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倆人就坐上了開往h市的車。
陳婉兒坐在了陳夏天的對麵,陳婉兒旁邊坐著一個戴墨鏡的美女,胸部飽滿,盈盈小口,很讓人想入非非,雖然戴著墨鏡,但也看得出是個極品大美女。
坐在陳夏天旁邊的是在車站門口說風涼話的眼鏡男。陳夏天斜著眼睛看了他一眼,頓時把他嚇的冷汗直流。眼鏡男說的風涼話陳夏天當然聽到了,隻是他也沒在意。
陳夏天這個土鱉對於什麼都很新鮮,通過交流也知道了陳婉兒的姓名,對於不懂的問題都問陳婉兒。
“你說這個車是怎麼動的?”
“通過電啊。”
“哦,那電是個好東西啊。”
“……”
一路上陳夏天一直都在問這些稀奇古怪的問題,陳婉兒和其他兩人都懵逼了,這人尼瑪從古代穿越來的吧,怎麼什麼都不懂。
“你怎麼連這些常識都不知道啊?”陳婉兒一臉鬱悶的道。
“哦……這些是常識嗎,這是我第一次下山,山上沒有這些東西!”陳夏天老實的說道。
其他三人都有些可憐的看著陳夏天,這時眼鏡男才知道陳夏天原來是個沒見識的土鱉鄉巴佬,隻是比較能打而已,笑話,能打有屁用,這是法製社會,於是他就開始秀優越了。
“小夥子,你是去h市打工吧,怎麼樣,找到工作了嗎,我是h市第一人民醫院的醫生,如果你沒有工作,我可以讓你來我們醫院做清潔工或者保安,絕對不會虧待你的!”眼鏡男用真摯的語氣說道,隻是他的眼睛帶著嘲諷。
他也就是一名普通的實習醫生,就是清潔工和保安也不是他能做主的,他也隻是秀存在,其實心裏卻想著等下了車誰還認識你。
“你好像很厲害的樣子?”陳夏天一臉嫌棄的看著他說道。
“還行吧,工資一個月怎麼也能上萬了,怎麼樣,我說的你考慮考慮。”眼鏡男高傲的說道。
“既然你這麼厲害,你怎麼連自己的痔瘡都治不好?”陳夏天道。
眼鏡男一臉懵逼,下一識開口道:“你怎麼知道?”說完他就後悔了,正想反駁,就被陳夏天給打斷了。
“看你的麵相氣色看出來的,你也不用否認,你應該動過手術,結果沒有根治對不對,我可以治好你,但是你得出錢,怎麼樣,這世上估計沒人能超過我的醫術,就連我家老頭子都自愧不如。”
眼鏡男正想拒絕,話沒說出口,又被對麵的墨鏡美女給打斷了。
“你……你真的懂醫術?”
“那當然,我看的出來,你有痛經,而且……你也有……痔瘡,不過你的這兩個都是小毛病,我也可以治。”陳夏天一臉欠扁的說道。
聽到這話,墨鏡女的臉頓時漲的通紅,其他兩人也是一臉怪異的看著她,墨鏡女都想把陳夏天給活活掐死,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狠狠的瞪了一眼陳夏天,說道:“我承認你都說對了,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你能不能治好腦淤血?而且是很嚴重,昏迷不醒的那種?”她現在也是病急亂投醫了,現在隻能報著死馬當活馬醫的心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