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wendy一進房間,就撲進了王陽的懷裏。
後者以為她是在外麵受了驚嚇,正想安慰幾句,哪知這丫頭下一秒就笑嘻嘻的說道:“太刺激了!”
“。。”王陽忽然有點不知道說什麼了。
“大叔,東西拿到了。”wendy從胸口拿出被折疊起來的病曆遞給他。
王陽有些尷尬的接過,強忍著不去感受紙張上傳來的餘溫。
出乎他意料的是,這份病曆隻有簡單的兩頁紙,起初他還以為wendy隻找到了一部分,然而在看到後麵的最終診斷結果時,他才確定,這就是完整的病曆。
“大叔,PTSD是什麼意思啊?。”wendy雖然是加拿大籍韓裔,但是對於這病曆上晦澀的英文依舊無法理解。
“Posttraumaticstressdisorder,這下麵有注釋,創傷後應激障礙。”王陽指著下麵的一段字對她說道。
“不懂。。”wendy晃了晃小腦袋。
“教授跟我說這個患者是心髒方麵的問題,可是這份病曆的診斷結果卻隻有PTSD這麼一個精神疾病。”王陽緊鎖著眉毛說道。
“他們為什麼要騙你?”wendy問道。
“這個。。我也不知道。。”王陽有些想不通,自己不過是個普通的小人物,這些人幹嘛要費這麼大功夫瞞著自己呢?
“也許隻有等我們去過醫院見到這位張先生的父親本人才能知曉一切。”王陽若有所思的說道。
“好可怕,這裏麵會不會有陰謀啊。”wendy渾身一顫,臉上露出幾絲害怕的神情。
“肯定有。。”從種種跡象看來,他應該是被當成了某個重要的棋子,瞞著他隻是為了能讓他乖乖聽話而已。
“那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wendy下意識的看了一眼房門,壓低著聲音說道。
“離開這裏。”王陽篤定的說道,“這份病曆現在已經在我們手上,史蒂文回來一定會發現。”
“可是外麵那個人怎麼辦?”wendy指的是伊文。
這個大塊頭是有點麻煩,王陽皺著眉毛想了會兒,道:“他們現在應該還不會限製我外出,不過跟著是一定的,去了外麵,我們在想辦法把這家夥甩掉吧。”
“嗯。”wendy不自覺的牽起他的手,緊緊的跟在他身邊。
王陽打開房門,像往常一樣的往過道走去,伊文這個黑人大漢很是湊巧的出現在他的麵前。
“嘿,陽,你要去哪?”
“我聯係上了wendy的父母,所以下午得送她去車站。”王陽跟他打了個招呼,麵色如常的說道。
“要我送你們嗎?”伊文很友善的說道。
“不用了,車站距離這兒也不遠,我送完她就回來,下午還有事要做。”王陽擺擺手道。
伊文沒看出他表情有什麼異樣,見此便聳了聳肩笑道:“好吧,路上注意安全。”
兩人出了研究所,立馬就有一條影子跟了上去。
王陽察覺到身後的尾巴,在女孩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兩人便繼續往車站的方向走去。路過便利店的時候,wendy忽然叫著要吃冰激淩,王陽做出一副為難的樣子,最後還是抗不過她的軟磨硬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