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的人把早飯剛剛送進去一會兒,就聽見暗室裏女人大吵大鬧的叫喊和拍門的聲音。
巴頌金屋聽到吵鬧聲,皺著眉頭說,“怎麼回事?飛子,你去看看!”
飛子聽大哥讓自己去看看,隻好放下手中的咖喱炒飯,來到暗室。
“媽的,嚷什麼嚷?誰沒事攪了老子的午飯?”飛子被攪了午餐,心裏十分窩火,邊開門鎖,邊罵罵咧咧地打開門。
飛子進了暗室,看到幾個女人正圍著一個女人問長問短,而躺在地上的那個女人穿著睡衣蜷縮成一團,捂著胸口,緊緊皺著眉頭,一副痛苦的樣子!
飛子走上前去,剛要一腳踢開蜷縮著的女人麵前的碗,可是一看,竟是那個被自己擄回來的最漂亮的女人,飛子心頭一驚,連忙蹲下身來。
“喂喂,你怎麼了,你怎麼了?”飛子的聲音中帶著焦急,詢問著蘇梓琪。
蘇梓琪微微睜開些眼睛,“我肚子痛,不舒服……”
飛子將手摸向蘇梓琪的額頭,雖說不發燒,額頭卻是因疼痛滲出的一層細密密的冷汗,再看蘇梓琪煞白的臉,飛子立刻有些心揪了起來。剛剛摸了蘇梓琪額頭的手也覺得異常的柔軟,他連忙抱起了蘇梓琪出了暗室,將蘇梓琪帶到一個房間,放到了房間的床上。
“去,拿點熱水來!”飛子吩咐手下的人去蘇梓琪給拿點熱水,喂她喝下,並遣人看著蘇梓琪,自己則回到了剛剛與巴頌金屋吃飯的房間。
“怎麼回事?”巴頌金屋邊吃飯邊問道。
“沒事,有一個女人突然肚子疼,我叫人去處理了,沒什麼大事!這些女人,平時嬌滴滴的,哪裏習慣船裏生活的苦日子,過一會兒就好了,沒什麼大事!”飛子故作輕鬆地笑著。
巴頌金屋點點頭,“嗯,沒事就好,你趕快吃飯吧!”
“哦……”飛子支吾了一聲,坐了下來,剛剛的食欲全然隱退,飛子心裏一心念念地想著剛剛手心撫觸上蘇梓琪的溫潤感。
飛子魂不守舍地胡亂塞了幾口咖喱炒飯,然後將飯放到了一邊,“大哥,您慢吃,我吃好了!先出去了!”
“幹嘛,怎麼就吃了這麼幾口,昨天可是你出力最多,帶回來兩個女人,所以今早特地叫人給你做了你愛吃的咖喱炒飯,怎麼吃了幾口就不吃了,做的不好吃?”巴頌金屋感到奇怪。
“啊,不是,我不怎麼餓,這一路水路走的有些暈船,昨天又休息地很晚,大哥,我想去休息休息!”飛子隨口謅道。
“噢……這樣啊,那你去吧,好好休息休息,到了岸,需要你辦的事情還多呢!”巴頌金屋揮了揮手。
飛子點頭應承著,然後迅速轉身出了門去。隨即,他沿著船體狹窄的走廊,來到了剛剛放下蘇梓琪的房間,輕聲詢問著手下的小兄弟,“她喝水了麼?”
小兄弟點點頭。
飛子看向蘇梓琪,她微微閉著眼睛,臉上的蒼白之色似乎是好了很多,於是漸漸安下心來。
飛子轉頭對小兄弟悄悄說道:“出去吧,這沒有你的事情了,沒事不要來找我,我有事情會叫你!”
小兄弟聽了吩咐,轉身出了門去。
待小兄弟一走,飛子連忙坐到了蘇梓琪的床邊,鬼頭鬼腦地向蘇梓琪的方向挪了挪身子,“乖妹妹,你現在覺得身體怎麼樣?好點了沒有?”
蘇梓琪剛剛是脾胃不適,本來前一陣的風寒剛好,又遇鍾子沐,再次心力交瘁,昨天又在夜裏受到驚嚇,且穿了睡衣就被劫持到船上,加之早晨吃了一個涼饅頭,身體便有些撐不住了,剛剛胃部止不住地痙攣起來。
現在,蘇梓琪從冰冷的地上來到溫暖的床上,又喝了些熱水,胃部的不適已經好了大半,隻還殘有絲絲隱隱的疼痛,大部分疼痛基本緩解了。
可是蘇梓琪並不想搭理這個男人,她仍閉著眼睛裝作生病,不理他的問話。
“怎麼?還疼嗎?”飛子看得出蘇梓琪已經好了很多,畢竟她頭上的虛汗已經不見了,而且臉色也開始轉向了紅潤。
蘇梓琪仍是閉口不語,眼皮也沒有抬一下。飛子見蘇梓琪不講話,臉上開始顯露出邪惡的笑容,他伸出手摸向蘇梓琪,“來,哪疼?哥哥給你揉揉!”
蘇梓琪感覺到大腿上突然多了一隻男人的手!
“啊--”蘇梓琪被飛子的毛手一觸碰,一聲尖叫,她驚懼地睜開眼睛,看到一對賊溜溜、色眯眯地鼠眼!
“幹什麼啊,妹妹,你不是睡著了嗎?”飛子淫邪地笑容像是一副恐怖畫掛在黑暗地船箱中!
“你給我滾開!”蘇梓琪一把打掉飛子搭在她腿上的手,立即坐起身,靠坐在床角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