放到李清逸身上,“清逸,你不會看著兄弟見死不救的。”
李清逸拍他另一邊的肩膀,“大丈夫能屈能伸,去道歉吧。”
說完,兩人留下孤獨無助的白重文,走了。
白重文無語望天,“你們這兩個有異性沒人性的!”
吃晚飯的時候,白重文避開小百草很遠,跟見了瘟疫一樣躲著她。小百草扒拉兩口飯,不爽了,“你幹嘛,我身上有毒麼?”
雖然小百草後來就給他解毒了,不過大概心理作用的關係,白重文現在還覺得身上發癢,特別看到小百草的時候,他隔著安全距離,道:“有,而且毒極了,從裏到外,從上到下,沒有一處不毒的。”
“你...”小百草一撇頭,“哼!”
南宮靈見他們這樣,反而覺得有趣,對李清逸道:“你有沒有發現他們兩個,很像歡喜冤家啊。”
白重文和小百草一齊道:“誰和她(他)是歡喜冤家!”
南宮靈更樂了,“哈哈,連說的話都一樣。”
李清逸也點頭,“挺合適的。”
白重文放下碗,“嘿,清逸,我發現你跟著這丫頭之後,都變壞了啊。”
南宮靈拿筷子戳他,“你什麼意思?”
白重文原地旋身,一躍到門口,“戳不到嘿嘿,吃完了我出去散散步。”
南宮靈站起來,白重文往後退,南宮靈又追上去,白重文捂著胸口道:“你幹嘛,你再這樣我可是要叫了啊!”
南宮靈一頭汗水,“諾,給你這個。”
白重文現在看到藥瓶子就怕了,小心翼翼的睨著南宮靈手中一個白色瓷瓶,“這是什麼?”
南宮靈故意凶他,“毒藥,毒死你的。”
白重文要閃,南宮靈道:“不跟你開玩笑了,你剛才不是抓破皮了麼,給你這個抹一下就好了。”
白重文衡量了一下南宮靈應該不會和小百草一樣喜歡惡作劇,才接過那個小瓶子,笑道:“謝謝了哈。”
南宮靈揮揮手,“行了,省得你說我們沒有人性。”
小百草嗤聲道:“像他這麼不知好歹的,你給他藥幹嘛。”
白重文對著她道:“你以為都和你一樣蛇蠍心腸啊。”
小百草筷子砸在桌上,咬著牙一個字一個字的道:“你說誰蛇蠍心腸!”
白重文人影一閃,留下一句話飄蕩在空中:“就說你蛇蠍了,有本事你來咬我啊。”
小百草怒了,追了出去。
南宮靈饒有趣味的看著小百草的背影消失在眼簾裏,“他們兩個還真有意思。”
李清逸同意,“是挺有意思的。”
南宮靈坐回去,“你好像話中有話啊。”
李清逸笑道:“靈兒越來越了解我了。”
南宮靈拿起筷子,嘀咕道:“說的我是你肚子裏的蛔蟲一樣。”
“你自然不是我肚子裏的蛔蟲,”李清逸笑著接道:“你是我的愛人和知己。”
南宮靈雙頰飛紅,“討厭,”怎麼說情話也不提前通知一下。不過心裏頭暖暖的,甜甜的,咬了一口油燜筍,呀,這飯菜也好甜呢。
無月夜,天地像其大無比的灰布,悄悄地伸開來,罩住了整個院落。房間的燈一盞接著一盞熄滅了,頓時這片世界都陷入深沉的靜謐中。
就在這片暗黑的環境中,幾個黑衣人突然從房頂落下,竄到一個房門口,一個人做了個揚手的動作,兩人一起踹門,衝了進去。
燈被點亮,房間裏四個人好整以暇的坐著,白重文勾唇一笑,自信的神采表露無遺,“果然來了。”
小百草打嗬欠,“快點解決了睡覺去吧。”
那幾個黑衣人在最初的震驚後穩定下來,二話不說揮刀直砍。
這是一場沒有懸念的打鬥,黑衣人也不過是普通的功夫,白重文一個出手就爽快的解決了。李清逸走過去,問道:“你們是誰派來的?”
黑衣人凶狠的道:“別得意的太早了,我們主人,是不會放過你們的!”
小百草怪叫道:“喲嗬,我好怕呀,”她走到說話那人麵前,“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