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戰低頭在昏暗中凝視著她的輪廓,終於在她的小手撫上他胸膛的時候,悶吭一聲,頭一低,溫熱的雙唇直接印在她的微張的小嘴上。
她的唇涼涼的,很軟,武戰就那麼貼住,就感覺渾身酥麻了,原來親嘴是這種感覺!
貼著她軟軟的唇,很快就覺得不夠了,小心的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再舔一下。
很快她有些發幹的唇就被他親的濕漉漉的,也漸漸的溫熱過來。
這是什麼?怎麼讓人這麼上癮?武戰一手緊摟著她的腰肢,停不下來的在她已經殷紅的唇瓣上細細輾轉。
武戰覺得美妙,又覺得不夠,終究,他伸出舌尖,開始往她嘴裏探,男人對於這些事,本就是無師自通的。
胡蔓燒著,身體軟綿綿的,任他為所欲為,不費力氣的,舌尖就鑽進她的口中。
胡蔓吃了一個多月的中藥,嘴裏有絲淡淡的苦味兒,她的小舌又軟又滑,不由的想去抓,又抓不到,便隻能攪著它共舞。
武戰有些沉迷了,他吻得一點都不激烈,有種珍惜的意味。
他的手慢慢往下,托住她的臀,就那麼慢慢的與自己那兒研磨。
漆黑的夜,廢棄的廟,外麵風雨聲,裏麵卻是旖旎的溫存。
武戰知道胡蔓病著,他心裏有些唾棄自己的無恥,卻又忍不住被她蠱惑,雖然她什麼都沒做。
半夜的時候,胡蔓才終於睡熟了,武戰摸了摸她的額頭,沒那麼熱了,他輕輕起身,給火堆添了木頭,將幾件衣服都烤幹,自己隻穿了一身中衣,剩下的裹住胡蔓,也睡不著了,就那麼坐在旁邊時不時照看她,直到魚肚發白。
胡蔓是被凍醒的,她現在是渾身發軟,頭疼欲裂,看著背對著自己坐著的武戰,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
“蔓蔓!你醒了?”武戰忙過去扶起她:“怎麼樣?好些沒有?”
胡蔓嗓子幹的發疼:“水。”
武戰皺了皺眉:“沒有水了,天亮了,雨也停了,咱們趕緊回去,你得喝藥。”
胡蔓點點頭,打算抓著他站起身,可一動,身上的衣服滑下來,胡蔓才發覺,已經身上涼涼的……
愣愣的看向武戰,武戰輕咳一聲:“昨晚,你燒的厲害,總叫冷。”
胡蔓一點印象都沒了,不過對於武戰的人品,她是相信的。
可惜胡蔓腦袋聰明,卻對男人的天性不了解,更不知道在迷迷糊糊中,連初吻都丟了。
武戰動了動嘴唇,終究什麼也沒說,背過身等胡蔓穿好衣服,收拾了東西,包袱背在胡蔓的身上,武戰半蹲著:“來,我背你。”
“還有那麼遠呢!”
“沒事,你還沒個獵物重。”
胡蔓也就安穩的趴在他的背上,看他踩著泥濘的路,穩穩的一步步往回走。
武戰背著胡蔓,路上又不好走,足足走了快一個時辰才到了村裏。
胡蔓微微低頭看武戰,他的側臉十分好看,鼻子挺立,她盯著武戰線條分明的脖子,竟覺得有些性感……
這男人,是真的男人味十足啊,即便背著她走了這麼久,居然也隻是微微氣喘,不得不說,武戰的體格真的好,力氣也是大的很,在這深山裏隻打個獵,真是屈才了,要她說,最起碼在官服當個差什麼的是不難的,看看上次殺那兩個人的敏捷與果斷,實在不像個農民。
“哎呀,可回來了!”王芳迎出來:“這是怎麼了?”
“昨兒個被大雨堵住了,她淋了雨病了,娘,您給她熬點粥。”
王芳哦了一聲,武戰進去把胡蔓放下,給她鋪好被子:“我去把藥拿過來。”
胡蔓躺在被子裏,身子總算慢慢暖了過來,將武戰拿來的藥配好,就昏昏沉沉的睡了。
“你們在哪兒住的?”飯桌上武青問:“縣裏的客棧怎麼樣?”
武戰沉默的吃著飯,想起昨晚的情景,竟有些懷戀,可一回來,這丫頭清醒了,恐怕又不能隨意親近了。
“這是武家嗎?”門口有人喊。
王芳開門一看,臉頓時就拉了下來:“我當是誰呢?你們還能有臉來?”
“這個,親家,這話是怎麼說的?”原來門口兩個人正是胡蔓的母親胡氏和胡秀。
武戰聽見,慢慢放下筷子:“娘,叫她們進來說吧,別讓人看笑話。”
王芳這才不情不願的讓進來,胡秀一眼瞧見飯桌上的三個男人,一個清秀,一個明朗,一個英俊,氣質不盡相同,卻是一個賽一個好看。
武戰站起身,渾身的氣勢就散了出來,先是看了胡秀一眼,確實長得好,可他看著就是不如胡蔓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