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彬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有一天會決定到酒吧去應聘一個服務員。
他從十歲起加入血色傭兵團,做了十四年的傭兵、殺手,掌握技能無數,回國後卻因為沒有文憑,連一份正經工作都找不到。
此刻的他,正坐在燕京的一家酒吧內,酒吧裏燈光昏暗、紫醉金迷,周遭盡是趁著夜色出來放縱的男女,而他自己,則坐在酒吧的吧台前,手裏舉著一杯最廉價的啤酒,心中猶豫著,是否要向酒吧內的人開口,詢問一下關於是否還招服務員的事情。
畢竟,讓一個令人聞風喪膽的兵王,主動開口去問這種事情,他的臉上多少有些過不去。
但是,自己離開血色傭兵團的時候,幾乎是淨身出戶,這也就意味著,他如果不盡快找一份工作,不但將居無定所,連果腹都成了問題。
舞池之中,一雙眼睛一直盯著張彬的側臉看個不停,張彬看了對方一眼,一個約莫二十三四歲的女人,容貌美豔,而且穿著極為美麗,正在舞池之中騷動的扭個不停,雙眼微紅,帶著幾分迷醉,想必喝了不少酒,將尋歡的對象,鎖定在了高大帥氣的張彬身上。
張彬苦笑一聲,若是平時,自己必然不會拒絕這種直白的暗示,衝上去說兩句,然後直接將其帶走,開個房間一夜歡愉之後再一拍兩散,但是現在的張彬,哪有錢去開房,他連今晚該住在哪裏都不知道。
喝了幾杯廉價啤酒,張彬站起身來,邁步走進衛生間,而此時,舞池裏那個醉醺醺的女人也跟著他走了過來。
就在張彬剛剛進了衛生間,還沒來得及關門的時候,那女人推門而入,一見張彬,便撲進他的懷裏,渾身酒氣,在他耳邊廝磨道:“帥哥,你也一個人,我也一個人,今晚你帶我走吧。”
張彬苦笑一聲,這女人確實醉了,而且看樣子,她不是頭一次來這種地方尋找,她那靈巧的小舌,甚至在說話間輕輕點上了自己的耳垂,這幾乎在瞬間就讓他忍不住。
這對張彬來說並不陌生,相反,他還深諳此道,隻是,自己就算把這女人帶走,又能帶到哪裏去呢?
這是張彬長久以來隨身的標準配置,每去一個地方,他總能找到屬於自己的豔遇。
就在張彬正準備將提槍上馬之際,衛生間的門忽然響了起來,敲門聲很是急促,瞬間讓張彬打了一個激靈。
張彬暗歎一聲,稍微清醒了些許,心知一場戰鬥至少半小時起步,自己不可能在這裏解決,隻能悻悻的穿好褲子,又將那女人的裙擺拉了下來,隨即打開了門。
門外站著一個絕美的女人,此刻正是一臉焦急,眼看張彬出來,正想進去,卻忽見裏麵有一個趴在盥洗台上的女人,那女人穿著無比暴露,最要命是,那超短的裙擺隻拉下一半。
醉醺醺的女人此刻有些心急,暈暈乎乎的問了一句:“帥哥,怎麼還沒進來?”
隨即,絕美女人一臉憤怒的看著張彬,正想質問,張彬急忙走進去,將那喝醉了的女人攙扶出來。
喝醉了的女人嘴裏還在抱怨,張彬卻顧不得這些,將她送回了舞池旁邊的座位上,然後自己回到了吧台前,端起自己的啤酒杯,鬱悶的灌了一大口。
張彬心中不禁感歎英雄氣短的悲慘,沒錢,連送上門的女人都搞不上手,這讓他大受刺激,瞬間豁出了臉麵,對吧台裏麵一個十八九歲的男服務員說道:“小兄弟,你們這裏還招服務生嗎?”
男服務員詫異的看了張彬一眼,不知道這個打扮光鮮、身著一身名牌的男人為什麼要詢問關於服務生的事情,但他還是非常客氣的說道:“你好先生,我們這裏招服務員,具體,等下我們老板出來之後,你可以跟她談一下。”
“好的。”張彬點了點頭,隨即道:“待會你們老板來了的話,還麻煩幫我引薦一下。”
張彬看著眼前這位年輕貌美的女老板娘,心中更是鬱悶到了極點,他做夢也沒想到,這酒吧的老板,竟然就是剛才壞了自己在衛生間好事的那個絕色美女。
四目相對,那美女老板娘用帶著慍怒與鄙視的眼神盯著張彬,讓他渾身上下一陣不自在。
不過,如此近距離的接觸,再加上吧台吊燈的映襯,張彬也有機會真正看清這個女人的容貌,心中不禁暗歎,這女人無論是容貌還是氣質,都完美的讓人挑不出毛病,嬌美的麵容、完美高挑的身材、曼妙多姿的曲線以及優雅大方的氣質,是絕對的極品中的極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