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子沐正思量著趁兩個惡徒不注意的時候,開始動手逃走,可他剛剛想要動手的時候,木屋的門卻被人大力地撞開,一個泰國男人被推搡著進了門來,他的身後跟了幾天前來過的那幾個泰國男人。
被推搡的男人一進門,幾天以來除了吃喝拉撒一直躺在地上的“老二”突然坐了起來,兩眼放光道:“義哥!”
義哥被推搡著,看到地上的“老二”也是悲喜交加,一個箭步衝過來,“老二,你怎麼樣?這些混蛋!”
“義哥,你……你不要管我,你為什麼要來……是我連累了你……”說著,老二痛哭了起來,他知道義哥被自己連累了,如果不是為了救他,義哥不會陷入魔窟。
“老二,別這麼說,你是我的兄弟,我當然要來,如果不來,怎麼能再見到你,如果不來我良心上怎麼會過得去?”義哥毫無畏懼眼前的危險,仍是言語鏗鏘。
“義哥,我對不起你……”老二聽了,趴在義哥身上痛哭不已。
“別哭,如果我不來,我也不知道內奸竟然是老三!”說到這,義哥眼中透露出憎恨之意,“如若我能回得去,一定在洗手之前,為之前落難的兄弟報仇!”
“大哥,我也是才知道老三他……”老二眼睛已經消退了水腫,隻是這眼淚落下來,浸在傷口上有些疼。然而除了眼睛這處的傷,其他的傷勢已經基本痊愈,這是鍾子沐為他上藥的結果。
“別廢話了!你們還在這討論報仇,你們還能回得去嗎?”說著一個泰國人走過來,揪住義哥的頭發,同時抵上了一隻槍。
義哥被迫站起身來,腦袋對著冰冷的槍口。
“義哥!”老二大叫,“你們不要對義哥來,你們有本事衝我來!”
“哼哼……,馬上就輪到你了!”舉著槍的泰國男人邪惡地狂笑著,隨後向義哥問道:“說,你的金手印藏在了哪裏?”
“哼,你以為我會告訴你嗎?”義哥一昂頭,根本不把頭上的槍放在眼裏。
“不告訴我,哼!”泰國男人將義哥推搡到牆邊,“我告訴你,我問你也隻是想給你一個機會而已,即使你不告訴我,我也有辦法通過老三知道,老三早就是我們的人了!哈哈!”
“哼,老三他也不知道金手印在哪裏!”義哥嗤笑一聲。
“不知道,總歸不會逃出你們的老巢!退一步講,就算不知道金手印在哪裏我們也照樣能夠玩轉金三角!隻要提著你的頭顱去見那些鬼佬,就比金手印還管用!”
說著,舉著槍的泰國人似乎是失去了信心,他使勁把槍一頂,並快速將子彈上了膛!
木屋內的空氣瞬間緊張了起來,所有的人都屏住了呼吸。
老二一聲嚎叫,剛要站起身來,卻被一旁的黑人按倒在地!
義哥自認為已經無望,他心一橫,眼一閉,等待上了膛的子彈飛進自己的腦袋!隻可惜,還沒有見到太太和孩子一麵!本是要金盆洗手,看來還是自己罪孽深重,跨越不了洗白的鴻溝!
泰國人獰笑著,準備要扣動扳機,正在子彈要出膛之際,鍾子沐迅速起身竄到泰國人麵前,將泰國人手中的槍拔掉,而這一槍恰好打到按住老二的黑人的腿上,黑人登時倒地哀嚎!
鍾子沐拿到槍又迅速禁錮住泰國人的脖子,將槍指向了他的腦袋。老二幾日來倒地不起,隻是裝弱,現在卻是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躍起,拔掉了黑人的槍指著黑人的頭部!
義哥聽到槍響,自己卻沒有挨槍,回過頭來,卻見鍾子沐已經控製了那個泰國男人,而老二正指著黑人的頭部,說時遲那時快,隨機應變,迅速來到門邊,想要打開大門!
另有幾個泰國人見此架勢全部舉起槍對準鍾子沐和義哥,而則將槍對準老二!
鍾子沐手中被當為人質的泰國人卻大喊著:“別開槍,別開槍!”
凶狠的對峙持續著,兩方勢力都十分強勢!
突然,迅速躲到鐵皮櫃後,將槍轉向泰國人,一槍打死了擋在鍾子沐和義哥身前的泰國人,因為隻有他死了,一方才能掌握主動權!
此槍一響,鍾子沐迅速向開槍,打中了握槍的手臂!老二狂怒地開槍將黑人打死,大喊,“義哥,你們快逃,我來掩護!”
這時,義哥已經打開屋門,拉著鍾子沐閃身而出,而屋內已經響起砰砰的槍聲!
“老二--”義哥心痛地驚呼一聲,無奈他此刻已經無法衝進去救老二。
“快走--”老二最後呼喊著,繼而傳出有人追來的腳步聲,鍾子沐和義哥隻得抽身而出,跑向叢林!
身後仍是傳來槍響的聲音,一隻子彈呼嘯而來,擦著鍾子沐的額頭擊中了樹幹,鍾子沐的臉頃刻間綻出血痕!
鍾子沐和義哥一路狂奔,終於奔跑到了一條公路上,他們攔了幾輛車子,可是沒有一輛停下了,突然有一輛車子開到他們近前,急刹停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