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霜這個八婆像八爪魚一樣纏在我身上,問我:“怎麼有這樣的感慨啊?因為剛才遇到的男生嗎?那個蘇什麼揚啊?”
“不是啊,隻是覺得做人有那麼多的顧慮,那麼的感情,那麼多的傷痛,”我轉身麵對夏霜,看著她的眼睛,繼續說:“做個動物多好,沒有那麼多的顧慮,整天吃了睡,睡了吃。”
“那你不成豬啦,整天隻知道吃和睡,”說著她戳了戳我的腦門,道:“到時候我看那個男生敢要你這個大肥婆啊,你要是嫁不出去,我就天天嘲笑你。”
我佯裝怒了,瞪著她說:“你敢笑我,我讓你嚐嚐我的獨門絕技——九陰白骨爪!”
說話間就往她身上撲過去,撓癢癢,她從床上被我“追殺”到地板上,累了,兩個人躺在寢室的地板上傻笑。
不同的是她是真心的笑,而我是苦澀的笑。