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妮再次不請自到的直接來到了不夜城,之前她也和她的父親聯係過,父女兩人的談話,和凱恩跟大衛之間的談話內容大體一致,就是盡最大能力滿足張彬的要求,然後讓他和自己合作。
珍妮比大衛的動作要快,因為大衛還在房間裏一遍又一遍的演練著見到張彬應該說的話,而珍妮並不在意這些,因為她知道,自己已經先大衛一步博得了張彬的一絲好感。
和上次不同,這一次張彬和珍妮的見麵不是在KTV包間裏,也沒有紅酒。
在張彬的辦公室裏,珍妮一見到張彬就笑著對張彬說道:“張先生,不好意思,又來打擾你了。”
張彬衝她笑了笑,好奇的問道:“珍妮小姐今天找我,有什麼事?”
珍妮嫣然一笑,嫵媚二字立刻寫在了她的臉上:“是想代表我們家族,和你談一談關於賭場的問題。”
“賭場?”張彬皺了皺眉,說道:“不是說四爺完全做主的麼?和我商量能有什麼結果?”
珍妮坐在張彬的對麵笑道:“當然和你有關係了,四爺昨天說了,因為我們家族現在和你合作新型毒品的事情,所以他也有想和我們家族合作賭場生意的傾向,咱們雙重合作,也能相互促進關係,所以他說還是要征求一下你的意見。”
張彬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四爺心裏到底在想什麼他基本上已經明白了,確實不錯,自己和海菲爾德家族合作,必然會提升海菲爾德家族的實力,這樣一來,如果和海菲爾德家族合作,也將為四爺帶來更大的利潤。
張彬看著珍妮笑問道:“不知道珍妮小姐想怎麼樣來跟我談這件事?“
珍妮嬌笑道:“如果張先生可以幫我促成這件美事,我們家族會私下給你豐厚的回報,具體張先生想要什麼。盡管開口,可以滿足的,我們都會盡量滿足。”
張彬微微一笑,說道:“既然這樣,那還是珍妮小姐說說你們最高能給我個什麼價吧。”
珍妮看著張彬嬉皮笑臉的模樣有些鬱悶,說話從不會說滿,總是吊人胃口、讓人摸不透、讓人抓狂。
對付張彬,珍妮還真的沒有什麼辦法,最後也隻好開口說道:“張先生可能還不知道我們家族裏的一些事情。”
張彬點了點頭。隨意的笑道:“珍妮小姐如果想說的話,不妨告訴我聽聽先。”
珍妮笑了笑,對張彬說道:“我們家族其實不像表麵看上去那麼團結一心,裏麵的關係很複雜,我的爺爺現在是家族的族長,所以現在家族裏地大事一般還是由他來主持,我爺爺有兩個兒子。其中一個自然是我爸爸,另一個,是大衛的爸爸。”
珍妮頓了頓,接著說道:“大衛的爸爸是長子,自小就比我爸爸受寵的多,再加上他一向比較會討好爺爺,所以在爺爺麵前比我的爸爸更有分量。
爺爺今年70多了,離他許諾地八十歲退休的那一天已經沒有多遠了,到時候肯定是由他其中一個兒子來接替他的位置主持家族的大局。
大衛的爸爸相比我地爸爸來說,占盡了優勢,最後的這幾年如果我爸爸還不能扭轉這個局麵的話,將來一定要眼睜睜的看著大衛的爸爸坐上家族一把手的位置,到時候我和我爸爸很難再維持現狀了,我的伯伯一定會想盡一切辦法打壓住我們。
也許等到爺爺不在的那一天,我和爸爸會被他趕出家族也說不定……”
張彬表示理解地點了點頭,大家族裏經常會出現這樣地情況,兄弟反目,為的是巨額的家產,別說這種按照億來計算的家族,就是普通百姓家,兄弟倆為了幾千、幾萬塊錢反目的也比比皆是,更何況他們。
“所以你想幫你的爸爸爭取一些優勢,比如和我合作在北美代理新型毒品、再比如和四爺合作,在香山澳的賭場裏繼續洗錢。”張彬微笑著說道。
珍妮的表情有些落魄,但還是強笑著點了點頭,說道:“事實上確實是這樣地,因為爸爸現在在北美本土根本沒有一點的主動權,幾乎每一件事情都被大衛的爸爸所涉及,而我的爸爸,在他的麵前一直是以一個陪襯品的形象出現的,所以我們的生活一直過的很壓抑……”
頓了頓,珍妮又說道:“現在家族出現了危機,華夏是爸爸目前最好的機會,因為在東方,我們兩邊都沒有任何的根基,出發點幾乎是站在同一條水平線上。”
張彬笑了笑,問道:“你從我這裏拿到了新型毒品的代理權,你的爸爸得到什麼好處沒有?”
珍妮看著張彬感激的一笑,說道:“當然,爺爺自然而然的將所有新型毒品在北美的銷售全部交給了爸爸來做,他就是這樣的一個人,誰爭取來的,誰就有權利去享受。”
張彬點了點頭,笑問道:“那如果賭場的事情再被你拿下來,那意思也就是說,你們家族將來大部分的收入,都要由你爸爸和你來漂白?換句話說,你們就掌握了整個家族利益的最後一環,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