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顧......
叫得這麼親切,原來是顧景行的朋友啊。
慕言蹊的臉白了白,按理,來者是客,她應該尊重顧景行的朋友,但是他說的話,已經觸碰到了她內心最脆弱的那根神經。
“他瞎了你不帶他去看醫生,在這裏跟我瞎扯什麼?”女孩雙手在胸前悠閑地搭起,雙眸裏迸射出一道冷意。
龍梟:“......”小姑娘不簡單,居然不怕他,換成別人看到他這副凶巴巴的樣子,不管男的女的早嚇得屁滾尿流了。
“慕言蹊,我告訴你,你誰都可以玩,就是不能玩老顧,因為你玩不起......”龍梟一臉警告地看著她,冷硬的臉部線條緊繃著,不怒自威。
“就算你是一顆毒瘤,隻要摘幹淨了,花點時間,老顧也能痊愈,但最怕的就是你陰魂不散,你不是不要這個家了嗎?還回來幹什麼?還嫌老顧不夠痛苦?還是想回來吊吊他的胃口,好滿足你被男人追捧的虛榮心?”
慕言蹊簡直快要被氣炸了,毒瘤?誰是毒瘤?明明顧景行才是讓她痛不欲生又難以割舍的毒瘤好不好!
女孩暗暗咬著牙,臉上仍是一副不動聲色的冷靜,麵對敵人,誰先失控,誰就輸了。
慕言蹊揚起明媚如陽光的笑容,一步一步朝著龍梟走去,清澈的雙眸波光流轉,勾人於無形,換上了一副軟糯的嗓音,意味深長的道,“我不玩他,難道還玩你不成?”
男人嘛,除了顧景行這種禁欲的,其他都一個樣,他隻要敢對她不敬,還沒等他碰到她,她就打得他滿地找牙!
“你想幹嘛?”龍梟防備地看著她。
慕言蹊一臉無辜,“不是你說的嗎?我想玩誰都可以,我現在就想玩你......”
龍梟:“......”神經病啊!
“你別過來!”龍梟看著她一步步走近,隻覺得頭暈眼花,喘不過氣來。
“我不過來,怎麼玩你呢......”慕言蹊又軟又糯地說道。
龍梟使勁搖了搖發暈的頭,剛想跑開,女孩大步走到他麵前,一隻手撐在他耳邊的牆麵上,兩人的身子隻有最後一點點的距離,將他禁錮在牆麵和她中間。
臥槽......
龍梟好不容易才回過神來,這特麼是......壁咚啊!
他堂堂梟爺,被顧景行的老婆給壁咚了!
頭好暈,胸口好悶,他根本就不能接近女人的,何況還是這麼近的距離!
“你你你......你快走開......”龍梟緊緊閉上了眼睛不去看她,可女孩身上那股自然清香,直往他的鼻息裏竄。
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味道好像很以前他接觸到的其他女人不一樣,清清甜甜的,很好聞。
像是有一種魔力,讓他想一直聞下去,可身體明明就產生了跟以前一樣的暈眩反應啊。
真是見了鬼了!
“你不是說了嗎?這裏是我家,我還能走到哪裏去呢?”慕言蹊饒有興致地看著他,這麼一個大男人蜷縮著身子,恨不得鑽到牆壁裏麵去,這畫麵怎麼看著莫名滑稽呢。
裝的?還是心裏真的有朋友妻不可戲的道德感?
龍梟緊捂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喘不過氣來,身子一點點下滑,癱坐在地上,頭一歪,沒有了聲音。
慕言蹊:“......”這是......被她嚇死了?
她隻是單純地想教訓一下這個出言不禮貌的人,沒想要他死啊!
阿西巴......顧景行交的都是什麼奇葩朋友!
“王醫生,王醫生你快出來啊!”慕言蹊著實被龍梟嚇到了。
“太太,怎麼了?”王醫生很快從主臥裏開門出來,一看倒在地上的龍梟,神色一緊,“梟爺怎麼了?”
“我不知道啊,你快給他看看!”
“是,太太。”
王醫生簡單檢查了一下,向慕言蹊彙報道,“太太,梟爺隻是暈倒了,沒事的。”
“那就好......”慕言蹊拍了拍受傷的小心髒,這才想起來問道,“梟爺?他是什麼人啊?”
“梟爺是先生的朋友,是驍龍特戰隊的隊長。”
“驍龍特戰隊?”慕言蹊兩眼放著光,“我知道我知道,據說這個部隊可牛了,咱們能安享太平全靠他們保家衛國呢!”
這些年她在國外,對這支神秘的軍隊耳濡目染不少,對A國來說,簡直就是守護神般的存在啊。
“對了太太,你對梟爺做了什麼,他怎麼會突然暈倒了?”王醫生好奇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