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快痛死了,管他有沒有好處,有就給我。”我痛得要命,懶得解釋,說話也沒那麼客氣。
“你跟我來。”他上前扶住我,“我帶你去休息一下,給你弄個熱水袋敷一下會比較好。”
他把我扶到長廊裏的椅子坐下,讓我等一下,他很快就回來。
等了幾分鍾,他拿著熱水袋回來了,親手幫我放到肚子上,暖暖的,果然舒服了很多。
在我的要求下,他還是給了我一顆止痛藥,我看著他從口袋裏的拿出來,驚訝不已。
竟然隨身帶著藥片,還真不愧是醫生。
可是這樣不是辦法啊,沒有姨媽巾,那些紙巾並不能撐多久。
我看著他,越發的尷尬,聲音小的不能再小,“我能求你一件事嗎?”
“嗯?”
“我......沒帶姨媽紙。”說到最後那三個字,我的聲音已經低到隻有我自己能聽見。
覃華皺著眉,哭笑不得的表情讓我隻想一頭撞死。
“你等等,我去去就回來。”
“那你快點,我會撐不住的。”
我以為他會出去幫我買,或者問女工借,他是醫生,就算問出口應該也不會覺得尷尬。
帶著些許的希望,我躺在椅子上,摟著熱水袋看著長廊上麵的花紋,靜靜的發呆。
肚子一陣陣的抽痛,熱流的感覺越來越強烈,我忍不住看向走廊的那頭。
他怎麼還不回來?
就在這時,走廊的盡頭出現一個高大的身形,大踏步的朝著我走來。
我心裏一陣暗喜,滿以為那個人就是他,可是等男人再走近一些,我的後背立刻冒出一股寒意。
他不是覃華,他是風衡烈!
他怎麼出來,他出來幹嘛?他現在應該在裏麵陪著未來的嶽父嶽母談天說地的。
“你怎麼出來了,快進去。”我艱難的翻身坐起,用外套包住熱水袋。
“我還以為你死在外麵了。”風衡烈的臉色有點陰沉。
“我立刻就進去,再給我十分鍾。”我偷偷瞅了一眼他的身後,覃華正好從走廊那頭出現,我連忙朝著他招手,“醫生,快點。”
風衡烈發火了,我的小心髒會受不了的。
風衡烈皺著眉回頭看了一眼,覃華已經越過他,走到我身邊蹲下,把手裏一個紅色的包包塞給我,“快去吧。”
“謝謝。”
我顧不上擺著一張臭臉的風衡烈,抓著包包快速站起,啪的一聲,熱水袋毫無違和感的掉了出來,我也顧不上撿起,急匆匆的跑去洗手間。
覃華給我的,竟然是衛生棉......
弄好後,止痛藥也起了作用,整個人也舒服多了,洗把臉走出洗手間,回到長廊,長廊裏的兩個男人都不在。
回到客廳,風衡烈已經再次和駱鷹坐在一起,駱小曼跟那幫女人都不在,不知道去了哪裏。
風衡烈看了我一眼,臉上說不出是什麼表情,眼底深處似乎有些許的憐惜,我抿了抿下唇,還是站在客廳以外的地方。
“梓彤,你過來。”風衡烈忽然叫我。
我立刻走過去,“少爺,有什麼吩咐?”
“坐下。”他拍了拍旁邊的位置。
我赫然受寵若驚,看了看駱鷹,他的臉色起了輕微的變化,我剛要坐下去的身形立刻頓在半空。
“坐下,我可不想等會飯都沒吃就要送你回去。”風衡烈完全無視駱鷹的麵色,冷冷的命令著我。
誒,那個醫生怎麼這麼八卦,都不懂得幫人家守住秘密的?
我怯怯的坐了下去,柔軟的真皮沙發讓我立刻有種想要躺下的衝動。
有錢人的家就是這麼舒服,沙發跟床一樣柔軟舒適,怎麼躺都可以,隻可惜,我卻隻能沾著半邊屁股坐著,因為我是風衡烈的小保姆!
駱鷹看向我,聲音低沉的問風衡烈,“烈,做事要懂的分寸,無相關的人最好不要帶進來。”
風衡烈晃動著杯中金色的酒液,輕笑著說:“她是我家裏的一員,我有責任照顧她,伯父如果介意的話,我可以先走一步的。”
駱鷹幹笑兩聲,淩厲的眼神射向我,語氣冷硬的說:“小曼是我的掌上明珠,我不希望她受到任何傷害,傷害她的人,我駱鷹都不會讓對方好過,烈,你明白了嗎?”
“我明白。”風衡烈不動聲色,仰頭將杯中酒一飲而盡,淡淡的說:“伯父不必擔心,小曼我一定會娶的,不過,伯父答應我的事,想必也不會食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